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要和诡蜜好一辈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厕所门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满足我安稳入睡的需求,我远离了活人。选择住凶宅和死人一起住。但是结果更糟了。这位飘姐每天不是抠墙,玩体重秤,就是在床底下爬来爬去。我顶着黑眼圈的低头往床下探,和一个面色苍白浑身是伤痕的恐怖女鬼大眼瞪小眼:“你,出来。”女鬼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左右,最后伸出折断的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歪着头疑惑。“对,就你。“你要实在无聊就去开我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行不行?”1我需要长时间睡觉。但不幸的是,我睡前对声音很敏感,有一丁点声音就容易睡不着。如果没有睡饱16个小时,我就会变得异常暴躁。于是托中介的福,我找了一个便宜又偏僻、远离市区的房子。只不过交了定金之后,中介这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才有些过意不去地告诉我:“这房子以前死过人,不过从来没有闹出...
《我要和诡蜜好一辈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满足我安稳入睡的需求,我远离了活人。
选择住凶宅和死人一起住。
但是结果更糟了。
这位飘姐每天不是抠墙,玩体重秤,就是在床底下爬来爬去。
我顶着黑眼圈的低头往床下探,和一个面色苍白浑身是伤痕的恐怖女鬼大眼瞪小眼:“你,出来。”
女鬼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左右,最后伸出折断的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歪着头疑惑。
“对,就你。
“你要实在无聊就去开我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行不行?”
1我需要长时间睡觉。
但不幸的是,我睡前对声音很敏感,有一丁点声音就容易睡不着。
如果没有睡饱 16 个小时,我就会变得异常暴躁。
于是托中介的福,我找了一个便宜又偏僻、远离市区的房子。
只不过交了定金之后,中介这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才有些过意不去地告诉我:“这房子以前死过人,不过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
房租这么便宜,我想你应该猜到了。”
我并不在意,点点头:“没关系,死人比活人安静。
真要有什么住在里面,正好拉出来分担房租呗。”
中介扯了扯嘴角,默默竖起大拇指,艰难地叹了一句:“真出来就不是一把糯米能解决的事情了。”
起初几天,我对房子十分满意,因为这个房子落座偏僻,夜晚很少有车辆驶过,所以我睡得很好。
但是这几天夜里,床底下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外面的脚总是莫名其妙地能感受到一阵阵凉风袭来。
我已经被闹得好几天睡不好觉了。
于是凌晨两点半,我被不知道在哪面墙发出来的嘎吱声闹得一股无名火:“我 X 你 XX 的,你他爹再抠墙我明天一把火把房子全烧了跟你拼命。”
于是安静了好几天之后,我又被房间里忽明忽亮的体重秤给闪醒。
于是凌晨三点半,我顶着黑眼圈坐起身:“大姐,别称了,你比苍蝇都轻。”
这飘还挺好说话,我这么一出声体重秤立马就不闪了。
只是又没好睡几天,它又来了。
甚至还会戳戳我伸出被子外的脚,然后在床底下窸窸窣窣地爬来爬去。
我一股无名火升起,睡不好的时候就算是床底下住着恐龙,我也要砍半斤丢锅里做成红烧肉尝尝咸淡。
我的头往下一探。
有个面部惨白,嘴角
挂血,瞳孔扩张得诡异的女鬼趴在地上和我四目相对。
只是她的皮肤上有多处创洞,我甚至还能看见有几只蛆在她皮肤上爬来爬去。
她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 360 度旋转了一下自己快断裂的头。
我倍感荒谬地伸出一只手指着她:“你,出来。”
她听见我叫她,愣了几秒后,又将自己的脑袋扭下,双手捧着自己的头往我的方向探了一段距离。
然后她手中的枪猛地冲着倒着的我嘶吼尖叫。
我一巴掌过去就打断了她的施法:“有完没完?”
