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听见光落下: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天上云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她出现在光里泷岭村的早晨总是湿冷的,像从土里渗出来的寒意。我背着单反相机,从村东的羊肠土路一路走向北坡废戏台。那是我来这座村子第五天。前几日拍了傩面具、织麻布、晒谷场,稿子不咸不淡地交了一部分,但我心里始终不安——总觉得真正值得拍摄的东西还没出现。直到那天清晨,我见到了她。雾很浓,像谁一夜之间往山谷倒了一锅煮开的米汤,空气仿佛湿得能拧出水来。山雀在林中叫个不停,我钻出林子一看,前方的空地正洒着一束斜斜落下的阳光——柔软、稀薄,却异常清晰。光落的地方,是一个人影。我几乎不敢眨眼。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站在那里,头微微偏着,像在听风声。她背对我,黑发微卷,落在肩上,在雾中泛着淡淡的银光。她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像是山林的一部分,是光里长...
《无人听见光落下: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她出现在光里泷岭村的早晨总是湿冷的,像从土里渗出来的寒意。
我背着单反相机,从村东的羊肠土路一路走向北坡废戏台。
那是我来这座村子第五天。
前几日拍了傩面具、织麻布、晒谷场,稿子不咸不淡地交了一部分,但我心里始终不安——总觉得真正值得拍摄的东西还没出现。
直到那天清晨,我见到了她。
雾很浓,像谁一夜之间往山谷倒了一锅煮开的米汤,空气仿佛湿得能拧出水来。
山雀在林中叫个不停,我钻出林子一看,前方的空地正洒着一束斜斜落下的阳光——柔软、稀薄,却异常清晰。
光落的地方,是一个人影。
我几乎不敢眨眼。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站在那里,头微微偏着,像在听风声。
她背对我,黑发微卷,落在肩上,在雾中泛着淡淡的银光。
她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像是山林的一部分,是光里长出来的人。
我本能地举起相机,“咔嚓、咔嚓”连按了三下快门。
她听见了,转过头来。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眼。
她的眼神不陌生。
不是那种第一次见到陌生人该有的迟疑、警觉,而是……温柔,甚至有点怜悯。
她仿佛早就认得我,像在等一个迟到多年的人终于来了。
我想喊她,但嗓子干涩,只发出一串哑音。
她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像说了一句话。
然后,光散了。
雾卷起,如潮水回涌,将她的身影吞没。
我奔过去,脚下是湿滑的落叶,什么也没有留下。
地上没有脚印,没有折断的草枝,只有阳光在散落的灰尘中打出一道金色的圆弧。
我站在那片空地,风把我外套掀起来。
我浑身发冷。
不是冷空气的冷,而是一种被“看穿”的冷——像刚刚站在那光里的人,不只是看见了我,而是看穿了我骨子里的某个秘密。
我低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
她在。
第一张,她在光的中央,眉眼清晰,嘴角上扬,像是刚刚笑过。
第二张,她偏过头,眼里似乎有雾,像是在说话。
第三张,她的身体边缘开始模糊,仿佛要被光拉走。
那三张照片像是某种仪式的片段,而我,毫无准备地成了记录者。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她不是我这趟拍摄任务的一部分。
她,是我命里的某个碎片,被光落下的时候重新拾
起。
二、倒光人泷岭村是那种没有任何网络标记的小村落。
从地图上看,它像一块被时间遗忘的斑驳印记,躲在大山皱褶中,周围尽是森林、石沟和连绵不断的山坳。
村民不多,老人居多,说话带着浓重的川南土音,头发灰白得像山间常年未融的霜雪。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对我这个拍摄“非遗纪录片”的城里人不怎么感兴趣。
最初几天,我四处取景,他们也没阻拦,只是习惯性地沉默,仿佛我的存在根本不在他们的现实范围内。
但自从我拍下那个女孩的照片,一切都变了。
回村那天,天色阴沉,空气里有股说不清的腥甜味。
我走进村长家的小饭馆,一边给相机充电,一边翻出那三张照片。
照片还在,女孩的脸清晰如昨。
我走到柜台边,把屏幕转向正端碗的村长:“您认识她吗?”
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汉,平时话不多,眉毛粗黑,脸色总像没睡好。
他盯着那照片看了足足十秒,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
“这是哪儿照的?”
“戏台边,今早。”
他没有回答,转头冲后厨房喊了一声:“你快来看!”
他老婆探头出来,接过相机一看,脸色当场变了。
“你把她……拍下来了?”
她声音颤着,几乎带着哭腔。
“她是谁?”
“别问了。”
村长低声吼了一句,把相机合上,重重放在桌上,“删了。”
“为什么?”
“我让你删了!”
