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让林辰一时语塞。
他从未见过苏小小如此失控的样子，那不是平时的傲娇，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你胡说什么呢？”
林辰叹了口气，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却被她猛地拍开。
“我没有胡说！”
苏小小后退一步，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控诉，“你总是对别人那么好！
对我就只会凶我！
刚才那个女生，还有上次图书馆那个，你是不是都觉得她们比我乖？
比我懂事？！”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委屈的哭，而是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宣泄。
林辰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哭得浑身发抖的苏小小，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的傲娇之下，似乎藏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炽热到灼人的情感。
“小小，你冷静点……”他试图靠近，“我对她们只是普通同学……普通同学？”
苏小小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眼神却冰冷刺骨，“林辰，你是不是忘了？
我们从小就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
你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怎么可以看别的女生？
怎么可以对她们笑？！”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像一个孩子在争夺属于自己的玩具，只是这玩具，是她深爱的人。
林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苏小小的依赖或许早已超出了普通青梅竹马的范畴。
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苏小小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瞬间恢复了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她没有接电话，只是擦了擦眼泪，重新抬起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带着泪痕却依旧傲娇的表情。
“哼，哭什么哭，我才没有哭！”
她吸了吸鼻子，扭过头去，“是沙子进眼睛了！
走了，去吃饭，我要吃那家新开的日料！”
林辰看着她瞬间转变的态度，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寒意。
刚才那激烈的情绪爆发，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不知道，此刻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李薇正捂着胳膊蹲在地上，她的白色连衣裙被泼了一身墨水，手里的编程书也被撕得粉碎。
两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吹着口哨走远，脸上带着痞气的笑。
而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