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月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契:青龙殿倒悬桃花林夕月玉佩》,由网络作家“小涛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看这九尾狐多漂亮!”林夕月晃着银链,笼中白狐眼尾含春。“我要那个杂毛的”我指尖划过饕餮染血的爪子,他金瞳骤然收缩。“姐姐疯了?这畜生会吃人!”“怕什么?”我拾起饕餮颈间沾血的玉佩,背面“挚爱心心”的刻痕正发烫:“畜生,总比会装人的强”1血染同心契潮湿的梅雨季渗进骨髓,我跪在青玉石板上擦拭满地血污。九尾狐银白毛发被暗红浸透,尾尖那簇红莲印记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这具尸体直到昨夜还温柔地唤我“晚秋”。“姐姐又在发什么呆?”林夕月提着金丝襦裙跨过门槛,鬓间东珠步摇晃得刺眼。她伸手要碰案上沾血的玉佩,我猛然攥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她吃痛抽手时,我盯着玉佩背面新刻的“挚爱心心”。这字迹我太熟悉,三日前还出现在他赠我的桃花笺上。原来...
《双生契:青龙殿倒悬桃花林夕月玉佩》精彩片段
“姐姐看这九尾狐多漂亮!”
林夕月晃着银链,笼中白狐眼尾含春。
“我要那个杂毛的”我指尖划过饕餮染血的爪子,他金瞳骤然收缩。
“姐姐疯了?
这畜生会吃人!”
“怕什么?”
我拾起饕餮颈间沾血的玉佩,背面“挚爱心心”的刻痕正发烫:“畜生,总比会装人的强”1 血染同心契潮湿的梅雨季渗进骨髓,我跪在青玉石板上擦拭满地血污。
九尾狐银白毛发被暗红浸透,尾尖那簇红莲印记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这具尸体直到昨夜还温柔地唤我“晚秋”。
“姐姐又在发什么呆?”
林夕月提着金丝襦裙跨过门槛,鬓间东珠步摇晃得刺眼。
她伸手要碰案上沾血的玉佩,我猛然攥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
她吃痛抽手时,我盯着玉佩背面新刻的“挚爱心心”。
这字迹我太熟悉,三日前还出现在他赠我的桃花笺上。
原来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诗,每一笔都是透过我在描摹妹妹的眉眼。
“咳…”喉间腥甜翻涌,心口旧疾像被利爪撕扯。
我踉跄扶住冰棺,却见林夕月正用绣帕轻拭眼角:“姐姐莫要太伤心,兽人终究是畜生,哪里值得...滚出去。”
铜镜映出她瞬间扭曲的面容。
待屋内重归死寂,我颤抖着解开他染血的襟口。
本该有心疾旧伤的左胸处,赫然印着与妹妹额间一模一样的朱砂痣——那是林家秘术“同心契”的印记。
雷鸣撕裂天际时,我呕出大滩黑血。
失去意识前,指尖触到冰棺缝隙里半截桃木簪,那是及笄那年我亲手雕给妹妹的生辰礼。
“大小姐当心!”
突如其来的眩晕散去后,我正站在鎏金鸟笼前。
笼中九尾狐蜷在角落,雪白长尾缠着渗血的绷带。
林夕月拽着我袖摆撒娇:“姐姐先选嘛,反正你向来疼我。”
掌心残留着前世触碰冰棺的寒意,我转头望向西侧铁笼。
杂毛兽人耷拉着残缺龙角,脖颈锁链锈迹斑斑,可那双金瞳在阴影里亮得惊人——像极了我濒死时窥见的那道劈开混沌的雷光。
“我要那个。”
满堂哗然中,林夕月的惊叫格外尖锐:“姐姐疯了吗?
那杂种前日才咬死三个驯兽师!”
她扑到九尾狐笼前,发间东珠撞得叮当响:“既如此,我便选这只好看的。”
我抚摸
着饕餮手背上狰狞的旧疤,看他喉结滚动着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前世被刻意忽略的记忆突然清晰——在我咳血昏倒的雨夜,正是这道伤痕撕开了潜入林府的刺客咽喉。
“两情相悦?”
