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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我,会炸锅楚小澜那厮无删减全文

我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辣油团子我叫楚小澜,生得一张软乎乎的包子脸,笑起来能甜化三斤饴糖。可江湖人偏叫我“辣油团子”——毕竟谁要是敢小瞧千味斋的包子,就得尝尝玄铁平底锅拍碎门牙的滋味。这口锅是娘留给我的嫁妆,锅底“食神亲传”四个字被我盘得锃亮,那是母亲生前作为御膳房厨娘,从老御厨手中接过的至宝,承载着家族烹饪技艺的传承。而我的厨艺与武功,皆拜师父所赐,他是娘的师兄,一手杀猪刀使得出神入化,既能剖鱼剔骨,也能在江湖纷争中护我们周全。自爹娘早逝后,师父和师兄们就像我的爹娘一般照顾我,千味斋既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所,也是我们这特殊“小家”的情感寄托。我的爱锅,晨起煎蛋能映出人影,午间拍蒜能震碎案板,到了夜里,专治各种吃霸王餐的不长眼。上个月有个毛贼摸进后厨偷酱牛肉...

主角:楚小澜那厮   更新:2025-05-28 0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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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小澜那厮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惹我,会炸锅楚小澜那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辣油团子我叫楚小澜,生得一张软乎乎的包子脸,笑起来能甜化三斤饴糖。可江湖人偏叫我“辣油团子”——毕竟谁要是敢小瞧千味斋的包子,就得尝尝玄铁平底锅拍碎门牙的滋味。这口锅是娘留给我的嫁妆,锅底“食神亲传”四个字被我盘得锃亮,那是母亲生前作为御膳房厨娘,从老御厨手中接过的至宝,承载着家族烹饪技艺的传承。而我的厨艺与武功,皆拜师父所赐,他是娘的师兄,一手杀猪刀使得出神入化,既能剖鱼剔骨,也能在江湖纷争中护我们周全。自爹娘早逝后,师父和师兄们就像我的爹娘一般照顾我,千味斋既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所,也是我们这特殊“小家”的情感寄托。我的爱锅,晨起煎蛋能映出人影,午间拍蒜能震碎案板,到了夜里,专治各种吃霸王餐的不长眼。上个月有个毛贼摸进后厨偷酱牛肉...

《别惹我,会炸锅楚小澜那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 辣油团子我叫楚小澜,生得一张软乎乎的包子脸,笑起来能甜化三斤饴糖。

可江湖人偏叫我 “辣油团子”—— 毕竟谁要是敢小瞧千味斋的包子,就得尝尝玄铁平底锅拍碎门牙的滋味。

这口锅是娘留给我的嫁妆,锅底 “食神亲传” 四个字被我盘得锃亮,那是母亲生前作为御膳房厨娘,从老御厨手中接过的至宝,承载着家族烹饪技艺的传承。

而我的厨艺与武功,皆拜师父所赐,他是娘的师兄,一手杀猪刀使得出神入化,既能剖鱼剔骨,也能在江湖纷争中护我们周全。

自爹娘早逝后,师父和师兄们就像我的爹娘一般照顾我,千味斋既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所,也是我们这特殊 “小家” 的情感寄托。

我的爱锅,晨起煎蛋能映出人影,午间拍蒜能震碎案板,到了夜里,专治各种吃霸王餐的不长眼。

上个月有个毛贼摸进后厨偷酱牛肉,我抡起锅背砸他后颈,当场砸出个 “神” 字淤青,吓得那厮连夜逃出城,逢人就说千味斋的包子铺住着个活阎王。

其实,这不过是我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中,为自己和千味斋撑起的保护伞。

十二岁那年,城西恶霸踹翻我家包子铺的蒸笼,母亲为了护我被恶霸推倒在地,我抄起滚烫的鱼汤泼过去,油星子在那糙汉脸上烫出好几颗燎泡,从此 “辣油团子” 的名号便传开了。

自那之后,师父将我接入师门,正式传授我厨艺与武功,他常说:“咱们这行,菜刀能切菜,也能切江湖恩怨。”

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总是变着法子教我各种本事,在他们的悉心教导下,我一天天成长起来。

