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妈妈好不好?”
“如果你爸还活着的话,他也不会希望女儿让亲妈在外流浪啊!”
我看着几人在我眼前上演忏悔大戏,心中冷笑。
脑中想起上一世死后的场景。
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他们打算隐瞒我的死讯。
周翰林毁灭证据,柳明德负责收拾现场,而我母亲王美兰则凭借监护人的身份,假装送我出国留学,伪装出一幅我已不在国内的假象。
实则三个人一起将我分尸,并将尸体打碎喂狗。
再之后,他们几人花着我编舞的钱,享受我的舞王荣誉,过得逍遥快活。
重活一世,看着他们哭泣扭曲的嘴脸,我心中只有畅快。
他 们道歉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我狠狠关上大门,戴上耳机隔绝他们哭嚎的噪音,继续潜心创作。
后来,我成立了舞蹈基金会,扶持那些被资本打压的原创舞者,给他们一个良好的平台去展现自己。
很多人对我非常感激,也诞生不少好的音乐作品。
随着公众支持率暴涨,我一跃成为国内最知名的舞蹈家,身价水涨船高。
11
对于伤害我的人,我也没放过。
我请著名律师打官司,不仅要回自己的版权,还起诉柳明德私下偷卖版权,阴阳合同,组织水军,贿赂裁判不公正竞争,他被法院判处七年有期徒刑。
我本想跟周翰林好聚好散,但他不甘心,多次偷偷跑到我家门前给自己求情,但我都没搭理。之后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在工地搬砖。
我委托律师跟王美兰打官司,收回父亲留下的所有财产。
拿出亲子断绝关系书拍到她面前,说签了字就能拿到10万块钱,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但是王美兰不干,一顿饱和顿顿饱她分得清楚,她看我过得越来越好,想继续从我身上吸血,就像她对我爸做的那样。
我冷下脸告诉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