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笑了:“陆亦迟,说话不算话的人一直都是你,把安全感消磨殆尽的人也是你。从头到尾你就配不上我,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陆亦迟被我的话打击到愣在原地,我第一次看他哭,没想到是这种情景,但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我也不会为此感到心疼。
陆臣礼把我护送回家,倚在门框边不舍得走,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你今天跟我没说几句话,却和那个混蛋讲了那么久。”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我骂他你也要吃醋,要是被你手底下那群人看到雷厉风行的陆总扒着门框委屈,不得笑掉大牙?”
陆臣礼轻轻俯身,在我耳边讲话,热气喷薄在我颈间的肌肤:“所以你要赶紧给我个名分,好让我不被人笑话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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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答应他,只是笑着把他推回到他家门口去。
“赶紧回去休息,你明天还有班要上。”
他看着我,非要我给个回答,我只说:“看你表现。”
他笑得灿烂,柔声对我说:“遵命!”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边养胎,一边重拾画笔。
前几年为了陆亦迟,我淡出了自己的圈子,放下了自己热爱的事情,现在我打算重新把事业搞起来,重新开画展。
期间陆臣礼想出手帮我,都被我拒绝了。
而陆亦迟在这段时间里没少出现。
他起先是一点一点把过去我留在房子里的东西都寄给我,全被我退了回去。
随后他着急了,开始自己亲自一趟又一趟地给我送东西。
他捧着那两个杯子追在我身后,跟我讲这杯子的故事。
“安安,你看两个杯子。是在一起一周年纪念日我们一起做的,那个时候你还说一杯子就是一辈子,两个杯子,就是你要和我在一起两辈子。”
彼时我正在跟进画展的布置,听到他说的话,嗤笑了一声,拿过那两个杯子瞧了瞧:“是吗?”
看着他眼底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