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舆论地铁里，我死死抱住怀里的文件袋，拒绝给一位老人让座。
他用拐杖卡住车门，突然倒地大喊：“打人了！
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车厢内瞬间安静，十几部手机对准我，闪光灯刺得眼睛生疼。
视频标题当晚刷屏：《冷漠女白领拒绝给老人让座，还动手打人？
》。
第二天，公司高层丢给我一份打印稿：你必须辞职，否则我们只能公开你的个人信息……包括那些非法获取证据的部分。
没人知道，三年前同样的一场网暴，让我退学、搬家、换了身份重新生活。
但这次，他们真的惹错了人。
01“挤死人了！”
空气里浮动着某种压抑的焦躁，汗臭味混着廉价香水刺鼻而来。
我的后背紧贴着扶手杆，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文件袋。
突然，金属刮擦声尖锐响起。
拐杖卡住了车门。
一个瘦小的老人站在门口，沟壑般的皱纹，眼神眯成一条缝在车厢里四处扫视，向我走了过来：“姑娘，让个座吧。”
“抱歉……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
我的声音比想象中更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那个文件袋能有多重？”
他的语气陡然拔高，“我这么大年纪站着，你坐这儿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周围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有人皱眉，有人低头回避，也有人举起手机，有人低声议论：“现在的年轻人啊……装病逃避责任可真行。”
我攥紧了文件袋，喉咙发干，“我……我真的不行。”
“几个乘客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值得同情”他忽然横过拐杖，挡在我面前，眼神不再温和：“不行！
就是你现在坐的位置！”
耳膜突突直跳，我听见心跳在耳边轰鸣，像是要冲破胸腔。
喉咙发紧，声音还没出口就被闷热的空气吞没。
前排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举着手机，蓝光闪烁不定，她的镜头像手术刀，准备把我剖开示众。
“我真的……”我下意识地伸手推开他话音未落，老头一个踉跄猛的瘫坐在地上，捂住胸口大喊：“打人了！
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空气瞬间凝固。
闪光灯此起彼伏，十几部手机对准了我，屏幕的蓝光晃得人眼晕。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刚要上前，却被身后的人拽住衣角。
“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