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安抚我妈,说这是我们正常的工作流程,让她别找事。
我妈冷冷地看着我,抬手将她的成本毕业证,砸在了我的脸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我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早知道……”又是这一套说辞,她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世界,我是没法劝了。
众人一看我妈这架势,哪还敢继续说这事,主任出面,提出可以解决这个误会。
“我女儿怕是天天在这受欺负呢,我不放心。”
“您说个办法,我们听听看。”
“让我在科里当保洁吧,顺便,给我和胜楠安排一间员工宿舍。”
我妈上次跟我提过,一个月400块的四人间宿舍便宜,想要租一个床位,监督我考公。
我以为她只是随便说着玩玩,没想到她来真的。
领导无奈,但赶上三甲巡检,不想节外生枝,答应了我妈的条件。
因为我妈,我们住上了单位两室一厅的宿舍。
同事和领导都对我意见很大,甚至方面攻击我。
上班三年,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职场霸凌。
我刚洗的护士服上,永远有新墨水。
我的更衣柜,总被人撬锁。
我的收纳袋里,每天都放满了擦完鼻涕的卫生纸。
最过分的一次,我回宿舍开门时,从包里翻出了血糊糊的卫生巾。
我终于崩溃,却只是无能地哭。
“胜楠,不干护士就不干了,我看那护士长也没什么好的。
妈已经给你报了辅导班,你一定能考上公务员。”
我看着我妈,头发花白,鬓角秃了,她是那么的可怜。
“妈,在你眼里,是不是除了公务员和事业编,就没有别的工作了?”
我妈抬手,又是一个巴掌落在我耳根:“我辛辛苦苦做这一切是为了谁?
你但凡刻苦一点,高考的分数再高一点,能上这个破专业吗?”
“我说过我想复读的,是你不允许。”
“现在怪上我了是吗?
我供你读书不对了?
看看二婶家的女儿,结婚光彩礼就拿了30万,你呢?
你和陆晨麻溜地分手,他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成天跟着项目跑,有什么好前途?”
我已经被我妈打怕了,至于我妈口里的那个男朋友陆晨,早在听说我妈在医院大闹后,就和我分手了。
他说:“胜楠,你是个好女孩,但你要是一直被你妈掌控,你的人生就完了。”
可她是我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