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我眼眶泛红。
声音颤抖：“那你呢？
你也是他们的人？”
她沉默了几秒，轻声说：“我是第一个被救出来的人。”
我愣住。
她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了温度：“我不是坏人。
我只是……不想再看着别人重蹈我的覆辙。”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我掌心。
“这里面有所有证据。”
“但你得小心——他们已经知道你要来了。”
远处传来引擎声。
有人来了。
不止一个。
她转身就走，消失在夜色中。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一句：“我丈夫……真的背叛过我吗？”
第六章我握紧那个U盘，像握住一颗跳动的心脏。
远处的引擎声越来越近。
三辆车，黑压压地压过来。
没有车牌，没有灯光。
只有死亡的气息。
李明冲出来，一把拉住我：“快走！”
我们狂奔上车。
车子猛踩油门，冲进夜色。
身后传来枪声。
子弹擦过车尾，在玻璃上留下一道裂痕。
“他们知道我们在哪！”
李明咬牙，“有人泄密。”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U盘。
它像是个烫手的真相。
我们逃到一个废弃的修车厂。
李明检查设备，我把U盘插进笔记本电脑。
文件名很简单——《红雀计划·最终报告》我点开。
第一段就让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 “目标对象陈远，自2019年起参与‘夜莺会’洗脑项目……”> “初期表现良好，具备极强操控能力……”> “2021年中期出现异常情绪波动……”> “疑似产生自我认知紊乱……”> “经评估，列为清除对象。”
我眼眶发红。
手指颤抖。
他真的是“夜莺会”的人。
不是受害者，是执行者。
林婉清没说谎。
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从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
我继续往下看。
后面的内容更让人窒息。
> “陈远曾试图联系警方，提供部分证据。”
> “但被陈国栋提前察觉。”
> “为防止信息外泄，决定提前执行清除程序。”
> “毒杀方式：神经毒素F-7，伪装成心脏病突发。”
我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来他想自救。
也想救我。
但他失败了。
李明在我耳边低声说：“你丈夫……其实是个英雄。”
我说不出话。
我只是盯着屏幕，眼泪砸在键盘上。
突然，一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