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假扮学生的王强同伙。
“她睡着了?”男人低声问。
“药效应该发作了,”杜娟的声音冰冷得不像是十四岁的少女,“检查一下。”
男人走近我,粗鲁地翻开我的眼皮,然后摸了摸我的脉搏。
“昏过去了,但还活着。”
“废话,我要的是她立遗嘱,把监护权和财产都转给我,”杜娟冷笑,“死了还怎么写?”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不仅要我的命,还要名正言顺地得到宝儿的监护权!
“你确定这能行?”男人狐疑地问,“警察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一个心脏病发作的女人临死前把养女托付给最亲近的人?”
杜娟的声音充满自信,“何况,谁会怀疑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男人耸耸肩:“随你便。王强说钱呢?”
“事成之后,”杜娟不耐烦地说,“先把这老女人搬到床上去,看起来自然点。”
男人粗暴地拽起我,我任由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到卧室。
头撞到门框时,我差点痛呼出声,但咬牙忍住了。
“轻点!”杜娟呵斥道,“她身上不能有伤痕。”
男人嘟囔着把我扔到床上,杜娟走近,俯视着我。
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憎恨。
“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她突然说,声音里充满压抑多年的怨毒。
我保持呼吸平稳,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她要对一个“昏迷”的人吐露心声?
“因为我恨你那么爱女儿。”杜娟继续说,声音越来越激动,“而我爸妈却只把我当赔钱货!所以我要杀死他们,拿他们的赔偿金享受。”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这是什么理由?
因为我爱女儿,竟然被怨恨。
杜娟恶毒的说,“所以,我必须毁了你,而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