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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异志录: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灰化回会花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农历七月十五,酆都鬼门关大开,民间相传此日百鬼夜行,阴人借道。按照习俗,家家户户都会将糯米与面粉做成形似包子的“冥头”交到祠堂参与普渡法会。村里人将“冥头”与成摞的冥币、香烛、元宝等祭品摆满法坛,在袅袅青烟中诵经祈福,祈求阴阳两界平静安宁。众人草草了事后匆忙回家,大门紧锁,往日喧嚣的大街上陷入死寂。唯有祠堂内透出的烛光与诵经声,穿透夜幕幽幽回荡着。阴风卷着未燃尽的纸灰盘旋飞舞,恍若无数无形身影正穿梭于虚实之间。法堂前一声裂帛般的法鞭声划破夜空,低沉的龙角号声应和着清脆的三清铃音,在祠堂樑柱上跌但起伏。最后一道余音伴随着青烟消散在空中,法事暂时停歇一段落。候在一旁多时的老丈立刻急步上前,捧着青瓷三才茶盏的双手微微颤抖。当玄衣老道颔首接...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8 0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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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鬼仙异志录: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灰化回会花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历七月十五,酆都鬼门关大开,民间相传此日百鬼夜行,阴人借道。按照习俗,家家户户都会将糯米与面粉做成形似包子的“冥头”交到祠堂参与普渡法会。村里人将“冥头”与成摞的冥币、香烛、元宝等祭品摆满法坛,在袅袅青烟中诵经祈福,祈求阴阳两界平静安宁。众人草草了事后匆忙回家,大门紧锁,往日喧嚣的大街上陷入死寂。唯有祠堂内透出的烛光与诵经声,穿透夜幕幽幽回荡着。阴风卷着未燃尽的纸灰盘旋飞舞,恍若无数无形身影正穿梭于虚实之间。法堂前一声裂帛般的法鞭声划破夜空,低沉的龙角号声应和着清脆的三清铃音,在祠堂樑柱上跌但起伏。最后一道余音伴随着青烟消散在空中,法事暂时停歇一段落。候在一旁多时的老丈立刻急步上前,捧着青瓷三才茶盏的双手微微颤抖。当玄衣老道颔首接...

《鬼仙异志录: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农历七月十五,酆都鬼门关大开,民间相传此日百鬼夜行,阴人借道。

按照习俗,家家户户都会将糯米与面粉做成形似包子的“冥头”交到祠堂参与普渡法会。

村里人将“冥头”与成摞的冥币、香烛、元宝等祭品摆满法坛,在袅袅青烟中诵经祈福,祈求阴阳两界平静安宁。

众人草草了事后匆忙回家,大门紧锁,往日喧嚣的大街上陷入死寂。

唯有祠堂内透出的烛光与诵经声,穿透夜幕幽幽回荡着。

阴风卷着未燃尽的纸灰盘旋飞舞,恍若无数无形身影正穿梭于虚实之间。

法堂前一声裂帛般的法鞭声划破夜空,低沉的龙角号声应和着清脆的三清铃音,在祠堂樑柱上跌但起伏。

最后一道余音伴随着青烟消散在空中,法事暂时停歇一段落。

候在一旁多时的老丈立刻急步上前,捧着青瓷三才茶盏的双手微微颤抖。

当玄衣老道颔首接过茶盏,刮沫之时盖与碗发出沉闷的瓷器磨擦声,惊的蜷缩在供桌下的狸花猫倏地窜入夜色之中。

众人望向狸花猫远去的方向,不以为然,唯有老丈显得有些惊愕失色。

为首的玄衣老道瞥了一眼一旁的老丈,对着茶盏轻抿一口后说道:“亥时将近,下场法事将持续到子时之后,村长就不便久留于此处,请回吧!”

