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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通过关系拿到了俞珊入职时提交的学历证明复印件。
“看这个。”
他指着文件上哈佛校徽的水印，“明显是PS的。
真的文凭水印不会这么模糊。”
乔麦则开始整理俞珊这几个月来的种种行为：抢功劳、贬低同事、伪造文件...每一条都附上证据。
论坛前夜，乔麦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盯着手机里和父母的合照。
照片上是她拿到德林实习offer那天，三人在小区门口拍的。
父亲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
“闺女要出息了！”
父亲当时这么说。
手机突然亮起。
程谦发来消息：“准备好了吗？”
乔麦回复：“有点紧张。”
“记住，错的不是你。
明天之后，所有人都会看到真相。”
乔麦关上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她想起大学时教授说过的话：“职场上，有时候比能力更重要的，是站出来的勇气。”
天蒙蒙亮时，乔麦终于下定决心。
她穿上那套藏青色套装，对着镜子整理衣领。
“今天结束一切。”
她对镜中的自己说。
论坛在市中心的国际会议中心举行。
乔麦早早到场，按照安排检查座位表、调试设备。
俞珊姗姗来迟，一身名牌套装，胸前依然别着那枚哈佛校徽。
“麦克风试过了吗？”
她居高临下地问。
乔麦点点头。
“都准备好了。”
“演讲稿呢？”
乔麦递过一个文件夹。
“按您的要求修改过了。”
俞珊随意翻看几页，突然皱眉。
“这和我给你的版本不一样！”
“哦？”
乔麦故作惊讶，“我按您昨晚发的邮件修改的呀。”
俞珊脸色变了。
“我昨晚没发邮件！”
乔麦眨眨眼。
“那奇怪了...发件人显示确实是您呢。”
俞珊慌忙翻开演讲稿细看。
她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是恐惧。
“你...你做了什么？！”
乔麦平静地看着她。
“只是把真相放进去而已。”
演讲稿的第15页，原本的内容被替换成了哈佛校友会的证明函和俞珊伪造学历的证据。
“现在收回还来得及。”
俞珊压低声音威胁道，“否则我保证你在行业里混不下去！”
乔麦笑了。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假哈佛生。”
会场灯光突然暗下来，主持人宣布活动开始。
俞珊脸色惨白，死死抓着那份被调包的演讲稿。
“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