林夕月突然凑近,蔻丹鲜红的指甲抵住我心口:“姐姐可知,这狐狸昨夜化形时,抱着我的披帛唤了一宿月儿呢。”
我按住怀中躁动的兽人,他獠牙擦过我耳畔:“血…有阴谋的味道。”
滚烫吐息惊散檐下铜铃,远处九尾狐正将妹妹青丝绕在指尖把玩,那截桃木簪在他袖中若隐若现。
2 并蒂莲之谜喜鹊撞碎在朱红门楣时,我正在给饕餮颈间缠上玄铁锁。
铜镜里映出他绷紧的脊背,昨夜被我亲手缝合的伤口渗出金纹——这是今晨替他更衣时发现的秘密,那些看似凌乱的疤痕拼凑起来,竟是半幅被撕裂的《山河社稷图》。
“你倒是沉得住气。”
我指尖拂过他后颈凸起的骨刺,那里残留着封印咒文的灼痕,“昨夜西厢房三条人命,妹妹此刻该在父亲跟前哭诉你发狂食人了。”
兽人忽然反手扣住我腕骨,鎏金烛台被他震落的瞬间,我嗅到血腥味从牙缝渗出来:“小把戏…他们在后院埋了七具女尸…喉咙都有狐狸齿痕…”窗外骤然炸开鞭炮声。
送亲队伍已到中庭,九尾狐嫁衣上金线绣着的并蒂莲让我瞳孔骤缩——前世他与我成婚时穿的正是这件。
林夕月盖头下传来甜腻娇笑:“多亏姐姐成全,才知何为魂牵梦萦…魂牵梦萦?”
我按住腰间躁动的玉佩,那上面“挚爱心心”的刻痕正在发烫,“妹妹可要当心,有些缘分是要拿命换的。”
话音未落,九尾狐突然发出凄厉长啸。
盖头被妖风掀起的刹那,妹妹额间朱砂痣迸出血光,而本该失控的饕餮正死死咬住我袖中抖落的合卺酒——翡翠杯沿泛起诡异的青紫。
“同心契反噬!”
我旋身甩开毒酒,却见九尾狐九尾暴涨刺穿八个喜娘的心脏。
鲜血溅上妹妹凤冠时,饕餮忽然将我扑倒在屏风后,獠牙擦过耳垂的瞬间,我眼前闪过血色幻象:三百年前雷雨夜,九尾狐跪在诛仙台上剜出内丹。
而抱着他痛哭的少女戴着妹妹的东珠步摇,眼角却生着我独有的泪痣。
“别看。”
饕
餮掌心覆上我双眼,滚烫的龙鳞纹路灼得神魂震颤。
黑暗中响起瓷器碎裂声,待我挣脱禁锢,正看见九尾狐叼着妹妹的喉管撞向描金喜烛。
“救…姐姐救我!”
林夕月染血的指尖抓向我,腕间露出三道陈年抓痕——那是我七岁落水时,为救她而被水鬼撕扯的伤痕。
饕餮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屋顶梁柱应声坍塌的瞬间,我被他裹挟着滚进密室暗道。
血腥味弥漫的黑暗里,兽人金瞳亮如鬼火。
他撕开我肩头布料时,锁骨下方赫然显现与妹妹相同的朱砂痣:“同心契是双生咒…蠢女人…你才是宿主…”地面突然传来震动,前世熟悉的桃花香渗入石缝。
饕餮猛然将我按在墙角,他心口浮现的龙纹与我锁骨处的红痣产生共鸣时,暗格突然弹出一卷泛黄的古籍——那是我找了十年的母亲笔迹,扉页写着“林家换命术:以双生为皿,移魂续命”。
“大小姐!
老爷让您去验妖尸!”
