撕心裂肺地哭喊,眼睁睁看着肉肉抽搐着吐血,却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肉肉真的会死的。
从小,因为我的瘟神体质,所有人都对我敬而远之。
那些所谓的“朋友”,不过是冲着温家的名号,假惺惺地对我笑,背地里却骂我扫把星。
只有肉肉,从它还是只小奶狗时,就一直陪着我。
十二岁那年我躲在花园角落哭,它跌跌撞撞跑来,用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脸,把我手心的泪都舔干净。
十五岁时被校霸堵在巷子里,还没我膝盖高的肉肉,硬是龇着牙护在我面前,被踢得呜呜叫也不退让。
现在它又这样了,明明已经奄奄一息,还在用最后力气对我摇尾巴。
我爬向它,血和泪一起往下掉。
我强忍剧痛,死死盯着林曼:
“我可以把一切都让给你!如果……你真是温家的血脉。”
我声音虚弱却清晰,林曼抬手让佣人们停下了虐肉肉的动作。
“但我要听林姨亲口说,她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总不会骗我。”
林曼得意地笑了,立刻叫人把在厨房干活的林姨拖了过来。
7.
林姨看到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碎的惨状时,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用身体护住我:
“曼曼!你疯了?!小姐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啊!”
“妈!你干什么?我才是你亲女儿!”
林曼尖叫着去拽她。
林姨转身狠狠扇了林曼一耳光,老泪纵横:“我养大晚小姐二十年,温家对我们母女亲如一家!你现在这样对她,还是人吗?”
她颤抖着解开围裙裹住我,“小姐别怕,林姨在这……老爷和少爷马上就到……”
看着林姨泪眼婆娑的样子,我心中涌过一股暖流。
我死死攥住张姨的手,声音哽咽:“林姨……您还记得吗?我六岁出水痘,您整夜抱着我,唱我妈妈最爱的曲子哄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