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流逝。
然而,我还不能死,父亲还在等着我。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白风又出现了。
他伤势还未痊愈,左臂还用布条吊着,脸上带着疲惫和愧疚。
他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和那只青紫肿胀的右手,眼中充满了自责和心疼。
“默默……”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护住你。”
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怪你,是我太冲动了。”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默默,我绝不会让你再受苦!
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脱离苦海。”
白风的话,如同一道光,再次照亮了我绝望的心。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暖流。
有他在,我就不是一个人。
08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金簪给了白风,让他变卖后,用作活动资金。
而我则继续观察侯府内部的动向,然后故技重施,给她们火上浇油,煽风点火。
我发现主母虽然表面风光,但她与侯府大公子侧室之间的“雌竞”日益激烈。
侧室出身小户,却仗着生了儿子,在府里嚣张跋扈,常常与主母作对。
我开始利用这一点让白风散布一些流言,比如主母在私下里收受贿赂,或是她打压大公子的嫡子,想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我甚至在一些不经意的场合,故意透露一些关于主母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比如,她私藏了一批珍贵的古董,或者她与某个外面的商贾有染。
这些真假难辨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侧室耳中。
侧室如获至宝,立刻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
侯府内部,瞬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主母与侧室的内斗愈演愈烈,侯府上下鸡犬不宁,各房势力纷纷站队,整个侯府内部变得更加混乱。
这混乱,为我和白风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我和白风意识到,硬闯账房是行不通的。
我们必须改变策略,利用手头仅有的那几页残缺线索,来一场“引蛇出洞”。
“我们手里的这些,虽然不完整,但至少提到了账房管事,还有几个经常往来的商贾。”
我指着那几页纸,“我怀疑,这批赈灾银两,侯府一家绝对不可能独自吞下,背后一定有朝中大人物,甚至可能与侯府二房有关。”
白风沉思片刻,“二房……他们确实与外界来往密切,尤其是那些走私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