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早就知道,每次幼儿园活动假装我爸爸的就是宋叔叔!妈妈你不肯告诉我,但是我都知道,宋叔叔就是我爸爸!”
我摸了摸晓晓的头,而后又红着脸看向窗外,
玻璃倒影里宋云辰正把晓晓举过头顶,
她咯咯笑着去够他领带夹——
与当年抓周时的场景奇妙重叠。
三个月后,宋氏庄园的玫瑰开得正好。
我穿着婚纱走过长廊,每一步都踩在铺满蓝风铃的地毯上。
晓晓在前面撒着花瓣,忽然指着观礼席最后一排惊呼:
“妈妈!是那个坏叔叔!”
顾延舟蜷缩在角落,商界新贵又变成了当年的落魄高考状元。
廉价西装上还别着六年前我送他的钢笔。
他颤抖着想摸晓晓的头,却被保镖拦住。
宋云辰捏了捏我的手:“要赶走吗?”
“让他看着。”我将捧花交给伴娘,
“看着我现在有多幸福。”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顾延舟突然冲破人群跪在红毯中央。
他手里捧着个透明罐子,里面是用碎钻拼成的婴儿轮廓:
“晚晚,我找到她了,我们的女儿。”
全场哗然中,宋云辰挡在我面前。
但这次,我自己拎起裙摆走上前去。
六年了,我终于能平静地注视这个曾让我痛不欲生的男人:
“顾延舟,你永远活在过去。”
我指向宋云辰,“而我的未来在那里。”
“这辈子我跟你没有,也再不会有任何瓜葛!”
他呆滞般的被保镖拖走。
而我满眼幸福的走向我的男孩。
后来财经新闻铺天盖地:
顾氏被宋氏收购破产,
顾延舟回到老家县城当了数学老师。
有人说常在福利院看到他教孩子们做题,
也有人说他办公桌抽屉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