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我心中微疼。
我坐在水榭边,看对面街道人来人往。
突然对现在的生活厌倦,我已经跟了容锦十年。
我为他做了这么多,那一饭之恩早已还清,我不愿做阴沟里的蛆虫,我贪恋世间。
我想我应该放下容锦,去过我喜欢的生活了可容锦生性多疑,早已在我身上种下蛊虫。
这些年任凭我想尽办法都无法解蛊。
若想离开,必须想法子解蛊。
晚上,赵玉偷偷留宿在王府。
我对二人亲近不感兴趣,早早睡了觉。
夜半,容锦却突然推开我的门。
他浑身酒气,满脸酡红。
我扶住他,他却一把搂住我的腰。
“我好想你。”
他喃喃,唇朝我靠来。
瞧这模样,是把我认成了赵玉,我偏头躲开他。
“王爷,赵小姐在竹轩。”
他放开我。
“赵玉,呵。”
眼中似乎有嘲讽之色,我不想揣 测他的心思,就把他搀扶到床上。
刚想出去的时候,却被他拉住了手,他猛然一个使劲,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时,已被他压在身下,我想说话,却被他捂住嘴。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眼睛也亮得吓人我不晓得他发什么疯。
“阿皎。”
他解开我的衣服。
“陪我疯好不好?”昏黄的烛光下,那双眼睛满是欲望,他想如何,一目了然,可我不愿,拼命挣开了他的桎梏。
我跪在地上,看着容锦。
对他说,王爷,请允我自由身。
那晚容锦发了怒,他拂落桌上杯盏,满地碎片。
他发狠掐着我的脸,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请允我自由身。”
“好啊,好啊。”
容锦突然发了疯似的大笑。
“你想背叛我啊。”
他眼神倏然一冷。
“可背叛的代价,你能承受得起吗?”沉寂在体内的蛊虫苏醒,疯狂啃食我的内脏。
我疼极了,趴在地上打滚。
像条狗般扒住容锦的下摆,求他给我解药。
可容锦只是冷眼欣赏我的痛苦。
我口鼻流血,快要昏死过去。
容锦才缓缓蹲下身,粗暴擦去我脸上的血。
“阿皎,你记住,你只是一条狗,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
还离不离开?”我直摇头。
他笑了,衔住解药,狠狠撕咬我的唇。
苦涩的药推入喉间,鲜血弥漫。
我呼吸不过来,无力挣扎。
他的眼中满是恼怒,却夹杂着一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