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的读音,听起来格外意味深长。
陆远洲脸色铁青,不甘示弱。
“没听稚鱼提起过,想来不重要。”
余沧海语调波澜不惊,“她倒是提起过你。”
陆远洲刚要挺胸。
“不过,都不是好话。”
舒展的肩膀又垮了下去。
眼见两人之间暗流汹涌。
我忙拉着余沧海往城里走。
余沧海顺势揽住我的肩膀。
笑容邪肆地凑近耳语,“怎么,怕我欺负他?”
我摇头,才不是。
余沧海闹着要吃饭。
我们刚在酒楼坐下,大雨倾盆而至。
余沧海坐姿豪放,打趣道:“下雨了,你的陆大人没带伞,淋坏了如何是好?”
我淡定饮茶,“与我何干?”
况且他早已说过,即使没有我给他送伞,也淋不着他。
余沧海撇嘴,话里却带着笑意。
“还真是翻脸无情呢。”
10
我和余沧海用饭闲聊,直至一个时辰后才结束。
走出酒楼,雨还下着。
陆远洲站在檐下,手里捏着把油纸伞。
他看见我,迎上来。
“稚鱼,我买了伞,必淋不着你。”
我婉言拒绝。
“不用了,下雨我知道躲着等雨停。即使没处躲了,他也不会任我遭受风吹雨打。”
陆远洲瞥了眼余沧海。
“你们不过萍水相逢,你就这般信他?”
“你怎知他是不是坏人?有没有做过杀人放火的勾当?”
余沧海气不过,“什么萍水相逢,我和她是正经拜过天地的夫妻。”
陆远洲自是不信。
他眉心下压,严肃道:“慎言!女儿家的名声岂容你如此玷污!”
“你退婚时怎么不想着小鱼儿的名声?”
陆远洲被呛得眼中凝满寒霜。
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