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像个猪头。
可惜,再怎么打都不解我的气。
晚上睡得正香,只听得旁边有人扯被子,趴在我身上喊我的名字。
被烦得照着那人的头上猛扇。
“愿愿,愿愿,你有不舒服吗?”
“你大半夜装什么,把人叫醒再关心你是有病吗?”
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朝旁边人砸过去。
“愿愿,你为什么老是针对晓棠,为什么那么小气,她明明很崇拜你。”
男人身上不止有浓烈的酒味,还有女士香水味。
我曾经最喜欢的,周晓棠买了五瓶,每天都喷,喷了五年。
我就再也没用过。
一脚把温承许踹了下去。
“对不起愿愿,以后再也不会了,公司就快放假了,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海岛度假好不好,好好补偿你。”
温承许扒着床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坐起身来,黑暗中凝视着动作笨拙的男人,平静地说,“温承许,我们离婚吧,我真的受够了。”
乱扭动想爬起来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久久地没反应。
我躺在被子里,泪水滑下来,打湿了半个枕头。
第二天睡醒,早已没了温承许的身影。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住了两年的房子。
第二天又看到周晓棠的朋友圈。
其中配图是夜晚的山顶,还有两人被月光照耀的背影。
另一张是温承许满头冒汗地在给周晓棠熬中药。
前一天晚上还装醉黏糊糊地跟我道歉,第二天就又跟周晓棠缠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
“你以前说的,还算数吗?”
5.
“当然。”
“只要你想来,公司永远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