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毛沈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饲养笔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落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便利店做兼职时,意外捡到本《反派饲养笔录》。书里说那个顶着泡面头、把同龄小孩按在泥坑里揍的野小子沈妄言,在未来竟然是个大反派。此刻沈妄言拳头还在不停地往另一个男孩脸上招呼。而我的任务居然是把这尊煞神养成能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乖小孩?我个靠奖学金续命的孤儿,凭啥养个孩子,还是个反派。这扯淡程度堪比我明天就要成为亿万富翁。我把书往垃圾桶一扔。脑袋里却突然炸起鞭炮似的电击。笔录中浮现出文字:持有者如果拒绝养崽,电击将持续进行。喜提十二次电击后,我咬着后槽牙揪住沈妄言的后领。“松手!仗着力气大就欺负人?”沈妄言回身时拳头擦着我耳畔掠过,要不是我躲得快当场就得挂彩。“滚开!要不然连你一起打。”怎么别人捡崽都是香香软软小蛋糕,到我这就捡了这么一...
《反派饲养笔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在便利店做兼职时,意外捡到本《反派饲养笔录》。
书里说那个顶着泡面头、把同龄小孩按在泥坑里揍的野小子沈妄言,在未来竟然是个大反派。
此刻沈妄言拳头还在不停地往另一个男孩脸上招呼。
而我的任务居然是把这尊煞神养成能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乖小孩?
我个靠奖学金续命的孤儿,凭啥养个孩子,还是个反派。
这扯淡程度堪比我明天就要成为亿万富翁。
我把书往垃圾桶一扔。
脑袋里却突然炸起鞭炮似的电击。
笔录中浮现出文字:持有者如果拒绝养崽,电击将持续进行。
喜提十二次电击后,我咬着后槽牙揪住沈妄言的后领。
“松手!仗着力气大就欺负人?”
沈妄言回身时拳头擦着我耳畔掠过,要不是我躲得快当场就得挂彩。
“滚开!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怎么别人捡崽都是香香软软小蛋糕,到我这就捡了这么一颗定时炸弹!
这破笔录能不能七天无理由退货啊!
1.
“松手!再打他脑浆都要摇匀了!”我薅住沈妄言两条细胳膊往后拽。
沈妄言浑身泥鳅似的打挺,我新买的帆布鞋被他在泥坑里踩出噗嗤噗嗤的响。
“你凭什么管我?信不信我……”
我咬牙把他整个人从被打的小男孩身上拉下来。
“信什么信,今天就算是把你拆成零件,也得给我停手!”
沈妄言扭头照着我手腕就是一口,尖牙陷进肉里时我恍惚看见太奶在奈何桥卖孟婆汤。
这小崽子真是不知好歹,我疼得倒吸凉气,正要松开手,手册中又飘出了文字。
持有者中途放弃管教,将触发三倍电击哦。
“靠,你以为我想管你!”
就该让这小疯子被揍得满地找牙,省得连累我遭电击!
我骂着又扑上去,用整个身
子压住他乱扭的肩膀。
沈妄言吐掉嘴里的血肉。
“我揍人关你屁事!死圣母,穿个破围裙真把自己当超人了?”
说话间,被打的男孩顶着熊猫眼爬起来,边跑边嚎。
“你等着!我大哥就在旁边那条街,五分钟就到!”
“来了正好,我连他一块揍!”
沈妄言突然在我怀里爆发出惊人的蛮力,沾着泥浆的小腿蹬得我膝盖直疼。
我箍住他乱挥的胳膊。
“人都走了还发什么疯,你现在追过去连他尾气都看不着。”
“你一个小孩子天天打这个打那个,现在是法制社会知不知道。”
“说,为什么打人?”
他突然安静下来,湿漉漉的后脑勺靠在我胸口,闻着他头发里混着的垃圾站酸臭味,我胃里一阵翻涌。
正当我以为这崽子终于消停时,他猛地仰头撞在我下巴上。
“关你屁事!等我长到一米八,第一个揍你这种多管闲事的人。”
“停!从今天起,你走你的独木桥,我打我的小时工,但是再让我看见你打架,就把你捆去所里唱感恩的心!听清楚没有?”
我抱着湿透的笔录往便利店走。
笔录突然提示:沈妄言黑化值+8%,当前总黑化值78%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很好,这崽子不仅没被教化,反而把我列入“想揍名单”前三了。
我刚转身,就听见巷口传来嚣张的口哨声。
那个被揍的男孩拽着个染黄毛的青年冲过来,对方撸着袖口露出劣质纹身,冲沈妄言吐了口槟榔渣。
“就是这小杂种?”
2.
男孩指着我尖叫。
“还有她!她跟那个野种是一伙的!”
