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让陆远洲喜欢我,就得先拉近距离。
于是我仗着婚约在身直呼他的名字。
哪怕被他说不成体统,也毫不在意。
如今婚约已除,更该避嫌才是。
加上离开这三年,我慢慢沉静下来。
也渐渐明白自己从前是如何让他困扰。
怨不得他那般厌恶我。
4
蜜饯铺的掌柜认识我。
从前我是常客,除了陆家祖母爱吃的樱桃煎,还有陆远洲爱吃的玄霜琉璃脆。
掌柜以为我还是按老样子来,边打包,边和我寒暄。
“稚鱼姑娘,好些日子不见你啦。”
我笑说自己刚回京城。
“只要樱桃煎,这个就不必啦。”
掌柜愣住,却没停手。
他了然地笑笑,“这三年,陆状元可是日日等你盼你呢。”
“游山玩水固然有趣,也别忽略了我们的状元郎啊。”
话落,他把打包好的蜜饯奉上。
我没接,只审视地看向陆远洲。
却见他心虚地移开视线。
我笑笑,轻声道:“掌柜说笑,我和陆大人,早已解除婚约了。”
掌柜不信,“不对啊,上个月我还听陆家的丫鬟说,陆大人在等——”
后面的话被陆远洲打断。
“再来半斤糖山楂。”
从蜜饯铺出来,陆远洲把糖山楂递给我。
笑意盈盈,“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
我对上陆远洲的笑言,摇头。
“你记错了,我不爱吃的。”
陆老夫人让我多讨陆远洲欢心。
于是我天凉奉茶,天热摇扇,雨天送伞。
冬日亲手缝狐裘大氅,夏天想方设法地寻来轻薄料子。
人心总归是肉长的。
日复一日,他的硬心肠柔软些许。
到陆家的第三个冬日,我生辰那天。
陆远洲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