她被我扇得发蒙,又愣愣地将自己的头安了回去,有些拘谨地往床底后缩了一步。
试图装聋作哑,假装不知道。
“我叫你出来。”
我往下探着头,头发垂落在地上,比她还像只鬼。
我清楚地知道她不敢弄死我。
因为我要是被她弄成了诡,我绝对会和她大战八百回合。
她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左右,犹豫地伸出了那只以诡异角度曲折的手指艰难地指了指自己,歪头疑惑。
“对,就你。”
她在我的督促下,像个被抓功课的小学鸡,有些心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
她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身已经肮脏到看不出是白色的短袖连衣裙,不知名的血污和脓水将她身上大部分地方都染得脏兮兮的,墨色的头发也是长而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
显得她铁青的面色和硕大的眼睛更骇人了。
我像个小学教导主任,皱着眉头:“你生前没人教你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站起来吗?”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已经不知所踪的腿,摇摇头。
我真该死啊:“断了啊……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很闲?
没事儿干,喜欢找个年轻小姑娘吓一吓?”
她点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死的,上个世纪吗?”
她摇摇头。
“你是死了不久的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摇头。
我被气笑了,于是直接问:“植物大战僵尸知道不?”她点点头。
“你这么玩我俩都别想好受,不如我们做做个交易。
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开我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行不行?”她歪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就真的乖乖地爬去我的电脑桌,但是很可惜,她没有腿,根本坐不上椅子。
我看她在那一蹦一跳试图用残缺的躯体砸死周遭空气以达到让电脑能
掉在她面前的架势。
被蠢笑了。
一直以为蠢人自作聪明已经够招笑了。
没想到蠢诡灵机一动更是一绝。
我直接走上前,不耐烦地说了句:“你不会飞吗?
电影里你们不是飞得很厉害吗?”
她有些木讷地摇摇头。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
我刚想把她提到椅子上,可转念一想:我要是醒来发现椅子还有一坨不明黑色分泌物要洗,不是更绝望?
于是我将快递箱拆成一个屁垫大小的方块儿,垫在电脑椅上。
然后像拎小猫一样,掐着她冰冷黏腻的脖子,将她提到了电脑前。
我的鼠标是静音的,植物大战僵尸这种东西用不到键盘,于是我在给她示范了一遍之后,不耐烦地再三警告:“输了电击重来,不许砸电脑,不许弄脏椅子,听到没有?”
”她点点头,那双无神的眼眸死死盯着界面里的植物和僵尸,屏幕的光映在她的眼眸里。
就好像她只是一个不小心在泥坑里摔了一跤的爱玩的小女孩而已。
于是,我重新得以片刻安静,钻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2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爽得飞起。
旁边的电脑已经息屏了,那只诡也不翼而飞。
只是我原以为会很脏的快递纸箱,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鉴于她优越的表现,我用打印机给她印了一张奖状,在晚上的时候郑重地给她颁了张:三好女诡以表佳势。
只不过我是直接把她从阴暗的床底拖出来的。
她不会说话,又因为我不许她鬼叫,她只能用无措的挣扎来表示她对我的恐惧。
我还心情大好地让她比剪刀手,想用手机拍照纪念。
她紧张兮兮、性感十足地举着两根要断不断的手指。
“来,好诡蜜笑一个。”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然后僵硬的面部喜提一条裂缝。
最后自闭地蹲在角落里抹眼泪。
我有些为难地哄了半天:“你别哭了,猪头肉要是注水就没人要了。”