仆从的呼喊从头顶传来,我攥紧突然出现在袖中的桃木簪。
这分明是前世在冰棺里见过的凶器,此刻却沾着妹妹常用的茉莉头油。
饕餮忽然舔过我颈侧伤口,铁锈味在齿间蔓延:“有人在用你的血…喂养诛仙阵。”
他尾音消失在骤然开启的密道尽头,九尾狐沾满血的指尖正捏着妹妹的魂魄珠,而本该死透的林夕月站在他身后娇笑,额间朱砂痣变成了妖异的青黑色。
3 青龙逆鳞现饕餮的脊背在诛仙阵紫光中隆起狰狞骨刺,他把我甩上背脊时,九尾狐指尖的魂魄珠正映出妹妹诡异的重瞳。
“姐姐看好了——”林夕月撕裂的喉管竟在愈合,青黑朱砂痣里钻出桃木簪尖,“这才叫两情相悦!”
“抓紧。”
兽人嘶吼震落洞顶钟乳石,我俯身时锁骨处的朱砂痣突然灼烧。
母亲手札从怀中滑落的刹那,泛黄纸页间飘出半片龙鳞——正与饕餮心口残缺的纹路严丝合缝。
九尾狐的第九条尾巴贯穿岩壁袭来时,饕餮竟不躲不闪。
獠牙刺入我肩头的瞬间,鲜血顺着龙纹渗入他胸膛,那些《山河社稷图》残存的疤痕突然开始蠕动。
我看到三万天兵在云层中现形,而阵眼处白衣人转身的刹那,妹妹的魂魄珠发出刺目银光。
“天帝老儿!”
饕餮咆哮着
撞碎结界,他残缺的龙角竟在吸收诛仙阵灵力。
我死死攥住那片龙鳞,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百年前瑶池宴,戴着妹妹面容的仙子将桃木簪刺进饕餮心口,而高座上的天帝额间也有青黑印记。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命格!”
我徒手抓住九尾狐袭来的利爪,他内丹处浮现的裂痕竟与母亲手札中绘制的换命阵一模一样。
林夕月突然尖笑着撕开脸皮,底下露出的容貌让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我七岁溺亡的生母,左眼下方却生着妹妹的泪痣。
饕餮的尾巴卷着我堪堪避开天雷,他在空中化出真身的瞬间,我瞥见龙鳞缝隙里嵌着的桃花瓣。
这是前世他自杀那夜,我院中被暴雨打落的残花。
喉间突然腥甜,我咳着血沫按住他逆鳞:“去东海!
手札最后一页…咳咳…有青龙印…闭嘴。”
兽人金瞳漫起血色,他吞下劈向我的雷劫时,后颈封印咒文开始片片剥落。
九尾狐突然发出悲鸣,我们坠落云头时,正看见林夕月将桃木簪插进自己心口——三百年前诛仙台上,白衣仙子也是这样将簪子捅进饕餮逆鳞。
“晚晚!”
“晚秋!”
两道喊声同时响起。
我怔怔看着九尾狐扑向吐血的妹妹,而他怀中掉落的双鱼玉佩,正面赫然刻着“赠晚秋”。
饕餮突然掰过我下巴,沾血的唇狠狠碾上来,那些被封印的记忆随着龙息渡入灵台:八百年前东海畔,青龙神君将逆鳞送给凡人女子。
她转身时发间桃花簪闪过寒光,而云端天帝手中的命簿正浮现出我与妹妹的生辰。
“看清楚。”
饕餮撕开胸前皮肉,挖出半块嵌着桃花瓣的龙晶,“这是你第十世轮回时,为我流的泪。”
龙晶映出的幻象里,我抱着濒死的黑龙泣血立誓:“以双生魂为祭,换天地重开轮回!”
地面突然塌陷,我们坠入寒潭那刻,九尾狐的悲吼穿透水幕:“阿姐回头!”
我拼命睁眼,看到三百年前的自己穿着嫁衣站在诛仙台边,而脚下跪着的九尾狐双手捧着我绣的并蒂莲香囊。
“晚晚不可!”
幻象中的我纵身跃下时,现实中的饕餮正用龙尾缠住我腰肢。
他心口龙晶发出轰鸣,寒潭底竟浮起水晶棺——里面躺着与我面容相同的女子,腕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结样式
正是妹妹每日清早为我梳头时打的同心结。
“大小姐!