大师兄总摇头:“阿澜的锅比判官笔还狠,一锅下去,能写半本生死簿。”

我撇嘴,这年头,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尤其是像我这种没爹没娘的孤女,全靠这口锅撑起千味斋的招牌。

白天,我在包子铺里忙得脚不沾地,揉面、调馅、包包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母亲教给我的娴熟;夜晚,我便守着这口锅,听着更夫的梆子声,回忆着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会跟着师父和师兄们研习武功,厨具在我们手中,既是营生的家伙,也是防身的武器。

还说我呢,他自己的锅勺也不是吃素的,曾经
在一场街头斗殴中,用锅勺挡住了刺客的长剑,还顺势在对方手腕上敲出个青紫印子,不,是直接把手骨给敲断了。

二师兄则擅长用铲子,有次山贼抢粮,他挥舞着铲子,寒光霍霍,愣是把十几个山贼吓得屁滚尿流。

我们师门的人,平日里在灶台前是掌勺的大厨,出了门就是能打的江湖客。

2 恩怨初现霜降那日,蟹香混着热气刚漫出蒸笼,前堂就传来阴阳怪气的嗤笑。

“这灌汤包的褶子歪七扭八,怕不是拿脚捏的?”

此话一出,满堂的食客登时没了食欲,纷纷讨伐:“臭小子,嘴真臭!

楚老板快打他,算赔我包子钱了!”

我攥着我的锅冲出去,就见穿月白锦袍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半块包子皮,桃花眼微挑,像叼着毒蕊的花蛇。

我对这张脸记忆深刻 —— 上个月在绸缎庄,他用折扇挑落过我发间的玉簪,害我被老板娘当成偷东西的贼。

当时我追着他满街跑,他却轻巧地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回头冲我挑衅地笑,那模样气得我直跺脚。

此刻他腰间玉佩坠着半片银杏叶,在我眼前晃得刺眼 —— 那分明是我去年丢在护城河的信物,是娘临终前给我的唯一念想。

母亲说,这银杏叶玉佩是楚家祖传之物,象征着守护与团圆,可我却不小心将它遗失,为此我难过了许久,还在护城河找了整整三天。

铁锅比念头先出手。

“砰!”

锅底擦着他耳垂钉进廊柱,木屑飞溅间,他睫毛都没眨一下,反而用两根手指转着锅柄笑:“妹妹这招流星赶月力道足,可惜角度偏了三分 ——”我抄起擀面杖冲过去,却在他眼底看到一抹熟悉的光。

那光像极了暴雨夜,我躲在破庙时,突然出现的那盏暖灯。

可不等我细想,他已经晃着玉佩消失在街角,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我狂跳的心脏。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疑问,他究竟是谁?

为何会有我的玉佩?

又为何要一次次招惹我?

3 飞檐对决三日后,我被饕餮阁杀手逼上城隍庙飞檐。

月光冷白如刀,刺客的袖箭擦着我鼻尖飞过,在瓦片上砸出焦黑窟窿。

千钧一发之际,蹲在屋脊啃糖葫芦的谢临风突然现身,红果籽儿啪嗒掉进我衣领:“包子西施,锅拿反
了。”

“要你管!”

我用锅盖挡开第三波暗器,锅底磕在兽吻上迸出火星。

他突然甩出软剑缠住刺客手腕,血珠溅在我围裙上,像撒了把枸杞。

“记住了,” 他用剑鞘挑起我下巴,糖葫芦的糖浆在齿间咬得咯嘣响,“遇到使淬毒柳叶镖的,先砍手腕筋,再 ——”我抄起半块瓦片拍他面门:“谢公子是来上课的?!”

他偏头躲过,发尾扫过我鼻尖:“不然呢?

看你被做成包子馅?”

袖口滑落的帕子掉在我脚边,上面绣着只歪扭兔子 —— 分明是我七岁时绣废的 “处女作”,我藏了多年竟被他偷了去。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绸缎庄的事。

那天我追着他要玉簪,却在他袖中瞥见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条蛰伏的蛇。

当时我以为他是采花贼,现在想来,那疤痕的走向,倒像是为了挡暗器留下的。

我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难道他接近我另有隐情?

