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铺出一条道!
我割破指尖,鲜血滴在雪白的绸缎上。
那些关于边塞战事的记忆,化作一句句铿锵的诗句。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我却越写越畅快。
再看那被泼污的衣服,我扯下腰带,三两下将长裙改成异域风格的战袍。
铜镜里的我,眼神锐利如鹰,嘴角带着疯狂的笑意。
诗会现场,众人见我这副模样,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哄笑。
“这是来参加诗会还是来唱戏的?”
“苏晚怕是疯了吧!”
我充耳不闻,举起染血的绸缎,高声念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全场寂静。
我能感觉到墨玄舟的目光,像两道灼热的火,烧在我身上。
赵婉柔的脸色比纸还白,萧凛的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甘。
这一刻,我知道,我赌赢了。
第二章:簪影惊魂茶会上的熏香混着贵女们的脂粉味,呛得我嗓子发紧。
赵婉柔倚在红木椅上,指尖把玩着鎏金簪子,那簪头的凤凰栩栩如生,和前世划伤我脸颊的那支一模一样。
“苏妹妹可听说过‘克父克夫’的命格?”
她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姐姐我可是为你好,这般不祥的命数,还是少出来抛头露面的好。”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笑。
李家小姐掩着嘴道:“可不是嘛,听说苏丞相最近都称病不上朝了,莫不是被这灾星克的?”
我捏紧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些话我听了无数遍,可每次还是能刺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但我不能怒,不能乱。
深吸一口气,我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姐姐既这么关心妹妹,不知可还记得这支簪子?”
说着,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簪子。
指尖触到簪身的瞬间,前世的剧痛仿佛再次袭来。
那是及笄之年,赵婉柔假惺惺地为我簪花,却突然用簪子划伤我的脸,还哭喊着说我要杀她。
从那以后,“克父克夫” 的恶名,就像附骨之疽,再也甩不掉。
我猛地用簪尖挑开袖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 “刀疤”—— 那是我用朱砂精心绘制的,颜色猩红,看着触目惊心。
“姐姐可知,当年划伤我的那支簪子,与这支一模一样。”
我声音发颤,眼眶泛红,“而凶手,至今未落网。”
全场哗然。
赵婉柔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