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验室,那里......”他的声音突然卡顿,眼神变得混沌,“等等,不对,是哥说她死了,可我明明......”双重人格开始在同一具身体里争夺控制权。
彭来的左手掐住自己的右腕,两种声线在喉间撕扯:“停下,别听他胡说!”
“打开第十二面镜子,里面有能终结一切的东西!”
柳如烟冲向标有“十二”的镜面,却在触碰到的瞬间被电流弹开。
镜面上浮现出一行血字:以血为引,以魂为钥。
彭砚突然抓起桌上的点翠发簪,刺向自己的掌心:“用我的血,我们共用过同一个身体,基因链是互通的!”
鲜血滴在镜面上的刹那,十二面镜子同时翻转,露出后面的青铜密门。
门扉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蝴蝶,每只翅膀都对应着不同的年份。
柳如烟想起林晚棠日记里的日期,将发簪插入1999年的那只蝴蝶——那是彭来送她项链的年份。
密门缓缓开启,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
玻璃柜里躺着十几具休眠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彭来 identical 的躯体,后颈处都纹着残缺的蝴蝶。
最深处的舱体里,林晚棠穿着白色实验服,手腕上戴着完整的双生蝶戒指,指尖夹着张纸,上面写着:我在镜的另一侧等你。
“这就是镜影计划的真相。”
彭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此刻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两种人格终于达成了某种共识,“我们不是双胞胎,不是人格分裂,而是被复制出来的容器。
彭家每代家主都会挑选基因契合者,通过镜像神经元移植制造‘备选人格’。”
柳如烟想起银行保险箱里的死亡证明,突然意识到:“林晚棠根本不是受害者,她是你们的‘设计者’,对吗?
那个在巴黎咖啡馆的监控里出现的女人,其实是她的镜像人格!”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所有休眠舱的警报灯同时亮起。
镜厅的镜子开始渗出银色液体,那是纳米机器人组成的“镜像介质”。
彭砚拽着她冲向密门,却见陈妈正站在月光窗前,将林晚棠的珠宝设计图折成纸船,放入地板上的排水口:“晚棠说过,当纸船抵达塞纳河,镜影计划就会彻底终止。”
纸船消失的瞬间,整座老宅剧烈震动。
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