大小姐醒醒!”
我呛着水睁开眼,贴身丫鬟举着的铜灯照亮祠堂匾额。
饕餮浑身是血靠在神龛旁,掌心攥着的半块龙晶正在修复《山河社稷图》残纹。
供桌上静静躺着两枚玉佩:刻着“挚爱心心”的那枚压着妹妹的染血帕子,而刻着“赠晚秋”的玉佩下,是我当年写给九尾狐却被退回的诗笺。
“他在哪里?”
我踉跄着扑向兽人,却摸到他脊背上深可见骨的剑伤——与幻象中青龙神君陨落时的伤口分毫不差。
饕餮突然将我拽进怀里,尖牙刺破颈侧时,滚烫的龙血顺着同心契的印记流遍全身:“记住,疼的时候要咬回来。”
祠堂门轰然洞开,父亲手持镇魂剑站在月光下。
他身后悬浮着九十九盏魂灯,每盏灯芯都跳动着与我锁骨红痣相同的频率。
九尾狐的哀鸣从地底传来,而妹妹的笑声混在风铃声中:“姐姐可知,你每世轮回都会亲手剜出饕餮逆鳞?”
饕餮突然暴起,完全体凶兽的威压震碎半数魂灯。
在漫天飘散的命魂碎片里,我看清每片魂魄都映着同一幕——桃花树下,两个女童正在交换腕间红绳。
系着“晚秋”的孩子将毒药倒进茶盏,而腕间系“夕月”的女童笑吟吟接过青玉杯。
4 双生换命术饕餮的龙尾扫灭最后七盏魂灯时,我腕间突然浮现出与寒潭水晶棺女子相同的红绳。
父亲手中镇魂剑发出悲鸣,剑身映出的却不是他苍老的面容——那张与天帝九分相似的脸正扯出妹妹惯用的娇笑。
“晚晚终于想起来了?”
剑刃划过青石地砖迸出火星,父亲瞳孔泛起青黑,“三百年前你用青龙逆鳞破我诛仙阵,如今倒要看看…咳!”
饕餮的利爪穿透他胸腔的瞬间,漫天魂灯碎片突然聚成光笼。
我眼睁睁看着那些映着双生女换命的记忆残片,正被吸入妹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缠绕着九尾狐断尾化成的红绳。
“姐姐的青龙印可护不住他了。”
林夕月抚摸着腹部轻笑,九尾狐的虚影正在她身后凝结,“毕竟当年,是阿姐亲手把龙晶…闭嘴!”
我发间的桃木簪突然暴长三尺,簪头桃花瓣片片染血。
饕餮的咆哮与记忆中的龙吟重合,当簪尖刺入妹
妹眉心时,寒潭底的水晶棺竟在祠堂地面破土而出。
棺中女子颈间的红绳突然缠住我手腕,前世记忆如毒藤扎进血脉:八百年前东海龙宫,我跪在青龙逆鳞所化的礁石上,将龙晶塞进奄奄一息的黑龙口中。
浪涛间漂浮着九尾狐的原身,他断尾处绑着的正是我赠的并蒂莲香囊。
“晚秋不可!”
幻象中的九尾狐化成人形扑来,现实中的饕餮正用獠牙撕碎光笼。
龙晶从他心口剥离的刹那,我瞥见水晶棺女子睫羽颤动——她腕间红绳另一端,竟系在妹妹被洞穿的左手腕。
祠堂地砖轰然塌陷,我们坠入东海漩涡时,九尾狐的断尾卷着妹妹紧随其后。
咸涩海水中,饕餮后背的《山河社稷图》残纹正在补全,而那些缺失的部分赫然是青龙逆鳞的形状。
“抓紧逆鳞。”
兽人将我按在龙角之间,他金瞳映出海底万丈深渊里沉睡的巨龙骸骨。
我指尖触到龙角裂痕时,三百年前的声音突然在脑海炸响:“以吾逆鳞为契,换卿十世轮回——小心!”