<战斗结束后,师父和师兄们寻迹赶来。

师父的杀猪刀泛着寒光,大师兄的锅勺和二师兄的铲子也已握在手中,随时准备战斗。

谢临风看到师父,竟笑着拱手:“岳父大人来得正巧,再晚些,小的可要护不住您的宝贝徒儿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师父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旁打趣,说我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谁料,又来了一批杀手,乌泱泱第踏过屋檐,看得我心惊肉跳,好怕他们把屋顶给踩塌了。

好在各位杀手的职业素养杠杠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就在我与源源不断杀之不尽的杀手缠斗时,脑海中还在不断碎碎念,也因此,忽略了身后的威胁。

师父的杀猪刀裹挟着劲风率先赶到,刀刃寒光一闪,便削断了刺客射向我的袖箭。

紧接着,大师兄的锅勺和二师兄的铲子也加入战局,我们师徒四人配合默契,厨具在手中化作凌厉的武器。

师父的杀猪刀舞出一片刀花,将靠近的杀手逼退;大师兄的锅勺灵活地敲击着刺客的关节,让他们招式变形;二师兄的铲子横扫,如同一道铁壁。

谢临风好不容易啃完了他的糖葫芦,也挽了个花里胡哨的剑花加入了战斗,配上他
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毒嘴,杀手们最终纷纷气绝身亡。

战斗结束后,谢临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冲师父抱拳:“岳父大人好身手!

两位舅哥也不赖!”

这话一出,不仅我瞪大了眼,连师父都愣了一下,随后他笑着摇摇头,倒是大师兄和二师兄防狼似的把我护在身后,说谢临风不要脸。

谢临风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眼神却飘向远方,轻声说道:“我真羡慕你们,我从小就羡慕你们这样的相处氛围。

我父亲三妻四妾,勾心斗角,母亲因其他女人的算计难产而死,如今府里那位老夫人,不过是后来上位的,对我更是装都不装了……”我心中一紧,看着他落寞的神情,突然觉得他那些玩世不恭的表象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伤痛。

4 火海情深冬至前夜,千味斋突然起火。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刚摸到后门就被人拽进怀里。

谢临风的外袍着了火,却把用油纸包着的食神谱塞进我怀里:“抱紧了,这破谱子比金子还贵。”

“你疯了?!”

我扯下他着火的腰带,铁锅在地上磕出刺耳声响,“没了命,谁给你做蟹粉狮子头?”

他忽然笑起来,烟熏火燎的脸上沾着灰,眼睛却亮得像点了灯:“楚小澜,你心疼我。”

屋顶梁木轰然断裂,他搂着我滚进水缸,鼻尖蹭过我唇角:“等出去,我要吃你做的荷叶粥,全糖。”

我攥着他烧焦的袖口,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的沉木香 —— 原来这玩世不恭的皮子下,藏着块比铁心还烫的炭。

火势越来越大,就在我以为我们要葬身火海时,师父带着大师兄和二师兄破窗而入。

师父挥舞着杀猪刀,砍断燃烧的房梁,为我们开辟出一条生路;大师兄和二师兄则用锅勺和铲子扑灭周围的火焰。

被救出去后,谢临风还不忘对师父说:“岳父,这次又多亏您了,等我好了,给您打把新的杀猪刀!”

师父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欣慰。

5 喜宴风波正月十六,宜嫁娶,忌刺客。

我顶着厚厚的凤冠,手里的玄铁锅藏在喜袍下,锅底贴着 “百年好合” 的红符。

谢临风掀盖头时,我把一口新锅沿压在他喉结上:“谢公子可听说过铁锅炖花蛇的菜色?”

他嘻笑着求饶,然后
执起我的手,在锅沿轻轻一吻:“夫人可知道,我让人在这锅沿刻了行字?”