闻言村长浑浊的眼珠急转两下,偷偷瞥了瞥法坛后方,赶忙点头会意,忙不迭朝两位道士各作三个深揖,转身正欲离去时。

“且慢,村长请留步。”

玄衣老道抖了抖袖袍,转身自法坛上取出一束贡香,凑近莲花台烛依次点燃。

待香头全部燃出猩红,方才递到村长手中:“此香名曰渡魂香,归途每逢七步便插一支。”

望着村长印堂,老道皱了皱眉头,徒然沉声道:“切记,身后不管发生什么动静,断不可回头。”

村长从老道手中接过供香,再次朝着二人作揖行,倒退着跨过祠堂门槛,月光照在身后的青石板上,将道路洒成一把银色弯弓。

一路上村长每逢七步便弯腰将供香插入青石板缝隙之中,香入土便发出嘶嘶轻响,似乎在灼烧着看不见的东西。

行至村中古榕树下,襟袍已被冷汗浸透。

插在树根处的渡魂香突然爆出三寸青焰,火光中树影竟化作百爪鬼藤。

村长惊吓着踉
跄后退,怀中所剩香束簌簌震颤,香灰顺着指缝漏下,在身后拖出断续的灰痕。

夜枭啼叫声里,先前插下的香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每支燃尽时都传来细微啜泣,香灰落地便凝成孩童脚印般的模样。

随着亥时的到来,最后一场法事也如期而至,主事老道正欲开坛之际,一阵阴风不合时宜的穿堂而过,莲花台座上烛火开始摇曳欲灭。

一股阴寒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带给二人仿佛如坠冰窟般的感觉,两人的目光透过翻涌的青烟对撞在一起,皆是一脸惊疑。

“师父,好像是穿堂煞!”

黄衣道士率先开口。

玄衣老道见状,手指在袖中掐了个安神诀,不动声色地朝徒弟摇了摇头。

“莫惊。”

二字出口时,莲花台座上的烛火慢慢平稳,祠堂内的温度也开始缓慢攀升。

这师徒二人本是云游四方的野鹤闲道,此次来到这桃源村,也算是人所托,可连日在村中打探,村民却对此事讳莫如深,每每问及便神色惶惶地岔开话头。

恰逢七月中元将至,村里按照例要办普渡大会,师徒二人便主动请缨主持法事。

老村长捻着山羊胡须思忖半晌,终是应承下来,还许下三贯铜钱作酬劳,这让师徒二人大为惊喜。

“混一,村长走了多久了?”

玄衣老道询问。

“回师父,约半柱香有余。”

名为混一的黄衣道士回答。

回答之人正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道号混一的小道士。

这孩子是乱世里得一缕孤魂,那年赤地千里,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剧日日上演。

泠然子途经灾荒之地时,用三斗黍米从一对奄奄一息的夫妇手中换下了这个瘦骨嶙峋的孩童。

混一至今记得那日寒风刺骨,一件玄色道袍扫过满地枯骨时,腰间三清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老道冰凉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脖颈之时,蹲下身说道:“贫道泠然子,是一名道士,从此以后你就叫跟着我。”

泠然子此时负手而立于门前,望向村长离开时的道路形似一张弯弓,早已不见点点香火气息。

略加思索片刻,泠然子从怀中取出三枚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铜钱,手腕一抖,铜钱飞旋着划破香雾,落地时发出三声脆响。

左手掐诀的瞬间,但见那铜钱两阴一阳排成坎卦,最后一枚铜钱还在砖
面嗡嗡震颤。

“雷水解,地水师,坎卦,村长怕是此劫难逃。”

泠然子皱眉断言道。

“师父,此卦何解?”

混一询问。

“官鬼玄武动,坎为水为隐伏,此卦乃水鬼索命之兆。”

泠然子掐指算道。

混一对师父的六爻卜卦之术深信不疑,那三枚古钱每每能料事如神。

“带上法器,随我来。”

泠然子凝视着村长离去的方向,泛白的双鬓无风自动。

“遵命。”

混一利落地背起桃木剑,铜铃在腰间清脆作响。

师徒二人执剑持铃,循着香灰痕迹疾行。

不消片刻,便追至村中古榕旁。

这是一颗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榕,枝繁叶茂,独木成林。

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树下只有星星点点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投射在青石板上,如同天上的星辰映射而下,随着风吹过树冠不断变幻。

“师父,香到榕树下就中断了,村长在这里消失了。”

混一探查一番后如实告知。

“卦显玄武官鬼动,当是水鬼作祟。”

泠然子皱眉环视了一番,“可这方圆十里滴水全无...”话音未落,前方的青石板上突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似乎有水滴不断滴落在青口板上。

夜风骤起,树影婆娑间传来诡异的窸窣声。

混一挑灯照去,只见村长悬于古榕之下,周身缠绕着古榕血红气根。

那些气根正从他七窍钻入,将腹部撑得如鼓胀的皮囊,在月光下泛着青紫光泽。

“师父小心!”