她不理我,我又不死心地安慰道:“不要容貌焦虑,你现在当鬼已经够丑了,不需要容貌焦虑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
“你别哭,我就是嘴贱了点,其实本性还是很坏的。”
结果折腾到最后,我只能拍到一张漂浮的奖状和一坨黑影。
发在社交平台说这是灵异照片也
会被质疑是 ai 生成的程度。
OK,不需要献祭父母的体面,起号赚钱计划彻底泡汤。
从那之后,我开始了和女鬼和平同居的日子。
以防大家网暴我,我先声明一下:我没有虐待鬼蜜。
毕竟人家也没说啥。
她会不会说话你先别管。
3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一直诡蜜诡蜜的叫她。
好在她也没意见。
虽然她根本就发表不了意见。
我刚给闺蜜打开电脑,抬头就看见一旁的窗边有一张模糊的人脸以诡异的姿势贴在了玻璃上。
那双快突出的黑色大眼瞳流出黑色的脓水,此刻死死的盯着我。
“我远看还以为黑洞呢,我就说我怎么突然到外太空了,原来是只诡啊,那很命苦了。”
我拍了拍诡蜜的后背,她抬头看见了那不明的鬼脸,以一个十分快速而扭曲的方式爬到窗户,对着窗户外的鬼嘶吼了一声。
那只清洁工小诡愣了一下,很快消失不见了。
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趴在我窗外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帮我洗窗户。
而且最近晚上我能看到的诡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只是几团黑影,有时候就是站着不动的苍白人影,有时候还能看见几个以为自己还活着的诡背着背包,站在路边等待那班已经取消的公交车。
但好在这里有诡蜜守护,除了诡蜜之外他们谁也进不来。
虽然我也没见过闺蜜出过这栋房子。
为了犒劳诡蜜守护家园,中国好诡的好品质。
我给她下载了保卫萝卜。
希望她能懂我在游戏上给她暗示的责任心意图。
我也在尝试教她打一些最近流行的游戏,她很聪明,上手很快。
到时候我能睡好觉,她能成为电竞少帅。
万一打进什么地府电竞职业赛,我还能提前赚点冥币让自己冥币独立,岂不是美事一桩?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不了多久。
我的电竞女神梦就破碎了。
她居然拒绝了打 CSGO 的机会,只想趴在床底虚度光阴?
我不允许。
“你现在这个尸况,怎么趴得安心的?别的诡在你这个年纪,还在那里舔窗户,你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了我的好诡诡!”
我一边拉着她挣扎的尸手,一边好言相劝:“你现在正是成为网瘾少诡的好年纪啊!”
她一下子挣扎开了我的手,呲溜一下就爬到了厕所里。
我以
为她是又犯什么毛病了,正想着把她从厕所里抓出来呢:“你又没有膀胱你尿什么......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怯懦地举着一个镜子,让我看。
这一看不要紧,两看有点要紧了。
镜子里的我,眼圈发黄,印堂发黑,面色铁青,嘴唇发乌。
我赶紧摸摸自己的脸,道:“妈呀,是不是和好诡诡待久了……”她缩了缩身子,爬得离我更远了些。
我对她拍了拍胸脯,安慰道:“小事,我明天去请个高人看看,你先拿我的备用机把我排位打上去。
“我保证你帮我打上 30 星,我不弄走你。”
于是第二天,我随便在天桥底下找摆摊的老头子算命。
那老头子胡子花白,一见我就面色凝重:“姑娘天生阴阳眼吧,虽然你这辈子的确会经常和那些邪祟打交道,但也要适可而止。
你现在身上简直诡气缠身啊!”
“我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身体出状况吗?”
我在大爷面前蹲了下来,打了个哈欠。
起得太早了根本没睡饱。
“这样,你两千块块钱买我这把桃木剑,回去对着那邪祟一刀就......不行。”
大爷以为我嫌贵,啧啧啧地摇头:“不怕有钱拿,就怕没命花。”
“我不差钱,只不过我和那诡关系好,不想弄她。”
老爷子一副八卦的模样,眯着眼笑得骚气,啧了半天才用食指戳我:“小姑娘,人诡殊途......但话又说回来了,那男诡帅不帅?长啥样?是不是小说里那种宽肩公狗腰,病娇小诡狗,还是粘人小骚诡?”大爷,你家才真的得请个高人吧。
“女诡。”
我极其艰难地解释。
大爷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你是喜欢……大爷,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手机上那几个小说软件全卸了。”
“咳咳……这个好办,只要白天多晒晒太阳,晚上不要碰她就行了。”
我点点头,又想着自己天天提着她上电脑椅:“如果有时候非要碰呢?”