我定睛一看,锅沿果然有一行细小錾刻:“谢临风,永为阿澜锅中物。”

堂前突然传来暗器破空声,我挥锅扫落三支袖箭,喜帕飞落间,看见师兄弟们藏在柱子后的刀枪剑戟 —— 准确来说,是藏着杀猪刀、锅勺和铲子。

谢临风笑着搂住我腰:“早跟岳父大人报备过了 —— 今日婚宴,全场由千味斋掌勺,敢闹事的,一律做成臊子面。”

婚礼上,谢临风恭恭敬敬地给师父敬茶,大声喊着 “岳父”,那模样让师兄们看得牙痒痒,终于在听到“大舅哥”甚至还没听到“二舅哥”时彻底忍不了了,硬生生跟谢临风干了一架,看在谢临风还算识相单方面挨打的份上,最后还是干了谢临风敬的茶。

师父喝了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手中的杀猪刀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也在为我们的喜事而高兴。

我瞪了谢临风一眼,他却低头在我耳边说:“阿澜,从第一次见你用锅砸恶霸,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逃不掉的辣油团子。”

原来,谢临风出身于谢府,在娘亲死后,小小的他在众多兄弟姐妹的勾心斗角和暗算中侥幸逃脱,从此在江湖中漂泊,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绝望。

直到遇见我,我的勇敢与坚强,我的善良与温暖,渐渐融化了他心中的坚冰,让他重新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而师父和师兄们,也让他体会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然而,谢老夫人却在婚宴上全程冷着脸,看着我身着喜服的模样,眼中满是嫌弃:“不知哪儿来的野丫头,也配进我们谢家的门。”

谢临风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轻轻按住他的手,笑着对老夫人说:“老夫人,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临风,也会好好‘孝敬’您的。”

老夫人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看我。

6 婚后生活婚后的日子,比我熬的八宝粥还热闹。

谢临风成亲第三日,把御膳房的鎏金汤锅搬回了后院。

“夫人看这锅如何?”

他身后的狗尾巴晃成了一朵谄媚的蒲公英,“为夫想喝夫人亲手炖的奥比汤啦。”

我抄起玄铁锅往他脚边一墩:“谢三公子是想尝尝铁锅炖夫君?”

他居然敢笑,指
腹蹭过我泛红的耳尖:“哪儿敢啊,只是看你每日用旧锅,给你换个新的嘛。”

当晚我就发现鎏金汤锅成了花盆,里面种着他从御花园偷来的夜合花。

而我的玄铁锅,被他用和田玉嵌了新锅柄,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 像极了他看我时的眼神。

春日庙会,我支了个小摊,免费送包子。

丞相府千金举着团扇,眼尾扫过我沾着面粉的围裙:“谢公子这般人物,怎会娶个厨子?”

谢临风倚在案板旁,指尖捏着我刚出笼的包子:“你懂什么,我夫人这双手,能调百种味,能握我心灵。”

那千金冷哼:“不过是个市井妇人 ——砰!”

铁锅拍在案板上,震得葱花罐蹦起三尺高。

我擦着手上的油,冲她笑出标准的包子褶:“姑娘要尝尝醋溜人心吗?

免费加辣椒。”

谢临风在旁慢悠悠补刀:“她这锅拍过的人,连太医院都救不活。”

这时,几个小混混冲过来捣乱,想把一蒸笼的包子都抬走,还差点打翻了我们的包子摊。

我刚要抄起锅,大师兄和二师兄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大师兄挥舞着锅勺,二师兄拿着铲子,两人配合着将小混混打得落荒而逃。

消息传到谢府,谢老夫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哼,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成日里惹是生非,也不嫌丢人。”

这话传到谢临风耳中,他气得直接冲到谢府,对着老夫人喊道:“阿澜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谁要是敢再这么说她,别怪我不客气!”

7 甜蜜日常入夏后,谢临风总在子时溜进厨房。

“又饿了?”

我披着外衫点亮烛火,就见他蜷在灶前,发尾还沾着未褪的夜露。

他闷声点头,像只讨食的大犬:“要喝你炖的雪梨膏。”

铜勺搅着咕嘟冒泡的甜汤,我忽然瞥见他后颈的红痕 —— 今早替他更衣时,那道旧疤还泛着淡粉。

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耳垂,他忽然抓住我手腕:“阿澜,其实我......嘘 ——” 我用木勺堵住他的嘴,雪梨膏的甜混着他身上的沉木香,“先喝汤,喝完再编瞎话。”

他却咬着勺子不放,烛光在眼底碎成星子:“不是瞎话,是...... 想让你哄哄我。”

最终那碗甜汤泼了半在他衣襟上,我
红着脸用帕子擦他下巴:“谢三公子何时学会撒娇了?”