混一横剑挡在师父身前,三清铃发出刺耳鸣响。

片刻过后,并无任何动静。

“那东西不在附近,混一莫要自乱阵脚。”

说罢泠然子收起罗盘示意混一先退至一旁。

“师父,那接下来怎么办,要先把村长放下来吗?”

混一望向自己师尊询问。

泠然子抬手做了个禁言手势,林中顿时只剩液体滴落的黏腻声响。

泠然子接过混一手中的灯笼蹲身探查,指尖捻起青砖上的液体轻嗅。

混一见状也上前照猫画虎,刚触到那水滴便浑身剧颤,腥臭中竟夹杂着浓郁的青苔气息,指间传来的触觉如同触摸一块寒冰般阴冷异常。

“师父,这好像是…水?”

混一不太确定,转过头学问道。

“怨念滔天,聚阴凝实,此乃阴气所化之物。

这东西恐怕凶的很,实乃生平仅见。”

泠然子弹了弹手指,不
断皱眉思索。

混一随师父行走江湖多年,诛邪无数,却是头回听泠然子用这般语气评价鬼物。

“那师父您的意思…”见泠然子如此高度评价一只鬼物,混一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几分。

话未说完,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紧接着哭喊求救声接连响起,划破夜空。

“不好!

快过去看看!”

呼闻求救声,泠然子立马催出混一一同前往。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朝着声源赶去,只见一户宅院前已陆续聚集了不少村民,陆续还有村民在赶来的途中。

挤进人群前头,只见一老妪瘫坐在地面,双目圆睁,浑身颤抖着喃喃自语,十指深深抠入自己双臂,指缝间尽是抓落的灰白发丝,满脸的惊恐之状溢于言表。

“此处发生了何事?”

泠然子率先发问,村民见是主持普渡大会的二位道长,便纷纷朝其拱手行礼。

“我们不太清楚,一来就看到翠姑倒在地上,怎么喊她都没反应。”

其中一名村民如实回答道,脸上也是挂满了疑惑,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顿时现场七嘴八舌各种声音络绎不绝。

“诸位安静,且让贫道试试。”

泠然子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村民纷纷闭口,想看看这道士打算如何做。

泠然子剑指一并,清心诀化作一点青光没入老妇眉心。

“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清心诀的功效如期而至,青光刚刚没入眉心,老妪浑身一颤,涣散的眼神逐渐清明。

她身子一软向后倒去,混一箭步上前将其稳稳扶住。

“哎呀!

老伴他……他他,他变成鬼了!”

清醒过来的老妪见在场众人,再次激动的语无伦次。

众人经过一番询问后,老妪才颤抖着道出原委,此事也算是骇人听闻。

睡梦之中,老妪隐隐约约梦到村长从榕树下回来,在院门外唤着她的名字,她刚准备起身便惊醒了过来。

惊醒后发现原来是一场梦,便打算再次睡下,谁知屋外竟真的传来了敲门声。

村长含糊的呼唤掺杂在其中,声线湿漉漉似嘴里含着一口水般。

老妪只好起身来到院中推开门,就见村长浑身滴水,眼眶里爬满血丝,口中不断吐出榕树气根,那些暗红根须像活蛇般缠绕在身上。。“翠姑..…随我来.…”村长喉咙里咕嘟咕嘟冒着水泡
,每说一字就喷出几段扭动的气根。

老妪的尖叫声惊动四邻时,那具缠满气根的尸体缓慢退回浓雾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湿漉漉的青石板证明其来过。


长不解也正常,早年间村里取水确实都是在此潭中,但几年前村中有人失足溺亡在潭里消失不见,此后潭水就变得腥臭难闻冰冷异常,久而久之就荒废了。”

另外一村民赶忙解释,其余人也相互应和,只有老妪在一旁轻声嘀咕着,似乎在埋怨着什么事。

师徒二人虽觉事有蹊跷,但未及深究。

得知祠堂后方有一寒潭,泠然子当即取出罗盘,三枚铜钱在盘面叮当排开,卦象直指西南水泽。

泠然子盯着罗盘沉声道:“方位西南,天星破军,五行阴金,乃绝命之方,乃是大凶。”

突然混一瞳孔骤缩,剑指猛然刺向榕树另一端:“师父,快看那边还吊着一个人!”

