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功赎命。”
“郡主,臣女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不求保命,只愿不背负蛊术之名。”
她声泪俱下,膝行到我面前,“行蛊之人,死法惨烈,臣女实在恐惧。”
“站出来作证,我便不会让陆之原污蔑你。”
“好,臣女愿意。”
江月儿流着泪,一拜到底。
12 恶报终至“混账东西!”
皇上看完我呈上的奏折,大发雷霆。
人证物证具在,左相和陆之原辩无可辩。
一道道圣旨下去,左相府抄家,诛九族。
陆家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发入奴籍。
一时间京城噤若寒蝉,唯恐在这局势紧张之际,惹了陛下不快,横遭祸端。
陆之原上路前,我让听尘给他灌了一碗药。
“夫人真是好手段。”
他冷笑。
“陆之原,你已被我休弃,夫人一词就别再叫了。”
“若你不曾移情别恋,不曾枉顾人命,不曾葬送我大辰万千将士性命,也不会有今日。”
“成王败寇罢了,你早就设了计,为何又向陛下为我求情,免我一死?”
“自然是因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
我不想多说,挥手示意官兵押送陆之原上路。
那一碗失情水灌下去,他绝对走不到流放之地。
陆府刚发达起来,没有根基,人丁亦不兴旺,便随陆之原一同流放,死生由命吧。
一月之后,听尘送来消息,“禀告郡主,陆之原已死。”
“陆之原在流放前便中毒已深,夜夜梦魇,惊厥不断,无一日能安眠。”
“流放后更是到了不敢入睡的地步,憔悴不堪。
因服了失情水,皮肤瘙痒难耐,他忍不住,日日抓挠,已经溃烂。”
“可严重?”
“是,瘙痒月余,陆之原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溃烂流脓,已是面目全非。”
“另外,押送的官兵说,他死前已经看不见东西,也闻不到味道了,声音嘶哑,瞧着有些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不知是毒药的作用,还是日日因痒痛嘶喊所致。”
恶有恶报,这事终于算是彻底了结了。
皇伯父经此一役,拨给我兵力,命我在京郊大营特训一支骑兵。
他笑言,“既然你乐意在马背军营,就多干些活吧。”
太子堂兄时常被派来观摩,皇伯父说要让他多学些东西,洞晓军事。
母妃去世后,我请了皇命,去东面海边。
早知水兵出色,见到之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