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认他当儿子了,给这种人渣当爹,我怕自己入土后连棺材板都压不住,太丢脸了。”
我笑着打了陆臣礼一下,说他乱讲话,年纪轻轻地提棺材板不吉利。
陆臣礼笑嘻嘻地回应我:“好,安安不让说那我就不说了,我要长命百岁才能一直陪着你和我们的宝宝。”
陆亦迟看着我们亲昵的互动还有对他的取笑和奚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像个精彩的调色盘。
这回我转身离开,他没有再跟上来,而是在原地怔怔地目送我。
10
画展落成的时候,我也迎来了预产期。
这次画展万众瞩目,因为我原本在美术圈就积累了一些名气,还有不少人是为了巴结陆臣礼,想上来拉关系的,总之门票一抢而空。
我肚子发动的那天晚上,陆臣礼一直守在我的床头,也是他第一时间发现,然后帮我叫了护士。
这段时间他的用心我都看着眼里,他鞍前马后,省去了我很多顾虑。
护士问谁要进去陪产的时候,我看到他明明很想跟进来,但还是把这个机会率先给了我的妈妈。
麻醉师也是他从美国请来的最好的麻醉师,给我打了无痛,让我生得很顺利。
孩子出生了,是个六斤的女孩,虽然不是我之前预测的儿子,但都是我的宝贝,是我人生新的开始。
坐月子的时候,不少人送来贺礼,有陆家老爷子送的股份,也有陆臣礼创办的基金,这些贺礼里,有一份匿名的礼物,送的是一对金镯子,不过我没收。
因为我知道,那是许久未再出现的陆亦迟送的。
出了月子,我开始去忙画展的事情,陆臣礼也很自觉地带起了孩子。
他总是带着孩子去上班,去谈项目,逢人就炫耀自己的女儿,虽然我还没给他一个名分,但是他已经自觉地用正宫自居了。
画展正式开始剪彩的那天,来了很多人,都是这一路走来遇到的那些贵人伙伴。
陆臣礼抱着女儿坐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