闻言在场之人皆抬头向树冠阴影里望去,只见第二具尸体正吊在气根上缓缓转动。

泠然子率先缓步朝着尸体靠近,众人相视片刻过后,终是硬着头皮跟上,都生怕落单于此。

待到眼前,数盏灯笼同时举起,昏黄的火光映射出尸体惨白的面庞。

与先前村长如出一辙,浑身上下浸透着腥臭的水不断滴落,浑身缠绕着血色气根,无数气根自口中穿刺而出,将肿胀的尸体高悬树梢。

“这…好像是翠姑你那儿子林峰!”

一村民似乎是认出了吊死之人赶忙喊到。

“峰…峰儿?

不可能,他上个月早就出村做买卖了!”

老妪一听是自家宝贝儿子,立马推开挡在前头的人上前辨别,当看到林峰那一脸的惨状之时,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泠然子当即命村民护送老妪回家中等候,自己则准备混一前往寒潭查探一番。

闻言村民们如蒙大赦,七手八脚上前抬起昏厥的老妇就要离开此地,任谁见了树上那两具渗水的悬尸,都恨不能插翅逃离,哪怕多待一刻都是种煎熬。

就在分道扬镳之际,皎洁的圆月突然被黑云所吞噬。

转瞬间天地陷入浓墨般的黑暗,只剩几盏灯笼在风中明灭不定,照得众人脸上阴影幢幢。

“道长那我们就先抬翠姑回去了,道长?

道长?”

一村民见泠然子抬头死死盯着漆黑一片的天空,不禁多喊了两声道长。

夜空中忽然的异变让泠然子寒毛倒竖,从未有过的不安感充斥着浑身,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方天地间的气流开始诡异的扭曲混乱


未及示警,在场众人皆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开始东倒西歪。

“是地龙翻身!

大家赶快趴下!”

混一立马反应过来趴在地上。

在混一的厉喝声中,村民们赶忙丢下翠姑,纷纷匍匐抱头,唯有泠然子如同古松扎根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唯有道袍在狂风中呼啸翻涌。

片刻之后地面不再晃动,月光也再次透过云层撒落下来,只是不再是先前的皎洁无暇,取而代之的是一轮鲜红的血月高高挂起。

“地龙翻身,血月凌空,气散了…”泠然子望着夜空中的新生的血色月亮掐了掐手指,叹息道。

“师父,您的意思是此处的风水格局发生变化了吗?”

混一也只是心中猜测。

“原本此村乃四象聚合,藏风聚气之福地,如今地龙翻身龙脉受损,阴阳逆转!

原本的生气淡然全无,如今再看早已是阴气弥漫,原本的阳宅如今倒转成了阴宅。”

泠然子面色越发凝重起来。

“咦?

好像有人过来了!”

不知是哪位村民率先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一群人在朝他们整齐走来。

“咦…这不是我娘吗?

难道地龙翻身他们都跑出来了?”

一村民见远处来人之中有一人是其母亲,赶忙打算上前迎接。

刚刚起身便被混一一把拽住衣袖,朝其摇头制止,指尖在唇前竖起禁声手势。

“阴阳法镜,真形速现,急急如律令!”

