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商学院。”
俞珊勉强笑了笑。
程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但他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乔麦一眼。
会议结束后，乔麦在茶水间遇到了程谦。
“谢谢你刚才的支持。”
乔麦小声说。
程谦正在泡茶。
“不客气。
那个俞珊...她一直那样。”
乔麦叹气，“用哈佛光环压所有人。”
程谦沉默了一会儿。
“乔麦，你有空吗？
我想给你看些东西。”
他带着乔麦来到财务部的一个小会议室，打开笔记本电脑。
“我刚才查了一下。”
程谦调出一个网页，“哈佛商学院过去五年的交换生名单。”
乔麦凑近屏幕。
“没有俞珊？”
“不仅没有她。”
程谦又打开几个页面，“她说自己是2019年秋季学期的交换生。
但那个学期，哈佛根本没有和任何中国大学有交换项目。”
乔麦倒吸一口冷气。
“你是说...她的哈佛经历是假的。”
程谦合上电脑，“至少时间对不上。”
乔麦感到一阵眩晕。
三个月来压得她喘不过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