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身份,带着你的庶子住在侯府?
这传出去,镇北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那你说怎么办?”
萧煜有些不耐烦了,“如眉是念儿的母亲,难道要我让他们母子流落在外吗?
我萧煜岂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
“无情无义?”
沈清辞的心又被刺了一下,“那我呢?
我沈清辞十年青春,十年付出,在侯爷眼里,又算什么?”
柳如眉跪在地上,适时地开口,声音柔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夫人,都怪民女不好,是民女没福气,不能光明正大地待在侯爷身边。
但念儿是无辜的,他不能没有父亲……夫人若是容不下我们,我们这就走,只是苦了孩子……”她说着,又开始低声啜泣。
萧煜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对着沈清辞沉声道:“清辞!
我意已决!
如眉和念儿必须留下!
你若是不肯容他们,便是容不下我萧煜!”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彻底刺穿了沈清辞的心。
她看着萧煜,这个她曾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为了外室和庶子,竟然用夫妻情分来威胁她。
“好,”沈清辞缓缓点头,眼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既然侯爷意已决,那我便无话可说。
只是这侯府中,规矩不能废。
外室和庶子入府,于礼不合,于法不容。
若要留下,便只能先安置在城外别院,至于以后如何,容我再想想。”
她不能让他们轻易进府,至少不能让柳如眉这么快就登堂入室。
城外别院,至少能让她有时间冷静下来,想想该如何应对。
萧煜见她松口,虽然对安置在别院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便不再坚持:“也好,那就先安置在城外别院,我会常去看他们。
清辞,你果然深明大义。”
深明大义?
沈清辞在心中冷笑。
她只是不想在此时与他撕破脸,落得个善妒不容的罪名。
柳如眉似乎有些不甘,但见萧煜已经答应,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抱着孩子,再次向沈清辞福了福身,跟着萧煜离开了前厅。
人走后,沈清辞再也撑不住,扶着桌子缓缓坐下,只觉得浑身发冷。
墨竹连忙上前,递上一杯热茶:“夫人,您别太伤心了,侯爷他……墨竹,”沈清辞打断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