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寂寥无声。
继而传来女人痛苦的吟哦娇喘。
“阿肆,疼——”他们竟已经如此急不可耐了吗?
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吗?
我一把掐断通话还给了小赵。
心底泛起闷闷的刺痛。
护士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中:“你看那个孕妇来我们医院这么多次老公一次没来过,流产老公也不来还是自己签的字,真可怜啊。
““啧啧,不会是小三吧?
我看是,现在哭有什么用?
“我抬手一摸,竟是满手水渍。
是啊,这些年多少次大大小小的病症哪一次他来过?
甚至是我妈临终想看女婿最后一眼都等不到。
原因竟是那天温雪娴生日,谢肆觉得我就是故意拿这种晦气事来搅局。
事后他知道冤枉了我,也曾认真道过歉。
可只一会儿他就不耐烦了,找来小赵给我催眠。
小赵面露担忧想说些什么。
我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将他推出了房门。
半夜谢肆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通指责。
“怎么不配合做治疗?
你别又要死要活我可受不了!”
我淡淡回道:”我很好,不需要治疗。
“难得听我语气平淡,谢肆讷讷道:“以晴,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要温雪娴身上那条裙子。”
“什么?”
谢肆瞬间炸了,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你就只会抢雪娴的东西吗?
你只是个替身心里没点数吗!
我说过我当时娶你不过是为了气雪娴!”
这些话他每次都会提,我早就听倦了。
我自嘲一笑:“可那不是你说送我的生日礼物吗?
怎么叫我抢她的?”
他瞬间语塞,气愤挂掉电话。
不多时手机转来一笔巨额转账。
这八年来,他一向如此,这是第一百次转账。
往常我总是会退回去,可这次我点了接收。
这是我应得的。
以往不论是温雪娴喜欢我手里的什么东西,谢肆都会把东西抢来给她后转一笔钱。
这其中包括我妈留下的祖传鸽血手镯。
这是我妈最后留下的一丝念想。
如今,我要走了。
走之前我也应该把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