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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集团总裁。
每年上亿的流水。
可自从父亲出事,从集团顶楼一跃而下,成了植物人。
医药费像个无底洞,吞噬着我变卖家产换来的每一分钱。
我从千金小姐,变成乞丐不如的穷鬼,
如果不是晓晓只有五岁,不能没有妈妈。
我恐怕,熬不下去。
我抹去嘴角的血丝,将钞票紧紧攥在掌心。
这些钱,够买三支进口药剂,够晓晓半个月的幼儿园费用。
“顾总说得对,”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我确实很贱,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不需要我就去陪下一个客人了。”
顾延舟一时语塞,喉结滚动了几下才挤出声音:
“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下贱事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拢了拢被烟酒味熏臭的头发,
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顾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我的家事?”
他脸色骤变,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怒意。
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姜晚!”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你就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挣开他的钳制,后退两步靠在包厢门上。
空调的冷风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作践?”我轻笑出声,
“顾总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亲手把我推进这滩烂泥里的。”
他像是被烫到般松开手,
西装袖口沾上了我廉价化妆品蹭出的痕迹,
而后又气愤的甩手走掉。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换上职业假笑,再次走向下一个包厢。
我正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会所后门,
凌晨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角冲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