黄毛上下打量我,耳钉在路灯下晃得人眼晕。
“大婶你挺勇啊,敢管我们的事?还有你敢揍我弟弟?活腻了?”
沈妄言坐在泥水里抬
起头,泡面头下的眼神淬着冰。
“他先骂我是野种,还往我书包里塞死蟑螂。”
沈妄言开口时,鼻血滴在泥水里洇开小红花。
我手指猛地攥紧笔录,原来刚才他咬着牙不肯说的理由,是这个。
黄毛嗤笑一声。
“骂你怎么了?本来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可怜虫还不让人说了?”
沈妄言突然动了,不知道从哪找了根生锈钢筋,径直朝黄毛冲过去。
钢筋擦着黄毛鼻尖飞过,砸在墙上迸出火星。
我按住他发颤的肩膀。
“沈妄言!别冲动!”
黄毛脸色铁青地摸出弹簧刀:“小崽子,找死?”
我摸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镜头对准黄毛时手有点抖。
“我刚才已经找帽子叔叔了,他们五分钟就到,你们不怕进去就来。”
黄毛脸色变了变,骂骂咧咧推了把男孩。
“好男不跟女斗,走!”
脚步声消失在雨幕里时,我才发现沈妄言攥着裤腿的手指在发抖。
他垂着头,泡面头滴下的水混着眼泪,在泥地里砸出小坑。
看着两人骂骂咧咧跑远,我蹲到沈妄言面前,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
“那个……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我不知道是他们先骂你的,我以为……”
他偏过头不看我,睫毛上的泥水掉进眼窝。
“少来假惺惺这套,还用不着你可怜我。”
笔录突然弹出红光。
检测到黄毛团伙将在巷尾埋伏,请持有者护送沈妄言平安回家。
我咬咬牙,扯下围裙塞进他怀里:“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拍开我的手,膝盖的血痂蹭破了皮,却固执地自己往破旧居民楼方向走。
“不需要,离我远点。”
我磨了磨牙,摸出便利店的防狼喷雾剂别在腰间。
“我……我送你回去。”我梗着脖子跟在他身后。>
沈妄言没回头,却悄悄往巷子内侧靠了靠,让我走在离马路更近的一侧。
路灯在地上晕成昏黄的圈,他突然低声说:“他们说的没错,我是野种。”
他踢开脚边的易拉罐,响声惊飞了屋檐下的流浪猫。
“但我不可怜。”
3.
笔录叮咚响起:沈妄言黑化值下降3%,当前总黑化值75%
我突然想起笔录里写的:反派成年后,最厌恶别人用可怜形容他。
我望着他踢易拉罐的背影,喉咙动了动,鬼使神差地开口。
“其实我小时候也被叫过野种……”
他踢罐子的动作顿了顿,却没回头。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五岁时被领养过一次,可是那家的儿子不喜欢我,总把我的鞋扔进马桶,边冲水边喊野种配穿新鞋吗。后来他们就把我退回福利院了,理由是好字凑不成,养个赔钱货不如养狗。”
沈妄言扭头看我,睫毛上的泥水还没干,眼神却像突然被按了暂停键。
我对上他发怔的眼睛,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但你看,我现在能一天打两份工,也能租到带阳台的房子,每个月还能存下一点钱,我再也不用看谁的眼色过日子。”
我把易拉罐投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里,我看见他肩膀轻轻颤了下。
“别人说的野种、可怜,都是放狗屁。我们靠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啊,才不需要别人可怜呢。”
“我看那些骂人的人才最可怜,因为他们除了嘴巴脏,什么都没有。”
沈妄言猛地转过身,闷声道:“你话真多,谁要你跟我比惨?把自己说得像苦情戏女主一样。”
笔录贱嗖嗖的响起:沈妄言黑化值下降5%,当前70%,持有者请再接再厉!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小崽子好好说话会死吗,耳尖都红了还硬装冰块。
笔录红点突然在眼角跳了跳,附带文字提示:黄毛团伙在前方巷口埋伏,建议绕行左
侧监控路段。
我还没开口,沈妄言已经拉着我拐进旁边的窄巷,生锈的铁门在他身后吱呀作响。
“走这边,这条路有监控,他们不敢怎么样。”
“他们上个月堵过我三次。”
他松开手,声音像含着块冰。
“走快点,傻子。”
我跟着他七拐八绕,看着笔录的红色箭头逐渐变成绿色,忽然发现他带路时总会替我挡住生锈的铁丝网,或是踢开暗处的碎酒瓶。
转过最后一个弯时,两辆黑色面包车横在阴影里,车窗半降,露出司机手臂上狰狞的纹身,目光扫过我们的瞬间,我后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
沈妄言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脚步猛地顿住。
我攥紧防狼喷雾,喉咙发紧:“我送你到楼下吧。”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明明半小时前还盼着赶紧甩脱沈妄言,这会竟然上赶着担心他。
沈妄言突然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半步。
“少跟着我,烦不烦?刚才要不是你,我能把那两个混蛋打的满地找牙。”
我站稳脚跟,看着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恨不得把防狼喷雾怼他脸上。
“沈妄言你突然发什么疯?我是怕你出事才要送你,你刚才还知道给我绕开铁丝网,现在……”
“现在发现你很烦。我刚才只是怕你笨手笨脚会连累我,你以为你有多重要?少自作多情了,我不缺跟班。”
“孤儿院长大的又怎么样?谁要听你那堆破事,我最烦你这种装模作样的烂好人。”
我盯着他眼里翻涌的戾气,突然想起笔录里形容他“喜怒无常”。
原来刚才的关心都是错觉,他果然还是笔录里形容的那个冷心冷肺的反派。
“算我瞎了眼,沈妄言,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以后你的事,再管一下我就是狗!”