我从他眼里看见一种混合了惊恐、内疚和愧疚的复杂情绪。
他不是怕这照片,而是怕这照片再次让某段历史浮出水面。
我正想再问,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
那是聂奶,村里最年长的人。
她拄着竹杖,咳得喘不过气来,但眼睛却明亮得像山间的泉水。
“你是拍光的娃儿?”
她问我。
我一怔,点点头:“您说什么光?”
“倒光。”
她看了村长一眼,“你不说,我说。”
村长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最终什么也没阻拦,只是叹了口气。
“你听说过‘倒光人’吗?”
聂奶坐在了门边的木凳上,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说。
我摇头。
“倒光人是啥?”
我轻声问。
“被光照反的人。”
她缓缓开口,声音像随风飘出的旧戏词,“正常人,是从影子里走出来的。
但倒光人,是从光里走出来的
——他们不属于阳光下,不能留影,不能被照相,不能被记住。”
我下意识低头看相机。
照片里的女孩还在,笑容安静,轮廓清晰。
“但……我拍到了她。”
“那你就不该。”
她顿了顿,咳得更厉害,“你已经记住她了,接下来,她也会来找你了。”
“她是谁?”
“她曾是我们村里的最后一个‘落光戏’传唱人,十年前,在台上唱到最后一场戏的时候,被光带走了。”
“光……会带走人?”
“不是所有的光。
只有‘无人听见’时落下的光,才会带人走。”
她缓缓说出这句话时,语气像是念咒,“你看到的那道光,不是日头,是她的归路。”
我全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今天早上她的眼神。
是的,那一眼。
不是陌生人的眼神,也不是简单的回眸。
那眼神里有等待,有熟悉,有某种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确认。
“她在确认我还记得她?”
我喃喃。
聂奶没回答。
她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轻声道:“她是倒光人。
但你……是忘光人。”
我仿佛听到了戏台上传来的轻柔锣声,明明四下无声,却好像有某种仪式在悄然开始。
三、她在梦里唱戏我的梦境,从那晚开始变得清晰得可怕。
不是那种浮光掠影的梦,而是仿佛沉入另一个世界——空气有温度,泥土有气味,连梦里的光线都如现实一般真实。
我站在戏台前,天灰得像蒙着厚厚的纱布,风轻轻吹着。
台上挂着红布,布面早已褪色,有些地方还烧焦了边。
鼓锣已经停了,只有一个女孩站在台中央。
她着白色水袖戏服,头发高高挽起,鬓角垂下细细的流苏。
她的脸上是淡淡的白粉和红胭脂,眉心点着朱砂印。
她一动不动,双眼望着我,像是在等一个信号。
然后,乐声响起——不知从哪里传来,古琴的音色细细碎碎,带着潮湿山气。
她开口唱。
声音如雾,像泉水流过青石。
我听不懂她唱什么,但我听懂了情绪。
那不是一出戏。
那是思念。
一种穿越了十年、千山万水的思念,一字一调,藏在她的咬字和每一次转音里。
我想冲上去告诉她:“我来了,我记得你。”
但我动不了。
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我的喉咙也被什么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遍又一遍
地唱着一段从未结束的曲子。
她终于唱完,微微低头,像完成一场仪式。
然后抬眼看我。
“你终于来啦。”
她说。
我想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却摇头:“不,你来得刚刚好。”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面下着小雨,落在木窗纸上的声音像水滴打在琴弦上,轻而碎。
我坐起身,看向桌上的相机。
三张照片仍在,相框里的她安安静静地站在光中。
我把照片一张一张放大来看,眼神、动作、背景……都熟悉得过分。
忽然,我注意到她左耳垂下有一颗小小的痣。
那痣,我梦见过无数次。
准确地说,是小时候我认识的一个女孩也有。
我记得她蹲在我旁边,教我做草哨子,我们蹲在溪边吹了一整个午后。
她也穿白裙,笑起来会眯眼,说话总带着调子:“你别怕,我一直在。”
但我记不起她的名字。
记不起她的脸。
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那颗痣。
我走出门,泷岭村还是安静得像凝固的水。
狗在睡,屋檐滴水声滴滴答答,远山裹着雾,仿佛世界只剩一个色调。
我回头看房子,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门口的对联——是我贴的,今天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少了一半。
右联还在:“光里逢人留影断。”
左联却没了。
只剩门框上光秃秃的痕迹。
像被什么撕走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害怕。
那种害怕不是来源于鬼怪,而是一种被现实“悄悄更改”的恐惧——你还站在这儿,但你熟悉的世界在慢慢变形,一点点抹去你曾见过的细节。
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下一个消失的,就是我?
我想起梦里她说的那句:“你来得刚刚好。”
刚好来得及,还是刚好也要离开?