九尾狐的嘶吼与饕餮的龙吟同时震荡水波。
妹妹腹中钻出桃木簪幻化的骨鞭,正正刺向饕餮后心那道陈年旧伤。
我本能地旋身去挡,却见鞭梢突然调转方向刺入自己心口。
血雾弥漫的瞬间,海底龙骸发出惊天动地的悲鸣。
饕餮完全体龙鳞尽数炸起,他吞下我咳出的心头血时,那些《山河社稷图》残纹突然浮现在半空——缺失的青龙逆鳞位置,正对应着我锁骨处的朱砂痣。
“原来如此…”林夕月的声音突然变成空灵的神谕之音,“姐姐每世轮回都将逆鳞藏在同心契里,难怪天帝要我做这换命容器…”海底突然亮起十万盏鲛人灯,九尾狐的断尾在强光中化为灰烬。
妹妹腹中爬出的血色婴儿额生龙角,而水晶棺女子不知何时立在我们中间,她手中握着的双鱼玉佩正在融合。
“晚晚,这是第十一次换命。”
女子抬手抚上我染血的脸,她的眼泪坠入海水变成桃瓣,“你还要为这天地,杀我多少次?”
饕餮的龙爪穿透她心脏的瞬间,我头痛欲裂。
八百年前的记忆如潮水倒灌:东海畔我亲手将桃木簪插进双生妹妹眉心,而她腕间红绳系着的正是寒潭水晶棺。
“阿姐…”血色婴儿突
然发出九尾狐的声音,他残缺的龙角泛着青光,“这局棋你赢不了,从你为青龙逆鳞杀我那刻…”海底地震骤然加剧,饕餮卷着我冲出海面时,正看见九十九道天雷劈向东海岸。
林夕月悬浮在雷云中娇笑,她手中握着的龙晶里封印着青龙神君的最后一魄——那魄影的面容,竟与父亲书房暗藏的画像一模一样。
“晚晚看清楚了?”
饕餮突然掰过我的脸,他心口龙晶映出八百年前的诛仙台:我穿着染血的嫁衣,将青龙逆鳞刺入天帝后心,而脚下跪着的九尾狐正用断尾缠住妹妹自爆的元神。
雷鸣吞没他未尽的话语,我颤抖着摸向怀中母亲手札。
浸血的书页间飘落半片龙鳞,上面密密麻麻刻着三百六十个“晚”字——每个字的笔锋转折,都与九尾狐当年赠我的情诗一模一样。
“大小姐当心!”
丫鬟的惊叫从岸边传来,我转头看见九尾狐抱着妹妹的尸身立在礁石上。
他指尖捏碎的魂魄珠里飘出个熟悉的身影——七岁那年的我正将毒药倒进茶盏,而对面坐着的女童腕间系着写有“夕月”的红绳。
饕餮突然将我甩上云端,他完全体龙身缠绕着《山河社稷图》金光:“抱紧逆鳞,这次不许再松手。”
当龙晶融入我锁骨处的朱砂痣时,八百年前被抹去的记忆终于完整:原来每世轮回的最后,都是我将逆鳞刺入他心口说:“等我下次来杀你。”
5 诛仙阵反噬饕餮的龙鳞割破掌心时,我锁骨处的朱砂痣绽出青光。
云层中浮现的《山河社稷图》将东海照得透亮,那些残缺的逆鳞纹路正与我手中桃木簪的裂痕重合。
九尾狐抱着妹妹尸身撞向雷云,他碎裂的魂魄珠里飞出三百年前的我——那个穿着染血嫁衣的姑娘,正将双鱼玉佩按进饕餮心口。
“晚晚松手!”
“抱紧逆鳞!”
两个声音在识海撕扯,我咬破舌尖将血抹在龙晶上。
前世今生的记忆如万剑穿心,此刻才看懂八百年前诛仙台上,九尾狐用最后条尾巴卷住的不是妹妹,而是我坠崖时散开的嫁衣衣带。
天帝的虚影从雷云中伸出手,指尖缠绕着与父亲相同的茉莉香:“乖女儿,把青龙逆鳞交给为父…你也配!”