混一口中念念有词声音细小,单手在村民脸上画着符咒。

被混一在脸上一通瞎比划后,村民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恶心感从心底涌来,片刻消失不见。

待视线恢复时,四周早已弥漫着一层血色薄雾,连气流都凝成丝丝红絮。

正欲惊呼,被混一一把捂住了嘴巴,原来那些村民身后正贴着一道半透明的人影,那些影子如影随形般正模仿着宿主的动作,就像粘在背后的人皮一般。

就在混一为村民开眼的间隙,泠然子已疾步丈量方位。

他手持青铜罗盘,先在东南西北四方各立起一面令旗——东方青旗、南方赤旗、西方白旗、北方黑旗,四色幡面在血月下无风自动。

朱砂浸染的墨斗线绷得笔直,将四面令旗连成赤红方阵。

泠然子退回阵眼处,从袖中抖出一枚古朴铜钱按入土中,又取出三寸黄香穿钱而过,香头插入铜钱方孔
的刹那,他袖中突然飞出一道符纸凌空自燃。

“四象镇乾坤,阴阳锁气机...起!”

法咒念完瞬间,那柱穿过铜钱的黄香突然窜起三尺青焰,火舌舔着地面向四面令旗快速掠去,四面令旗同时猎猎作响。

墨斗线上凝结的朱砂开始泛着红光,四堵透明红墙骤然出现,将所有人围在中间。

“诸位莫要惊慌,我已布下小四象阴阳隐息阵,只要在此阵中,邪祟定然无法感知到诸位的存在。”

做完一切泠然子解释道。

“师父,已经帮所有人都开眼了,除了林嫂还处于昏迷之中。”

混一如实汇报,泠然子听闻后微微颔首。

“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他们身后还有个人贴着,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的村民惊恐万状,纷纷上前询问。

“此乃梦游行。”

泠然子压低声音解释道:“附在诸位身后的,皆是游荡于此的孤魂野鬼。

此刻若强行驱散,恐伤及魂魄。”

他目光扫过那些与村民动作完全同步的鬼影,眉头紧锁,整村人同时被附体,实属百年难见的阴邪之兆。

那些被附身的村民,或者说操纵着村民躯壳的孤魂,对法阵中的窥视浑然不觉。

它们机械地列成长队,动作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为首者手持招魂幡,每行七步便扬撒一把雪白冥钞,紧随其后的两个“人”用槐木扁担扛着挽联,惨白纸绢上墨迹还未干透,在血月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挽联上书:数声吹起青云月,一曲招来乾坤云。

队伍自动分成两列,每个人都用苍白的手搭着中间那根惨白的引魂绳。

笙箫唢呐突然无端起奏,哀乐裹挟着血雾在队列中流转。

他们一手持着沮丧棒,踏着整齐的丧步向榕树下行进,空洞的眼眶里渗出血泪,喉咙深处发出非人的呜咽。

那声音不似人嗓所发,倒像千百只溺死鬼在深潭底的共鸣。

“我滴娘呀!

这大晚上这是在给谁出殡?”

一村民被吓的脱口而出,剩余几人更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师父,这怕是…他们在给自己送葬。”

混一喉结滚动,声音发紧。

饶是见惯阴阳诡事,眼前这自导自演的阴殡场面仍让他脊背发寒。

那些整齐划一的抬棺步伐,分明就是照着《殓书》里的出殡古礼,
连撒纸钱的间隔都分毫不差。

“活人送阴殡!

百鬼借阳躯!

此刻再不阻止,全村人将都成为陪葬品,哪怕魂魄受损也要将他们拦下!”

泠然子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耽搁:“混一随我掠阵,其余人留在此处莫要出来。”

还未来得及应声,泠然子已纵身跃起,道袍在血月照耀下呼呼炸响。

混一急忙摇响三清铃追去,铜铃声撕破哀乐。

师徒二人凌空踏步而来,转瞬横跨数十丈,如两柄出鞘利剑截住送葬队伍前行的道路。

数十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骤然聚焦在二人身上,那些空洞的瞳孔里突然翻涌起凶光。

最前排的“村民”脖颈发出咔咔怪响,脑袋齐刷刷歪成诡异角度,嘴角裂出可怕的角度,露出满口尖牙。

“孽畜,还不速速自行退去!

莫要再害人害己,否则休怪贫道只杀不渡!”