<四、老照片的裂缝我开始寻找证据。
准确地说,我开始怀疑——我和阿芙,不只是“见过”,而是曾经朝夕相处,只是我把这段记忆忘了。
不是淡忘,是刻意的遗忘。
我回到村口的老祠堂,那是泷岭村的族谱堂。
大部分村民家的老照片、祭祀记载、口述族史都堆在这里,有些甚至还用麻绳缠着,像是怕有人碰碎了一段太过久远的时间。
我戴上手套,一箱一箱翻过去。
大多数照片泛黄,边缘翘起,有人笑着、有人举着锄头
、有人穿着老式布衣站在田埂上。
第三个牛皮纸档案袋里,我看见一张拍得非常清晰的合影。
背景是戏台,前排是七八个小孩,有男有女,全穿着白麻衣,腰上系红带,应该是村里孩子集体上戏课的合照。
我顺着一张张脸看过去,目光定格在一个坐在最右边的女孩身上。
是她。
阿芙。
她还没有画戏妆,笑得没心没肺,右手撑在膝上,左手握着一个小木哨,耳垂上那颗熟悉的痣若隐若现。
我心跳快了一下。
下一秒,我看到了她身边的男孩。
大概六七岁,剪着板寸头,一脸不耐烦地别过头,脚上穿着一双大一号的布鞋,裤腿挽得老高。
我不认识他。
可他的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直到我低头看照片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2003年夏,戏台下小班合影。
前排左二:宋知遥,右一:聂阿芙。”
我手指一抖,差点把照片撕破。
那一刻,我的脑海像被锤子狠狠敲了一下,一些早已封尘的画面猛地窜进意识:阿芙拉着我的手跑过雨后的小路,我们撑着破油纸伞,她拎着戏装说晚上要彩排;她爬到墙头学猫叫吓我,我装作不怕,却把糖都让给了她;她用指头蘸水在我手心写字:“记得我。”
她走上戏台,最后一次站在光中,回头对我笑。
那些画面像从时间裂缝中掉下来,把我活生生砸住。
我瘫坐在祠堂地板上,脑子里嗡的一声。
我怎么能忘了她?
我怎么能把她——从整段童年记忆里剔除得一干二净?
又是为什么?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低语:你没有忘。
是有人让你必须忘。
我拿着照片跑回村长家。
“这张照片你早就看过,对吗?”
我几乎是逼问。
村长愣住,脸色霎时变了。
“你小时候住过我家半年。”
他声音低下去,“你爸妈车祸住院,你托人送来村里,说住几个月,结果住了一年。”
“你那时候和阿芙天天在一块。”
“那她——为什么失踪?”
“她没失踪。”
“那她去哪了?”
“她……是自愿走的。”
村长艰难地说。
“走进光里?”
“对。”
“她为什么要走?”
村长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神情。
他指了指我心口的位置,低声道:“你小时候差点死过,是她……拿命换的。”
“换?”
“她唱了七天‘送魂戏’,唱完最后一夜,天上突然亮了,她站进光里就没再回来。”
“她说——你要活下去。”
我浑身冰凉。
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我的记忆是断的、为什么照片会消失、为什么梦境会这么真实。
她从没真正“离开”。
她只是一直等我想起来。
五、褪色世界祠堂的霉味突然变得刺鼻难忍,仿佛有无数腐烂的经卷在暗处翻涌。
我攥着照片踉跄后退,后背撞上神龛,香炉里的陈年香灰簌簌落下。
那些正在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突然具象成实体——阿芙教我吹草哨的指尖正在碳化,雨中共撑的油纸伞骨发出断裂的脆响,她最后一次回眸的笑容裂成瓷片,扎进我的太阳穴。
在月光下化作带血的牙齿。
六、镜面通道戏台下的青石板渗出粘稠露水,像大地在渗血。
我按聂奶指示摆出三件祭品:正在褪色的照片被蛛丝吊在台角,盛着子时井水的陶碗置于台基裂缝,染血的发丝流苏缠在左手无名指。
当双月重叠的刹那,戏台两侧的楹联突然渗出鲜血:
柱,祠堂的族谱腾起蓝火,我住的吊脚楼像蜡烛般融化。
更可怕的是那些村民——他们正在变成人皮灯笼,空荡荡的皮肤下亮着幽光。
阿芙的面具已经晶化,表面布满陨石坑般的凹痕。
当两个面具相互靠近时,整座神殿突然响起祭祀古乐,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
子态身躯正在重组烛龙基因,整座神殿开始光合作用般脉动。
我咬破舌尖在傩面书写血咒,古羌巫文与星际符码产生共振。
当烛龙咬向祭坛时,我们同时引爆体内的巫血。
时空在那一刻分层。
第一层现实:烛龙被反物质火焰吞没,傩神殿堂坍塌成黑洞;第二层记忆:泷岭村恢复2013年的暴雨夜,阿芙在戏台上对我微笑;第三层虚界:我们漂浮在麦田怪圈般的星际符阵中,四周悬浮着无数地球文明的光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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