我徒手扯断腕间红绳,水晶棺女子教过的法诀脱
口而出。
海底龙骸应声崩裂,十万鲛人灯同时熄灭的刹那,饕餮的龙角突然贯穿天帝虚影。
林夕月的尖叫却从龙角穿透的血洞里传来:“姐姐好狠的心,连父亲都杀!”
她腹部钻出的血色婴儿已长出龙尾,掌心攥着的正是我当年没送出去的并蒂莲香囊。
饕餮突然化成人形将我按在龙骸断角上,他心口龙晶与我锁骨红痣相撞的瞬间,八百年前诛仙台的真相铺天盖地涌来——“晚晚不要!”
九尾狐浑身是血地爬向悬崖,他身后拖着被天雷劈断的八条尾巴。
我握着青龙逆鳞回头轻笑:“阿弟,替我去人间看看茉莉花开…你答应过要与我种满山桃花的!”
他尾尖红莲印记突然离体,化作锁链缠住我脚踝。
而我腕间系着的红绳另一端,赫然连着正在吞噬饕餮元神的血色婴儿。
记忆在此刻碎裂,现实中的血色婴儿正咬着饕餮脖颈吸食龙气。
我发间桃木簪感应到危机自动飞射而出,却在刺入婴儿额心时被两根手指夹住——水晶棺女子不知何时立在我们中间,她腕间红绳系着的双鱼玉佩正在消融:“第一千次轮回,你仍旧选他。”
她指尖轻点,我怀中母亲手札突然自燃,灰烬里浮现出令人窒息的真相:泛黄的婚书上,我的名字与天帝并列。
而小字注释写着“历劫所需,以双生女为皿,饲凶兽青龙”。
“明白了吗?”
女子将血色婴儿抛向九尾狐残魂,“你每世亲手剜他逆鳞,都是在替天帝喂养诛仙阵。”
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碗口大的疤痕竟与饕餮后腰旧伤一模一样。
饕餮突然暴起掐住她咽喉,龙晶在掌心灼烧出焦味:“闭嘴!
那晚东海畔你分明…分明将毒酒喂给了双生妹妹?”
女子笑着咳出血块,“我的好晚晚,你当真不记得七岁那年,是夕月替你喝下那盏弑神散?”
海底突然剧烈震颤,九尾狐的残魂卷着血色婴儿冲进雷云。
天帝的真身在闪电中逐渐凝实,他手中命簿正显示着最残酷的真相——我与妹妹根本就是同一魂魄的分裂体,每次换命都是在自我吞噬。
“晚秋看这里。”
饕餮突然掰过我下巴,龙晶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在他金瞳深处,八百年前的我正将逆鳞刺入他心口,而背后偷袭的
天帝手中握着两枚玉佩:刻着“挚爱心心”的那枚染着我的血,而“赠晚秋”的玉佩浸着九尾狐的泪。
血色婴儿突然发出九尾狐的悲鸣,他在雷光中化形成人,额间红莲印记与妹妹的朱砂痣重叠:“阿姐总说我像他,却不知我本就是…”天帝的镇魂戟贯穿他胸膛的刹那,我终于看清血色婴儿的面容——七岁那年的我握着毒茶,对面坐着同样稚嫩的九尾狐,而他腕间红绳上系着“夕月”二字。
“不——!”
我徒手抓住镇魂戟锋刃,逆鳞之力顺着血液腐蚀神器纹路。
饕餮的龙尾卷着我冲进雷暴中心,他在电光中化为完全体青龙,那些《山河社稷图》残纹竟是他被剥离的龙鳞。
九尾狐残魂在消散前突然扑来,他将半块逆鳞塞进我染血的襟口:“阿姐,这次别忘了我送你的桃花酿…”他身体碎成星光时,我摸到逆鳞背面细小的刻字——“第一千世,仍盼同赏春色”。
天帝的真身终于完全降临,他手中命簿显现出令我崩溃的文字:九尾狐本是我双生魂的倒影,每世轮回都在替我承受换命反噬。
而那杯毒茶,原是妹妹为救我而调换的续命汤。
“晚晚当真执迷不悟?”
