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心。”
我被他感动得泣不成声。
那枚不算顶好的珠串,也成了白茆同样心仪我的证明。
用过晚膳,白茆生怕自己待得久了,扰了母亲休息,没坐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当时的我完全陷入了无边的幸福之中,自然想亲自送心上人离开。
没想,白茆竟一本正经地婉拒了我,只说担心我受寒,没说别的。
我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想他为难,只好不情不愿地招呼玉心替我送一送他。
现在细想想,玉心当时的反应很是奇怪。
她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紧张,但眼中却也流露出了少女特有的羞怯。
我当时并未多想,只当她是因先前越界一事,开始顾忌男女之别,不肯独自相送罢了。
白茆的唇角浅浅勾勒出弧度,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玉心见状,只得沉默颔首,垂着头快步迈出前厅。
其实也没多大一会儿,玉心便红着脸,别别扭扭地回来了。
我盯着她红得吓人的脸,忍不住关切道:“外头一定很冷吧?
瞧你冻的,先回院里烤烤吧。”
闻言,玉心眸子里闪过慌乱,继而愈发坚定地摇头:“奴婢皮糙肉厚,冻不着的。
小姐不用担心奴婢……”许是那日太过疲累,亦或是仍沉浸在喜悦当中。
玉心藏在腰封里的东西,我始终没能发现。
7.那日生辰之后,我便由母亲做主,与我心心念念地白茆定下了亲事。
只可惜,白姨娘那时已是重病缠身,不能亲自前来参加自己儿子的定亲宴。
此番定亲换帖,也全当是为她冲喜了。
白姨娘来不了,那来的便只有白老爷、白夫人,以及白家诸位宗亲。
母亲念着白姨娘的处境,也依着我的意思,未曾要求白家聘礼的规制。
好在白老爷好面子,又是真心想与我侯府两相交好,聘礼方面确也不见苛待小气。
自此,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欢喜顺遂。
即便白茆的神情自始至终都稍显阴郁,我也只当他是年少羞涩,将雀跃藏于心底。
礼成,白茆随着父母宗亲一道回去。
我不舍张望,他频频回眸。
我分明从他眼里瞧出了如水般的柔情。
可奇怪的是,那柔情我却频频抓空。
现在想来,原是那如水的柔情,早已流向了她人……自定亲那日起,我待白茆的态度便多了几分理直气壮。
我太想向他证明,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