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我最牛批的实验品，也是最失败的。
她是第一个能扛住时间锚点的人，但意识没稳住，让时间给撕巴碎了。”
“所以你拿我当备胎？”
陈默拳头捏得咯吱响。
“不是备胎，是复制粘贴！”
李明指着镜子，“我要把你的‘锚点’转移到我身上，这样我就能在循环里永生了。
你知道渐冻症多难受不？
跟身体里装了台慢慢生锈的机器似的，连眨眼都得靠意念硬撑。”
“你这是拿我的命换你的永生，太自私了！”
陈默怒吼。
“别装圣母了，”李明冷笑，“这世界谁不自私？
你配合我，我能让你妈‘复活’，她的意识碎片还在时间褶子里飘着呢。”
陈默心脏骤停：“你说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
李明拍着轮椅扶手，“把锚点给我，我帮你拼你妈回来。”
陈默低头看老周给的金属牌，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把金属牌插进控制台蓝光接口，实验室突然跟断电似的变暗，镜子全碎成蜘蛛网，空气中全是裂缝，跟手机屏摔了似的。
“你搞什么鬼？”
李明猛地站起来，身体抖得像帕金森。
“对不起了老哥。”
陈默按下隐藏按钮，一股能量波炸出来，镜子里跳出无数个他：有拿枪的，有穿战术服的，甚至有个跟李明一样坐轮椅操控循环的——这画面，跟看自己的黑历史视频似的辣眼睛。
时间褶皱把他意识拽进去，他看见无数条时间线，像摊开的spaghetti面条。
其中一条线里，他成了“黄昏之眼”的老大，身后跟着一群机械人，跟《黑客帝国》似的。
他猛地退出来，李明已经瘫在轮椅上吐血：“你启动了融合程序，你的锚点要失控了，马上就得被时间流冲走！”
陈默低头，银纹跟病毒似的爬满全身，眩晕感跟喝了十瓶白酒似的。
他冲向控制台，只有个红色紧急阀门能拧。
李明喊：“拧开你就没了！”
“没了也不让你得逞！”
陈默咬牙拧阀门，“轰”的一声，镜子全炸了，时间晶体跟下冰雹似的往下掉。
他身体开始透明，意识模糊间听见自己问自己：“还记得你妈走那天说啥不？”
记忆突然清晰：老妈站在门口回头，眼含泪水：“对不起，你是我唯一能救的人。”
哦，原来他不是实验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