我转身时踢飞脚边石子,眼眶烫得厉害。
什么破任务,什么黑化值,都见鬼去
吧!
4.
可走出十几米,我又忍不住回头。
他刚才转身时,分明往面包车方向瞥了眼。
那些人,难道和他有关?
心里骂自己犯贱,明明被他气得要死,可看见他独自面对那两辆面包车却还是不放心,万一他真的有危险......
我咬咬牙,躲进路边的灌木丛。
沈妄言刚踏入小区铁门,三四个壮汉就从面包车里窜出来,单元楼墙面上“欠债还钱”的红色油漆字格外刺眼。
领头的刀疤脸扯住沈妄言的衣领。
“小兔崽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你爸妈到底躲哪去了?那笔债要拖到什么时候?再不给钱,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到江里喂鱼!”
话音未落,二楼的窗户突然“哗啦”一声拉开,被褥、铁锅、旧课本像暴雨般砸下来。
我猛地捂住嘴,笔录里的文字在眼前炸开:父亲欠下债人间蒸发,母亲说去买酱油后再也没回来。
原来他不止每天在学校受欺负,回家还要面对这些……
沈妄言被掐得脸色发紫,却还梗着脖子冷笑:“有本事现在就扔,反正我死了,你们更别想拿到一毛钱。”
刀疤男的拳头擦着他脸颊砸进墙里。
“小杂种你还挺硬气,当年要不是看你妈有几分姿色,老子早把你扔江里喂鱼了。”
沈妄言后脑勺磕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我浑身发冷,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想冲出去的念头和理智在脑子里疯狂打架。
上去能干什么?防狼喷雾喷得了四个人吗?
凭我这细胳膊细腿,不过是多送一个被揍的人。可就这么看着?他明明刚才还故意说狠话赶我走......
笔录提示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此类催债将持续至沈妄言成年,目标需独立完成逆境成长任务,持有者无需介入,请立即撤离。
去他的独立成长!笔录里那个浑身戾气的反派就是从小被这样的绝望一点点
腌入味的。
刚迈出半步,系统电流顺着神经窜遍全身,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警告!持有者违反笔录流程,将触发电击惩罚。
我咬着牙爬起来,系统电流让牙齿不住打颤。
“你记录他黑化值的时候,怎么不记这些拳头?不想让他黑化,却眼睁睁看他被打,破笔录,你养孩子的方法该更新了!”
电击再度袭来,我眼前泛起金星。
“我偏要管,有本事你电死我,到时候黑化值爆表,你自己收拾烂摊子!”
电流消失。我踉跄着扑到沈妄言身前,防狼喷雾的喷嘴对准刀疤男的眼睛。
刀疤男愣了愣,吊梢眼眯成凶线:“你是哪来的丫头片子?”
我攥着喷雾的手不停发抖,却故意把下巴扬得老高。
“我是她姐,欠你们钱的是大人,冲小孩撒气算什么本事?”
“这钱我们认,但得按法律程序来,你们再动手,我现在就打110。”
沈妄言抓住我手腕往外推:“什么姐?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快走。”
刀疤男抹了把鼻环冷笑。
“小丫头片子还懂法?行啊,老子不管你是他什么人,这钱你们认就行,给你们一周时间,要是敢耍花样,老子先卸了这小子一条胳膊。”
壮汉们骂骂咧咧踹翻垃圾桶离开后,沈妄言靠着墙滑坐在地。
我蹲下身想扶他,他却别过脸去。
6.