大爷又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看着我:“嘴硬~非要碰也得带个手套,不要直接碰。
另外,戴上这个铜钱链,她就吸不到你的精气了。”
他从自己身旁的木箱子掏出了一条用黑色粗绳挂着老旧铜钱币的手链递给我。
“这东西......伤不了她。
”大爷知道我想问什么,摆摆手就答了。
我也懒得解释。
“还有没有轻便一点的可以用的法器,各种功效的我想都买点。”
大爷笑出了字正腔的嘿嘿声,连忙答:“有的姑娘,有的。”
于是我花了五百块买了个破链子,又花了好几千块钱,买了一堆有的没的。
一时间真的有种被宰了的感觉。
临走时,大爷突然捏住了我的手腕。
大爷眯着眼睛,另一只手的手指掐了几下指腹,好一会儿才唏嘘道:“你家的这个小姑娘,身世太复杂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看你也跟她待了很长时间,她没有要害你的意图。”
我心想当然了,因为害诡的另有其人。
“只不过……她投不了胎。”
“什么意思?”
大爷叹了一口气,白花花的胡子抖了抖。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般,一下子又老了十岁。
“你自己问吧,我不能吐露太多,这是规矩。
“还有啊,邪祟分不清好坏就要装作没看见,不要招惹。”
3晚上,她举着手机已经上到三十星的界面,在我身边有些急迫地在地上趴着转着圈。
阴暗爬行照进现实了。
她那双乌黑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腕上的手链,有些忌惮。
“那老头说这个不会太伤你,别怕。
只不过以后我不能再把你从床底下拽出来了。”
“嘤?”她歪了歪脑袋,下一刻立马挺直了腰板,我第一次听见她发出除了嘶吼以外的声音。
我居然能在这张诡脸上捕捉到一丝欣喜。
我默默地戴上塑料手套,把她提到了电脑前:“但是得带个手套,这样你不疼吧?
我看电视上你们沾到法器都像被烫到似的。”
她有些无力地摇摇头。
虽然那张脸僵硬,但我能明显感受到她失望至极。
第一次在诡身上看见了孤寡老人那般的无助。
“吸不了精气没关系我的好诡诡,我给你带了香烛,你想吃几根?”我抱着网购的一箱纸钱,香烛,冥币,纸扎人等地府通货放在她面前任她挑选。
诡蜜对我带来的一把清明节用品毫无兴趣,只是转过头又开始打上了游戏。
“不过,我得在哪给你烧啊?
你骨灰在哪?”
她摇摇头。
“你家在哪?”
她怔了一下,迟疑地摇摇头。
“你爸妈呢?”
她不说话,只是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缩回了
床底。
更奇怪的是,我刚想熟练地把她拖出来,却不见她的踪影。
4“那个小鬼到底要视奸我多久啊?
怎么赶都不走。”
我刻意无视离我只有一层玻璃之隔的清洁工小鬼,摸摸下巴对着鬼蜜吐槽道。
小鬼面部惨白,身形瘦弱,看着一米六都不到,一只鲜红无比的舌头就这样伸出来,泛黄的眼白突出,每隔几天就会趴在窗外紧紧盯着我不放。
我忍无可忍地走到窗户旁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窗户玻璃。
小诡怔然了一下,收回了舌头,突出的眼球居然也慢慢地收了回去。
几秒钟的时间,小诡的脸就变成了一副正常的小男孩模样。
只是脸还是煞白,瞳孔和诡蜜一样,乌黑而无神。
他突然一笑,露出一小排白白的小牙,笑得诡异:“你真的能看见我。”
诡蜜趴在我脚下,朝着窗户外的小诡发出了警告的低吼声。
“看见了,所以呢?
给你搬个奖杯?”
我摸了摸诡蜜的头安抚,另一只手毫无畏惧地打开了窗户,也同样狞笑着问他:“进来坐坐?”
