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放开我的脖子。
“你……”我笑眯眯看他:“礼尚往来而已,沈小将军怎么还生气了呢?”我下了狠手,沈纪白痛得面色苍白,却还在反唇相讥。
“听说丞相之女赵玉,温柔贤淑,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
我:“传闻沈将军铁血手腕,可将军昨夜抓着我的手,哭着叫了我一夜娘亲呢。”
沈纪白脸青了,转过头不理我。
我无奈,明明是他先找茬,可他却生气了。
照顾沈纪白一夜,我根本没精力哄他。
起身上榻,双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眯蒙间,我听见沈纪白呢喃:“你怎么这样。”
再醒来,我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层棉被。
沈纪白已经走了。
我喜清闲,这正合我意。
我不愿与沈纪白相处。
可事与愿违。
沈纪白不知发了什么疯,天天来找我不痛快。
晚上折腾我,白天还硬拉着我看他习武。
青年手执红缨枪,一招一势之间,充斥着杀气与凌厉。
一武完毕,青年朝我走来,他探过脑袋无赖道:“给我擦汗。”
我无奈,拿出手绢,擦去他额上的汗珠。
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像是求赏的小狗。
“将军,你是否眼睛有疾?”沈纪白脸黑了,他拂然离去。
我笑了,沈纪白这人,真是有趣。
初见像茅坑里的硬头,可扒开一见里面全是柔软的芯。
两日后,乞巧节。
沈纪白邀我共赴灯会。
街上,火树银花,宝马雕车。
我与沈纪白共赏烟花,放河灯。
烟花绚烂之时,他转头央我。
每年乞巧,可否陪他一起赏焰火。
他眼神真挚,我的心落了半拍。
我没答应他的请求,支他为我买一串糖葫芦。
我不是对他无感。
可一开始我就隐瞒了身份,欺骗了沈纪白。
谎言揭开,沈纪白又能否接受?我不敢赌。
我站在桥上平复心情,却见容锦站在不远处。
他见我,笑意温柔:“阿皎好久不见。”
<他身旁跟着一娇小女子,正是易了容的赵玉。
“阿玉,你去月水湖畔等我。”
赵玉自是不肯,直到容锦发了怒,她才气愤跑开。
容锦气定神闲,邀我楼上小聚。
我倒要看看容锦这葫里卖得是什么药。
他与我相对而坐。
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听得心烦,打断他。
我对他说,王爷不必寒暄,这次又有什么任务?容锦笑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