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签名……是孩子们的求救信号。”
幽灵的屏幕突然闪烁,一段被加密多年的监控视频自动播放——黑暗的房间里,一个孩子正将黄金齿轮嵌入某个装置,而镜头外,有人轻声说:“时间到了。”
---暴雨夜,秦昭站在废弃诊所的门口,手中的紫外线灯照亮了墙上的刻痕——“我们之中,有一个不是孩子。”
而陈正的车正驶向钟表店的地下室,他的配枪里,那颗沾着金粉的实弹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温语桐的红色跑车消失在雨幕中,她的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份刚刚伪造的“郑远亲笔供词”。
幽灵的耳机里,电子音冰冷地宣告:“所有齿轮,终将咬合。”
3 齿轮的囚笼暴雨冲刷着钟表店斑驳的招牌,陈正的皮鞋踩进积水,倒映出扭曲的霓虹灯光。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铜铃在头顶发出嘶哑的呻吟。
柜台后,白发老人正用放大镜校准一枚怀表,秒针的走动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这表慢了七分钟。”
陈正的手指按在柜台上,雨水顺着他的袖口滴落。
老人头也不抬,干枯的手指拨动齿轮。
“时间从不撒谎,撒谎的是看表的人。”
陈正的余光扫向地下室入口——门锁崭新得格格不入。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一块镀金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当第七个齿轮转动时。”
突然,他的手机震动。
秦昭发来的坐标照片上,废弃诊所的地下室墙面上,密密麻麻刻满了相同的黄金齿轮图案,中央是一道锈蚀的铁门,门把手上缠着褪色的红绳——和二十年前福利院大门的装饰一模一样。
---温语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口罩男人递给她的行车记录显示,那辆“特殊车辆”在火灾当晚并没有开往医院或警局,而是驶向了城北的……私人码头。
更骇人的是,记录末尾附着张泛黄的货单,上面罗列着:“7号样本,存活,需特殊处理。”
“样本?”
她猛地抬头,却见口罩男人缓缓摘下口罩——他的下颚至脖颈布满烧伤疤痕,喉咙处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黄金齿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们都被处理过。”
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玻璃,“只是有人变成了证据,有人变成了怪物。”
---幽灵的屏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