他伸出惨白的小手,指了指楼下的门口方向,声音稚嫩而幽深:“这个房子,有东西挡着,你屋里这个哑巴出不去,别的也进不来。”
这房子的门口处,确实系着一小捆符纸,被几条红绳死死地缠绕着。
“那我出去。”
诡蜜见我这么说,立刻抓紧我的裤腿,像风扇似的狂摇头。
“我去去就回来。”
我按照约定,走下楼打开门找他。
小男孩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病号服,瘦弱的身材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显得更加单薄。
可见他刚刚在楼上窗户紧贴着的那番模样,是为了故意膈应我才露出来的。
“蠢蛋,你不会以为拿根棍子下来就能拿我怎么样吧。”
他伸出手,指了指我手上拿着的那根棒球棍。
这确实不是我在老头那买的法器,我确实没想过要拿这孩子怎么办。
不过,这小东西也当过人。
我呲着大牙一边挥动手里的棒球棍,一边笑着朝他靠近。
他刚刚还游刃有余的面色一变,下意识吓得四处逃窜,被我追着打。
简直梦回小时候被妈妈追着满大街打。
我看着他被我逼到房子的角落,他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我手里的棍子:“你作弊,哪有大人这样打小孩的?!”
我把棍子举到肩
膀上,笑道:“别说诡了,你是真小孩我也给你打出屎来。
你再给我装神弄鬼试试,你不怕我真拿法器下来跟你干仗?”
<他在我说话间,往我身后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然后才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完了。”
“我不会完。”
我答。
“你要不看看你身后?”
“我说了,我不会完。”
我戴着手套,一把把小诡的手臂抓住。
对着后面堪称丧尸进城的无数团黑影道:“我不伤他,就是问点事情。
你们要是真的这么逼我,我就不保证了。”
我又低声对着小诡道:“我身上贴符了,问你两句话问完就放你走。
你现在要是不叫你亲爱的叔叔阿姨们散了,你看是他们弄我快还是我弄你快。”
小诡抿了抿嘴,沉默了几秒之后才说:“你们走吧,我跟她玩儿呢。”
此话一出,那群黑影才陆陆续续地隐到地下消失不见。
我松了一口气,才将小诡放下来。
闺蜜突然从墙里钻出来,扯着我的裤脚,有些紧张。
我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的,等我问完我再把东西放回去。”
临出门口的时候,我把那红绳拆了下来。
“你真蠢,生人你也敢信。”
小诡盯着地上的诡蜜,僵硬的脸却能捕捉到一丝怒意:“你还记得上一个住在这里的怎么对你的吗!?
你怎么能信她!?
你忘了上一个住户屋子贴满符让你差点魂飞魄散吗?”
我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你果然认识她。”
5我将小诡丢进屋子里,又让诡蜜把房里趁乱钻进来的一些孤魂野鬼赶出去,才把红绳符纸重新系到门口。
“你卑鄙!
你敢管我!!?”
小诡无力地捶打我的大腿,被我一把提了起来后无能狂怒。
“我问完就放你走。”
他不死心地对着慢悠悠爬出房间门的诡蜜背影喊道:“小哑巴,你就这样任人欺凌吗?
我早跟你说了,她这种黑眼圈那么重的女人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我一巴掌呼到小诡的头上,不耐烦道:“你为什么天天舔我的窗户,有异食癖吗?”
小诡瑟缩在角落,表情依然不情不愿的嘀咕:“还不是你老欺负她……”我懒得解释,戴着手套拉着他的手走到二楼房间外的楼梯口,终于问出了我疑惑多时的问题:“她是怎么死的?”
小诡抬眼呆滞
了一秒,哼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问我:“你想做什么?”
“让她早点。”
小诡没料到我会说这话,有些不信地叉着腰:“你不是常常使唤她吗?
这会儿想让小哑巴好了?
