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家了就好。”
在被人诟病和儿女幸福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
我抱住了她,感激又愧疚,“谢谢妈妈。”
傅书沉一直在等乔唯夏要钱的电话。
他觉得,按照以前他惹她生气,她一天内就主动低头的惯性,她坚持不了多久。
可直到过去一个月了,她也没打过来。
最终,他没忍住,先发了消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要多少钱,要是再拿乔,以后你一分钱也要不到!”
可消息却没发出去。
看着对话框旁的红色感叹号,傅书沉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又打了电话,却通通是拉黑的状态。
“呵,果然是蠢女人,不知好歹!
连白捡的钱都不要,活该摆摊累一辈子!”
他有些心烦,扔了手机想出门泄愤。
却在经过大厅时听到父母谈话。
傅母心情不错地在喝茶,“儿子回来就好,要我说当初就应该直接用钱卖下那女人的血,还用浪费什么三年时间。”
傅父不解,“你不是说那女人跟你要过五百万么?
当时你怎么不想着用钱解决?
你没给她?”
“什么啊,她根本就没跟我提过钱,我那是骗儿子的。
她是说愿意离开,但被我给拒绝了。”
“为什么?
你不是希望他们分开么?”
傅母回忆,叹了口气。
“老傅,那时候我去看阿沉,那女人睡觉呢,我竟然看到他偷吻那女人的脸,还跟我说要重新考虑和雪儿婚事。
我一看就知道他对乔唯夏假戏真做了,就扯了这个慌。”
骂乔唯夏清高的画面闪回,傅书沉一时间有些站不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心慌。
两年前,他是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乔唯夏,连让她给杨雪输血都有些不愿意。
直到傅母告诉他乔唯夏偷偷找她要钱。
刚冒头的喜欢又被她的伪善恶心了下去。
可原来,竟然是这样。
那她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傅书沉没犹豫,当晚就回了那个嫌弃了三年的屋子。
情侣小人的碎瓷片躺在地上,杂乱的屋子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
她没回来。
心慌变成害怕。
那一晚,傅书沉跑遍了乔唯夏摆过摊的地方,几乎穿越整座城市,但都没见到她。
熟悉的摊贩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就在他急得要报警的时候,收到祁世厅的结婚邀请函。
看到了他问了一晚上的名字。
却成了别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