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衣服,她也会在旁边“指导”:“哎呀语茉,真丝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机甩干的,会变形。”
“深色和浅色的要分开洗,你这样容易染色。”
甚至有一次,她还指着我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说:“语茉,你这款式的内衣有点老气了,承宇哥那么优秀的男人,你应该穿得更性感一点,才能抓住他的心嘛。”
我当时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这是我家,这是我跟陆承宇的生活,轮得到她来指点吗?
可看着她一脸“我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的真诚表情,我那些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毕竟是自己请来的人,撕破脸也不好看。
陆承宇私下里跟我说过一次:“语茉,你有没有觉得,白芊芊对我们家的事,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
而且,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想打听我的情况。”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还在强撑:“可能……可能她就是比较热心肠吧,没什么坏心思。”
陆承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我知道,他心里的不满,已经在一点点积聚。
而我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也像一根小刺,时不时地扎我一下。
这个借住的闺蜜,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2白芊芊在我家住了一个多礼拜了。
说好的“找到工作就搬走”,结果呢?
每天早上起来,化个精致的妆,然后窝在次卧里刷手机,说是“海投简历”,可我一次也没见她接到过面试电话,也没听她说起过任何跟工作相关的进展。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芊芊啊,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什么眉目?”
她每次都叹口气,一脸愁容:“哎呀,语茉,你不知道现在工作多难找啊!
投出去的简历都石沉大海,连个回音都没有。
我这心里也急啊,可急也没用不是?”
得,这话一说,我倒像是在催她似的,显得我不够体恤她“落难”的处境。
陆承宇倒是直白,有次吃饭的时候,白芊芊又在抱怨工作难找,他就淡淡地来了一句:“现在招聘软件挺多的,目标明确一点,多试试总有机会。”
白芊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自然,嗲声嗲气地说:“承宇哥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