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天帝时用的弑神咒。
“晚晚不可!”
天帝残魂突然从桃木簪中钻出,他魔气凝成利爪抓向我咽喉,“你根本不知当年…”九尾狐的断尾卷住魔气塞进酒坛,封泥处印着“晚秋亲酿”的字样:“吵到我与阿姐饮酒了。”
他拍开泥封的瞬间,魔气在桃花酿中化作青烟。
石化青龙突然睁开金瞳,敖烬的人形虚影从龙晶中走出。
他指尖触碰我颈间红莲印记,八百年前的对话突然响彻归墟:“若我要你舍了这三界…那便舍了。”
我握住他透明的手按在心口,“你比三界重。”
青龙殿轰然坍塌,碎石中浮起兽人院那日的场景。
林夕月正在给九尾狐戴镣铐,她腕间红绳系着的双鱼玉佩突然爆开——刻着“挚爱心心”的那面映出我此刻面容。
“姐姐终于来了?”
她染血的指尖点向虚空,“这局棋,你我都不过是…”九尾狐突然咬断她脖颈,尾尖红莲印烙在溅血处:“棋手在这呢。”
他转身时化作白衣青年,掌心托着的正是我当年没送出去的婚书。
敖烬虚影突然凝实,他龙角缠着桃木簪刻的咒文:“晚晚,看脚下。”
归墟之水退去的海底,十万石碑正拼成完整《山河社稷图》。
我额间神纹与图中阵眼共鸣的刹那,初代神女的叹息震落漫天星辰:“痴儿,你竟将真心作阵眼…师尊错了。”
我抚过石碑上“晚烬”交缠的刻痕,“是以真心,破阵眼。”
天帝最后的嘶吼在桃林中回荡,九尾狐的魂魄开始消散。
他倚着石化青龙轻笑:“阿姐的合卺酒,我换成桃花酿了…”尾音散在风里时,我腕间突然多出根红绳,系着块刻“狐”字的龙鳞。
敖烬完全体冲破石化封印的瞬间,兽人院的时空开始倒流。
我站在朱红门楣前,看着过去的自己走向重伤的饕餮。
九尾狐残魂附在玉佩中轻颤:“阿姐这次…选我吗?”
“选你。”
我握住虚空中的银链,“也选他。”
时空在抉择中撕裂,青龙与九尾狐的虚影同时凝实。
敖烬龙尾卷着我后撤,九尾狐的断尾却缠住他逆鳞:“青龙君,你欠我千坛桃花酿…”初代神女骸骨突然从地底升起,她掌心托着的双生玉佩正在融合。
当“挚爱心心”与“赠晚秋”合二为一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