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知道谁才是最爱我的人,只是可怜她父母双亡罢了,现在,连这点施舍也不必。”
“我应该珍惜眼前人才是。”
“小柠,你愿意嫁给我吗?”
阮柠一脸娇羞,还未开口,简晨就深情地吻住了她。
叫好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刺穿耳膜。
一吻毕,他抱起阮柠向另一个窗口走了过去。
原来,从离婚登记处到结婚登记处。
只要二十米。
我挣扎起身,一步步离开。
身心俱疲回到出租屋,洗了很久很久的澡。
自从逃出魔窟,我好像就生了一种病。
每天都要洗十几遍澡,纵使皮肤磨破,鲜血淋漓。
也控制不了疯狂搓洗的念头。
一旁的镜子里映出身体上那些纵横交错,蜿蜒丑陋的伤疤。
我突然想不起,到底是烫伤,刺伤,鞭伤。
还是被钢钉扎进皮肉,被电棍肆意击打的伤。
心底忽然酸涩蔓延。
湿润的手拿过手机打下一行字:“如果我说,我现在浑身沾满污秽,你还会那么坚决吗?”
手机静默一秒,迅速轰鸣起来。
一连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
接着一条条信息蜂拥而至:“清欢,你怎么了?
你在哪?
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啊,你已经答应我了,别想甩了我。”
“你不准胡思乱想!
我现在马上来海市!”
3.眼中潮气上涌。
本来凉透的心蓦地升起一股暖意。
我急忙回复他:“逗你的,我能有什么事?
你奶奶最疼爱你,她的80大寿,你不能缺席。”
下一秒,银行卡到账三百万。
“聘礼的二十分之一,本来前面就想给你,又怕你说我。
我听你的,会等奶奶寿宴结束再来接你,等我。”
手指轻轻抚过屏幕,我将这笔钱退了回去。
总有些事,需要当面告诉他。
如果他介意……我终是不能欠他太多。
但生计问题,的确需要解决。
自从简晨回来,他就收回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从简家离开的这半个月,仅剩的一点现金也花得差不多。
我总要好好活下去才是。
而就在我出门求职之后。
每到一处,迎面而来的便是肆无忌惮的嘲笑与恶毒的谩骂。
第十九次被人推出门外,跌坐在地上。
我终于看见,路人手中的报纸上,我的脸赫然醒目。
还有不少人拿着手机一边看,一边对我指指点点。
原来,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