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我的脑海。
难道萧墨寒之所以找我来治病，并不是因为我的医术，而是因为……其他原因？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推开。
“苏大夫，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我放下医书，跟着下人往书房走去。
这一次，萧墨寒没有坐着等我，而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
“殿下找我有事？”
“本王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没有回头，“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值得信任？”
这个问题很奇怪，我想了想回答：“言而有信，表里如一的人。”
“是吗？”
他转过身来，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着我，“那如果这个人一直在对你撒谎呢？”
我的心跳加速，但还是强作镇定：“不知殿下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他一步步走向我，“明明是女子，却要女扮男装？”
03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知道了？
不可能，我穿越过来还不到一天，而且一直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被发现？
“殿下说笑了，微臣确实是男子。”
我努力保持镇定。
萧墨寒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是吗？”
他伸出手，缓缓抬起我的下巴，“那为什么你的皮肤比女子还要细腻？”
我想要退开，但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我的手腕。
“还有你的脉象……”他的拇指按在我的脉搏上，“女子的脉象和男子是不同的，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完了。
我暗自叫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身份。
“殿下想如何？”
既然隐瞒不住，我索性摊牌。
“如何？”
萧墨寒松开我，退后几步，“本王只是好奇，苏锦言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女子行医不便，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微臣担心殿下不信任女医者。”
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在古代，女医者确实很少，尤其是给男子治病，更是禁忌。
萧墨寒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
那一笑，如冰雪消融，整个房间都仿佛亮了起来。
“有趣，真是有趣。”
他说道，“本王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胆量的女子。”
“殿下不怪罪？”
“怪罪什么？”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只要你能治好本王的毒，男女又有什么关系？”
我松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