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身材高挑。
林雾眠不由自主低下了头。
周烬白将姜丽梅拉到一旁,姜丽梅惊慌道:“晚钟不见了,离家出走了,这个月的工资还没给我呢!”
周烬白拨打了向晚钟的电话,无人接听。
周烬白借了林雾眠的手机,一下子就打通了。
“晚钟,你千万不要挂电话,妈妈求你了!”
姜丽梅第一次用颤抖,着急地语气哀求自己,这让向晚钟有点享受,“是不是我走了,就没人给钱你供你打牌了?”
向晚钟语气里满是嘲讽,“不是的。”
姜丽梅辩驳,“你是妈妈的宝贝女儿,妈妈离婚都是为了你……你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向晚钟怒吼着,打断了母亲的谎言。
“你和我爸之所以离婚,还不是因为你出轨,你勾搭上了周烬白,你们两都不是好东西!”
“这孩子,太没教养了!”
周烬白很不满。
“晚钟,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姜丽梅试图安抚暴怒的向晚钟。
“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向晚钟回答。
“是的,我和你周叔叔是真心相爱,我们有错,不该破坏自己的家庭,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向程蚀会痛快地放我走?”
“因为你道德败坏,脏了门楣,坏了家风。”
向晚钟内心深处是深深地厌恶,与以前对母亲的敬爱形成两个极端。
“你错了!
向程蚀之所以放我走,是因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理亏,他……”姜丽梅咬牙切齿,信誓旦旦。
“我不信!”
向晚钟嘴上说着不信,脑子里全是周烬白那句威胁“你爸看过你,也让我好好看看”,她预感姜丽梅要说出那个压在她心底十多年的噩梦,向晚钟猛地挂断了电话。
向晚钟清晰地记得,父母离婚前夕,家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流言蜚语满天飞,有的骂姜丽梅恬不知耻,找野男人,有的指责向程蚀不配做人,偷看女儿洗澡。
向晚钟躲在学校,太阳落山了,她才摸黑回家。
正如此时此刻,向晚钟在客车站呆呆地坐了一下午,夕阳的余晖洒在行李箱上,她才惊觉车站已经没车了。
她习惯了摸黑回家,可是家太遥远了,她走不到头。
向晚钟给许溺光打了电话,十分钟后,许溺光开着出租车出现在她面前。
“送我回老家,坝头村。”
向晚钟依旧记得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