他低头咬住我指尖:“从娶到某个小辣椒开始。”

而师父他们,偶尔也会在夜里悄悄来看望我们,看到我们恩爱的模样,脸上总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一次,师父撞见谢临风黏着我要抱抱,第二天,谢临风就收到了师父送的一本《江湖硬汉生存指南》,扉页上写着 “别丢了男人的脸”,惹得大家笑作一团。

中秋家宴,谢老夫人嫌我管着账房钥匙:“哪有新妇掌家的道理?”

我笑着捧出算盘,谢临风却先一步把账本推到谢老夫人面前:“母亲有所不知,阿澜算钱时,比挥锅还利落。”

老夫人拍桌:“成何体统!”

“砰!”

我的铁锅适时落在账本上,惊得廊下鹦鹉扑棱翅膀。

谢临风慢悠悠替我挽起袖口,露出腕间他送的翡翠镯子:“母亲若是觉得不妥,儿子这就把御赐金疮药全捐给丐帮 —— 反正夫人的跌打酒比太医院的管用十倍。”

老夫人看着他后颈若隐若现的疤印,终究没再说话。

这时,师父突然带着大师兄和二师兄出现,他们手中拿着各自的厨具,气场十足。

师父将杀猪刀往桌上一拍,说道:“我徒儿管账,那是她的本事!

谁敢不服,先过我这关!”

大师兄和二师兄也在一旁附和吵吵嚷嚷,吓得谢老夫人脸色一变,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当晚谢临风抱着我晃腿:“夫人这招铁锅镇宅,比十万两银票还好用。”

我用锅沿敲他脑袋:“明日起,账房钥匙你管?”

他忙把钥匙塞进我怀里:“不敢不敢,夫人管钱,我管你,天经地义。”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温馨而美好,师父他们则在一旁笑着喝酒,为我们的幸福感到开心,谢临风还时不时给师父斟酒,一口一个 “岳父” 叫得亲热。

8 新生希望腊月初八,我在厨房炖腊八粥,忽闻婴儿啼哭。

谢临风抱着小脸红彤彤的小团子冲进来说:“你看,像不像你蒸的豆沙包?”

我挥着汤勺要打,他却低头吻我额头:“辛苦夫人了。”

小团子突然攥住我垂落的锅铲绳,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铁锅。

谢临风轻笑:“完了,咱们女儿随你,天生爱舞刀弄枪。”

我刮他鼻尖:“随你才糟心
,就会偷帕子。”

窗外落雪纷纷,锅里的红豆咕嘟冒泡,甜香漫满整个院子。

谢临风往我碗里添了颗蜜枣,自己却偷偷咬了口我的脸。

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师父他们也赶来祝贺,大师兄用锅勺给小团子舀了一勺粥,二师兄则用铲子逗着小团子开心,整个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谢临风抱着女儿,对着师父说:“岳父,您看,以后咱们家又多了个小辣椒,以后啊,保准没人敢欺负您!”

师父抱着小孙女,笑得合不拢嘴。

谢老夫人得知我们有了女儿,却依旧态度冷漠:“一个野丫头生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

谢临风彻底被激怒,带着我和女儿回了千味斋,从此与谢府几乎断绝往来。

他说:“这里才是我的家,有你、师父和师兄们,还有我们的女儿,我再也不需要那个冷冰冰的谢府了。”

江湖最新传闻:谢府小主抓周时,推开了金镯子、玉算盘,径直抱住了那口玄铁锅。

谢临风当场晕厥:“完了,我家要出第二个辣油团子了!”

而我正摸着女儿软乎乎的包子脸笑:“随我好,以后没人敢欺负咱们娘俩。”

毕竟,我们的故事,从一口玄铁锅开始,也会用这口锅,把日子熬成最甜的蜜。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将继续携手同行,共同面对江湖中的风风雨雨,守护着我们的家,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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