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决定好要和江苏年离婚了。”
我握紧她的手,下定决心道,也像是在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离开江苏年我可能会不高兴,但是待在江苏年的身边我一定会痛苦。
“晓晓,你能帮我吗?”
“肯定的,谁让我们是好闺蜜呢。”
肖晓晓笑着说,“今晚你就住我哪,免得看见江苏年就心烦。
“不过看他刚刚那个样子,应该是不会同意你离婚的,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放心吧,我觉得顾安安会帮我的。”
江苏年一连许多天都没来找我,而顾安安却每天都给我发短信,短信内容很少,每次都只有一张图片。
有江苏年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样子,江苏年替顾安安按摩脚的样子,甚至还有江苏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样子,很多很多。
而这次我没有将她拉黑,毕竟这些都是我离婚需要的证据。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照片,我还是会心痛难受。
想起之前他坚决不愿意离婚的模样,我只觉得十分讽刺。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可以将两面派演绎得如此完美?
我一边整理离婚材料一边准备出国的手续。
我让肖晓晓帮我把离婚书带给了江苏年,但他直接将书撕碎了,声称坚决不离婚。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三周以后,肖晓晓陪我去医院检查胎儿的情况。
“铃铃,你确定要打掉这个孩子吗?”
她一脸不忍心地说道。
我看着检查单上的胎儿发育情况,心里一酸,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再和江苏年有任何牵扯了,这个孩子我必须打掉。”
“好,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她捏了捏我的手,给予我力量。
但我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碰见江苏年和顾安安。
江苏年这次没坐轮椅,他笔直地站着,顾安安挽着他的胳膊,抬着头冲江苏年有说有笑,而江苏年也温柔地回应她。
就算早就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心还是会止不住地痛。
顾安安很快发现了我们,她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许铃姐,你们也来医院吗?”
江苏年看见我一脸诧异,关心道。
“阿铃,你生病了吗,怎么回事?”
我冷笑,不想说话。
“江苏年,你还有脸问铃铃,你和顾安安什么情况,你这几天可是一直和顾安安在一起的?”
肖晓晓义愤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