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活生生捏碎。
可是他扔下了剑,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贱人!
你个贱人!
花容!
朕哪点亏待了你,你竟能做到如此……”唐璟朔大声喊叫,像是菜市上跟人放声杀价的农妇婶婶。
可他是皇上啊,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如此失态,声嘶力竭。
我感觉下巴要被他卸了,根本说不出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与他解释,他却根本不会信的,他像是疯了,失心疯,污言秽语的大骂着,疯的彻头彻底。
周围站着不少人,此刻已经全部紧紧俯首跪在地上。
只有我和唐璟朔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他要是此刻扭断我的脖子,也没人看得见我临死前濒危的丑样。
可他没有折了我的脖子,他一把把我扔开,我跌向大牢坚硬的木板床。
唐璟朔离开了,我没有死,可却生不如死。
23第二天,我又勉强在木板床上挨过一夜,清早便被一群不知是哪宫的老妈子抓着头发扔到地上。
唐璟朔走后,即没有下令杀我,也没有任何旨意,我只是被行刑的人铐上了一副手铐、脚镣,扔在这里。
或许各个女人宫里都派人来了,两个老妈子将我按在地上,我的头被一个丫鬟紧紧摁住,我动弹不得。
脚上还有铁制的脚铐,牢牢扯着我的身体。
我被摁着,阴影遮住了头顶的光。
是个太监,脚上力气大的狠,板子打的一下重过一下……“啪、啪、啪……”打足了五十板子,我又被拖起来,那小宫女的巴掌掌捆在我的左右脸颊上。
我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痛,小腹的痛,胜过于皮肉抽打之痛。
我感觉到一阵阵湿热从下身流出,我被重新扔到木板床上。
小腹是被钻孔的痛,血渐渐从木板床淌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眼前的景物渐渐从我意识的剥离出去,眼前归入黑暗,我不想再醒来,这人世与我也再无希望。
24“花容。”
唐璟朔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他颓丧无比,耷拉着脑袋,晶莹的泪花从眼眶流出。
我正处于昏迷中,于外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
原是李公公见唐璟朔脸色不对,掂量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去了大牢看我。
这一看差点没将魂魄给吓出,他匆匆回宫告知唐璟朔。
我小产了。
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就在他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