“你逞什么英雄?我不是说不认识你了?他们会查你手机号、翻你快递盒,找到你学校和工作单位……”
我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旧课本。
“停!英雄都当了,咱们俩现在是一根绳上蚂蚱,现在骂我马后炮干什么?先上你家看看。”
话没说完,二楼又有碎玻璃哗啦坠下,窗户黑洞洞的,像只张牙舞爪要吃人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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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去我家吧。”我拽着他往巷口走。
沈妄言梗着亳州往后挣,闷声闷气道:“我不去你家,万一他们……”
“反正他们以为我是你姐,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忍心看我一个弱女子,被四个壮汉堵在电梯里按在地上搜身?”
沈妄言靠着墙根擦去嘴角血渍,喉结滚动着看我:“为什么……一直管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这话脱口而出时,连我自己都愣了愣。他猛地抬头,却又很快垂下眼。
“我没有家人。”
我扯了扯他皱巴巴的校服领口,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
“现在有了。姐姐我别的不多,就是讲义气。”
第二天清晨,我拿着银行卡和沈妄言站在派出所门口。
银行卡里有五万块,是我从十八岁开始攒的全部积蓄,原本打算再攒几年够首付买一套属于我自己的小房子,此刻却要全部砸进眼前这滩浑水。
。
我把笔记本塞进帆布包,故意撞了撞他肩膀。
“成交,不过投资有风险,你不能中途黑化去当反派了,我可不要来路不明的钱。”
沈妄言耳尖倏地红透,在雨帘里低得几乎听不清。
“不会。”
笔录提示音罕见地带着温度。
沈妄言黑化值下降15%,当前55%。
我望着他在雨中倔强的背影,突然想起我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怕被人看不起,也像他这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装作什么都不在乎。
原来我早就有点喜欢这个别扭的小孩了。
他虽然总把“滚”挂在嘴边,但现在已经悄悄长出了让人心软的棱角。
雨还在下,可我觉得,天快晴了。
7.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沈妄言果然争气,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当地乃至全国重点大学的热门专业。
同一日,院长妈妈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欣喜:“囡囡啊,你亲生父母的消息有着落了!当年你们所在的县城遭遇地震,档案损毁严重,现在终于通过DNA比对找到了线索……”
双喜临门的喜悦让我眼眶发烫,攥着手机的指尖都在轻轻发颤。
傍晚,沈妄言下课回来,我正忙着往餐桌上摆红烧排骨,迫不及待与他分享我的喜悦。
“沈妄言,今天可是双喜临门!院长妈妈说我的亲生父母有消息了,我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他站在玄关处,手指反复摩挲着书包带,欲言又止。
“你……很想见他们吗?”
我转身去厨房端刚炒好的番茄炒蛋,瓷盘边缘烫得指尖发麻也顾不上。
“当然啦!这么多年了,终于能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过得好不好,我都想好啦,见面那天要穿白色连衣裙,再带束向日葵,你说他们会不会一眼就认出我?对了,还得再修修头发……”
沈妄言沉默着帮我摆好碗筷,喉结动了动,刚要开口,院长妈妈的
电话突然响起。
“下个月要去外地核实信息,可能需要三千块差旅费……”她的声音带着歉意,“当年地震后档案损毁严重,现在每一步都得实地确认。”
这些年我和沈妄言租住在老房子里,除去他的书本费和我们俩的日常开销,账户里几乎没有余钱。但一想到可能见到亲生父母,喉咙里的犹豫就化作了急切。
“好的,院长妈妈,月底之前我肯定把钱打过去!您放心,一定凑得上。”
挂了电话,我抬头撞上沈妄言探究的目光,他试探着开口:“咱们家……还有钱吗?”
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笑得有些牵强。
“现在手里就两千块周转,不过没事,我找可以老板预支工资,大不了下个月再找一份兼职做。”
沈妄言突然低头盯着自己的碗,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我伸手戳了戳他发顶的呆毛。
“发什么呆呢?考上重点大学不开心?”
“没事,你别让自己太累了。”
他低头扒饭,声音闷闷的,筷子在菜盘里转了两圈,却始终没夹菜。
我沉浸在即将认亲的喜悦里,竟没注意到他攥着筷子的指节泛白。
那天晚上,沈妄言破天荒地没在书桌前做题,而是早早就钻进了自己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沈妄言的作息越来越反常。每天天还没亮就背着书包出门,晚上路灯都灭了才拖着步子回来,我起初以为大学生课业繁重,直到某天下午,他的导员突然打来电话。
“沈妄言同学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班级群里也没请假,还有学杂费1800也该交了……”
我握着听筒的手瞬间沁出冷汗,脑海里闪过无数荒诞的猜想——逃课、打架、结交不良朋友……
更关键的是,学费的事他从未提过。记忆里他总说“学校有补助”,难道那些都是借口?
这小子该不会趁我没注意偷偷黑化了?可低头看看口袋里的笔录,屏幕上的黑化值还是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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