泠然子单手持法鞭,另一只手掐兵马诀,脚踏三步罡挡在队伍前头,混一则提铃站于师尊身后。

回应师徒二人的则是一阵惊啸之声,掀起一股腥臭味的气浪夹杂着阴寒之力破空而来,吹得二人身上的道袍翻卷如战旗飘扬,眼睛无法睁开。

普通人如果被正面击中必将被震碎七魂打出三魄,而在场二人却毫发无损,只有头发略有凌乱,身上法袍隐隐显现出淡淡的铭文闪烁不断,显然也是一件不得了的法器。

混一在后方也不甘示弱,手中不断摇晃着三清铃,脚上踏着七星罡,单手掐了个八卦决口中念念有词“乾天为盖,坤地做基,八卦周行,万炁归一,震!”

手中三清铃骤然爆出清越长鸣,声浪如涟漪般荡开,那些翻涌的阴邪之气顿时如沸汤泼雪,在金色音波中消融殆尽。

“执迷不悟!”

泠然子并指如剑,手中法鞭挥舞向前“今日便叫尔等魂飞魄散!”

“今有弟子泠然子奏请五营兵马中坛元帅、神威显赫通天太师,天威胁我斩妖邪,神兵急火如律令!”

泠然子手中法鞭炸响,领头恶鬼顿时被阳火吞噬,魂体如蜡烛遇火般快速消融,群鬼见状竟嘶吼着蜂拥而上,阴风卷着腥臭不断扑来。

老道身形如雷霆般迅速,法鞭在鬼群中划出炽烈火芒。

每记鞭响都伴着刺目金光,将扑来的鬼怪抽得灰飞烟灭。

混一摇动三清铃加入战局,铃
音所过之处,鬼影如寒霜遇烈火般蒸发。

远处村民只见两道身影在鬼群中穿梭,所向披靡。

转眼间,仅剩末尾几只鬼物未除。

杀得兴起的混一剑指直取一青衣鬼物眉心而去,不料那鬼竟诡异地偏头避过,伸出利爪如刀直插他心窝!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纯阳之力从身后缠绕上混一腰间,一股巨力将他从鬼门关里拖拽而出,混一只觉腰间一紧,立马倒飞而去。

泠然子左手接住徒弟,右手五雷诀已凌空劈出,紫白电光撕裂夜幕,朝着青衣鬼物面门直扑而去。

那青衣鬼物仓促间抬起双臂格挡,雷光炸响间被轰出三丈开外。

待烟尘散尽,只见它双臂焦黑破裂,腐皮如枯叶般簌簌剥落,露出皮下腥臭的黑色肉膜。

“不愧是道家密法,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青衣鬼物稳住身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问道:“道士,我观你二人主持普渡法会并无章法,原以为也是装神弄鬼之辈,没想到居然是深藏不露。”

言罢青衣鬼物伸手将指甲嵌入头皮中,将身上的人皮向两边撕扯开来,皮肉分离的声音不断响起,血淋淋的肉体如同猪肝的颜色在往外渗油,“血尸!

大胆妖孽,胆敢混在其中暗算道爷!

找死!”

泠然子话不多说抬手又是一鞭抽向血尸。

血尸深知法鞭上蕴含着纯阳之火的威力,不敢硬接赶忙后撤,从嘴里喷出一团血雾向二人袭来。

泠然子袖袍一挥,随意就将血雾震散开来,谁知血雾如同有活性一样很快又聚拢起来再次朝师徒二人袭来。

“召请南营兵马萧元帅,焚邪破祟,燎!”

言出法随,泠然子再次掐诀召出一片火海将血雾燃烧殆尽。

血尸见此自知不敌,立马招呼剩余几只附身鬼怪上前阻挡一二,自己则悄悄地往后退去。

待师徒二人解决完剩下的几人,血尸四肢并用,像一头野兽般向着寒潭方向逃去。

“师父他往寒潭跑了,我们要追上去吗?”

混一询问。

“救人要紧,待会再收拾它!”

泠然子扫视着满地昏迷的村民,虽无性命之虞,但魂魄不稳,醒来恐怕也是个痴傻模样。

“师父,这下连鬼都瞧出咱们根本不会什么普渡法事。”

想起血尸临走前的讥讽,混一不禁摇头苦笑。

“略通皮毛罢了...”泠然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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