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没什么耐心,直到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他才有些犹豫地说出口:“车祸死的,碾断了腿失血过多当场没的。
我……我看着她没有的。”
我脑子翁了一下,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问了一次:“你看着没有的?
她在这附近死的?”
小鬼被我打怕了,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闷闷地说:“十年前,就在那个公交车站附近……你知道的,我们是不能离自己尸体的地方太远的,否则投不了胎,但她是个例外。”
“什么意思?”
“这你都听不懂吗?
蠢如猪啊,我的意思是她离不开这里,也投不了胎,因为他爹把她的骨灰拿走了,没有下葬。
“她被人封在这里了,不能离开房子太远。”
我还不能从这只言片语中理清逻辑,沉思了几秒后问:“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墓园,我白天一眼就找到了你的坟,你叫慕小源对吧?
你为什么不投胎?”
小诡听见我这么一问,身子居然轻微地抖了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你管我做什么?
我就是喜欢玩儿!”
然后转身穿过楼梯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我还没……”还没把红绳解下来呢。
我摇摇头转身打开房间门,直接问一句熟练地抓起手机打游戏的闺蜜:“好诡诡,你想要回骨灰吗?”
这一次,诡蜜没有像之前那样瞬间溜到床底,而是怔然了一下,看了看我的脸后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后突然身子一颤,最终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就当你答应了。”
6我独自擦拭着许久没有开的车,小诡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幽幽地问了我一句:“你很闲?”
我嫌弃地擦拭着车上厚厚的一层灰,就着自己提下来的水桶嫌弃地清洗着抹布:“硬要说的是吧。”
“你是想快点摆脱她吧?”
“也可以这么说。”
小诡沉默了一会儿,久到我以为他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玩了,他却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这栋房子你买的时候,房东没有跟你说这里有个地下室吧?”
我没有给他回眼神,只是接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我已
经知道了。”
小诡的脑袋从我擦拭的车身上钻了出来,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眸紧紧的盯着我:“我信你一回。”
我掏出卫衣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管家回复的消息:“大小姐,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我隐约觉得有股视线在盯着自己,于是下意识抬头看向从天花板钻出一颗脑袋的诡蜜,笑了笑:“那你呢?
准备好了吗?”
她愣了愣,摇摇头。
“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荒谬。”
她听见我说的话,缓慢地从天花板上爬到我的脚边,那样僵硬诡异的脸,我却能看见一丝欣喜。
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我很珍惜你,但是我更希望,你下辈子可以好好走路。
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打游戏吧?”
这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一个灵魂和另一个灵魂缔结的约定。
她不会说谎,所以我也不对她说谎。
7一位面色阴郁,脸上布满皱纹的老男人拿着扫把在偏远的农村里拿着自制的扫帚百无聊赖的扫着地面的落叶。
突然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手腕,那双清瘦的手掌还染了黑色的指甲油。
他被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个笑嘻嘻的小姑娘后,一股无名火直窜脑门:“大白天的你有病吧!?”
我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表情慢慢地僵硬:“你家,是不是很早死了个女儿?”
听到这话,大叔面色瞬间僵硬,眼神飘忽地看了几眼周围后,才面露不喜地问我:“你是谁?”
我摆摆手,摆弄了自己纯黑色哥特裙的裙摆:“我是见您似乎怨气缠身,只怕是有大难,似乎和你肩膀上的那个断了腿小女孩有关。”
眼前的阿叔面色煞白,却似乎还是怀疑我招摇撞骗,疑惑地打量着我。
“不……不可能,她早就被我……不对,大白天的怎么可能闹鬼?”
我无奈地摊开手,作势要走:“我只是个路过的巫师,花点小钱救一条命,不值吗?”
终于在我长篇大论连哄带骗的话术下,那位两鬓都开始泛白的老男人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但更多的助推原因是,因为心虚才会做那么多找补的法事给自己心理安慰。
我想起了门口那数根红绳捆着的符纸,内心略微感受到不爽。
我要求开坛设法,在阿叔搬来的大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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