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保姆已经拿出针剂,我心慌地装作痛苦的皱眉,就像以前昏迷过去之前一样:
“梓忆,我头好疼,我……”
话说一半,我在保姆眼前昏倒过去。
保姆在我身上打一巴掌,见我没反应,拿过手机汇报:
“赵小姐,他已经昏过去了,我还给他打药吗?”
手机那端传来林臻则的声音:“梓忆,快来看这身西服怎么样?”
赵梓忆对着手机不耐烦道:
“昏过去就不用了,你直接给他做按摩吧,下次这种事情别来打扰我。”
赵梓忆挂断电话,保姆在我瘸了的腿上用力按压,还找出一个锤子砸在我的腿上。
断掉的腿骨钻心的疼,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肉,不敢发出声音。
保姆走后,我疼到浑身冷汗,嘴里全是血。
我颤抖着手去触碰我的伤腿。
赵梓忆把我接回家时,为了取得我的信任,找最好的医生给我做骨科手术,接上了这条断腿。
手术后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我这条腿就可以正常走动。
赵梓忆还欣喜地落下眼泪,说太好了,等我腿好了就能带我去看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
“你那么爱我,一定能想起我的。”
可手术后,腿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有好几次昏迷醒来,腿都疼到无法下地。
赵梓忆失望地把出行的计划一再推迟,我再也没踏出房间半步。
原本我以为是手术没恢复好,可今天才知道。
她雇佣保姆,不是为了照顾我,而是为了让我的腿彻底坏掉,成为一个废人。
2.
我痛苦地闭上眼。
曾经和赵梓忆之间的甜蜜历历在目。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赵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富豪家庭,但和我爸出轨闹出私生子不一样,赵梓忆的父母很相爱。
我还记得妈妈抑郁跳楼自杀,爸爸把林臻则带回家里时,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