天帝的威压震碎我周身龙鳞,他指尖凝聚着九十九世轮回的怨气,“若不是为父用换命术保你…你不过是个窃命贼!”
饕餮的咆哮引动东海巨浪,他挖出心口龙晶按进我锁骨红痣,“晚晚,吞了它!”
龙晶入体的瞬间,八百年前诛仙台上的嫁衣突然出现在我身上。
九尾狐消散的星光重新凝聚,在我掌心化成刻着“挚爱”的玉佩。
而天帝惊恐地发现,自己掌心命簿正被《山河社稷图》吞噬。
“原来如此…”我抚摸着饕餮残缺的龙角轻笑,“你每世诱我剜鳞,都是为了用《山河社稷图》反吞天帝命格。”
龙晶在血脉中游走时,我终于读懂他金瞳深处的缱绻——那是我在第一千世轮回开端,亲手系在他逆鳞上的红绳许下的诺言:“纵使神魂俱灭,也要护你跳出轮回。”
6 青龙重生时龙晶在血脉中灼烧出星河纹路时,天帝的惨叫声震碎云层。
我嫁衣上金线绣着的并蒂莲突然活过来,藤蔓缠住正在消散的《山河社稷图》,花瓣间浮现出九尾狐
消散前最后的画面——八百年前东海桃林,少年将醉醺醺的我背回竹屋。
月光透过他残缺的龙角在窗棂投下碎影,而我袖中藏着刚从诛仙台盗取的命簿。
“阿姐又在偷喝桃花酿。”
他尾尖红莲印记灼伤我手腕时,藏了三百年的秘密脱口而出:“若我说…夕月本就是你的半魂…”记忆在此刻被雷劫劈碎,现实中饕餮的龙身正在吞噬天帝右臂。
我腕间红绳突然勒进皮肉,水晶棺女子在血雾中凝成实体,她手中双鱼玉佩合并的刹那,海底升起令我肝胆俱裂的景象:七岁生辰那日,我蹲在后院给受伤的小狐狸包扎。
它断尾处渗出的血珠落地成花,而假山后闪过妹妹的身影——她手中握着本该在母亲棺椁中的镇魂钉。
“晚晚!”
饕餮的龙爪穿透水晶棺女子心口,挖出的却不是心脏,而是半块刻着“夕月”的玉佩。
女子在消散前突然对我展露笑颜,那眉眼分明是历经千世轮回后的我自己。
天帝趁机挣脱桎梏,他撕裂空间抓来的竟是寒潭水晶棺。
棺盖开启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逆流——里面躺着的女子颈间挂着两枚玉佩,刻着“挚爱心心”的那枚正在吞噬“赠晚秋”的灵气。
“这才是最初的晚秋。”
天帝指尖点在棺中女子眉心,她腕间红绳突然勒住我脖颈,“你不过是为父用她残魂捏造的替身,就像…就像夕月是你用我逆鳞造的傀儡?”
我徒手扯断红绳,龙晶之力在掌心凝成青龙戟,“父亲可还记得,第一千世轮回时,你跪着求我别毁天梯?”
海底龙骸突然全部立起,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片龙晶。
饕餮完全体在龙晶共鸣中开始崩解,他逆鳞处浮出的《山河社稷图》残卷裹住我周身,那些缺失的纹路竟是我每世轮回剜鳞时的血痕。
“晚晚,吞了它们!”
饕餮撕下自己正在瓦解的龙角塞进我手中,断裂处露出的森森白骨上刻满“晚”字。
我握着龙角刺向天帝时,水晶棺中射出万道金光——三百年前的新婚夜,我坐在铜镜前梳发。
九尾狐端着合卺酒靠近,他尾尖红莲印突然映出酒中剧毒。
而我袖中滑落的匕首,正抵住他后心青龙印记。
“阿姐知道的,我从不喝桃花酿。”
他将毒酒一饮而尽,眼角坠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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