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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乘客反咬我索赔一百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 后座上的恶魔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订单提示,手指悬在“接单”按钮上犹豫了两秒。
凌晨三点半,暴雨倾盆,这种天气跑机场线简直是玩命。
但看到“加价500元”的备注时,我还是咬了咬牙,点了下去。
女儿的化疗费还差两万,这个月要是再凑不齐,医院就要停药了。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摆动,可视线还是模糊一片。
我擦了把脸,把车停在机场出发层3号口。
后门“砰”地一声被拉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钻了进来,西装革履,手里却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包角还滴着暗红色的液体。
“去滨海新区,越快越好。”
他声音沙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死死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了眼他的公文包——那暗红色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雨水。
“先生,滨海新区现在过去得一个多小时,这天气……别废话!”
他突然暴喝一声,猛地探身向前,一把匕首抵在我腰上,“上高速,开一百二,敢减速我就捅死你!”
我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疯了?
这天气开一百二会出事的!”
“出事?”
他冷笑一声,匕首往前顶了顶,我甚至能感觉到刀尖刺破衣服的冰凉触感,“后头有车在追我,要是被追上,咱俩都得死!”
我这才注意到后视镜里确实有两束车灯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速度极快,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逆行上高速匝道,甩掉他们!”
他命令道。
我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
暴雨、逆行、一百二的时速——这简直是自杀。
但腰间的匕首提醒我,拒绝也是死路一条。
“我女儿还在医院等我……”我试图求饶。
“关我屁事!”
他狞笑着,“要么开车,要么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阎王!”
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打滑了一秒,随后猛地蹿了出去。
雨水拍打在车窗上,像是无数鬼手在抓挠。
逆行上匝道的瞬间,一辆货车擦着我们的后视镜呼啸而过,我甚至能听见金属撕裂的声音。
“再快点!”
他歇斯底里地吼着。
车速表指针跳向120,车身开始发飘。
突然,一道刺眼的远光灯从对面
射来——“砰!”
世界天旋地转。
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我最后看到的,是那个男人染血的公文包飞向挡风玻璃,拉链崩开,一沓沓钞票像血色的蝴蝶般在车厢里飞舞……2 昏迷前的血色记忆我醒来的时候,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眼睛发疼,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滴”声。
我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铐在了病床栏杆上。
“醒了?”
一个穿警服的男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记录本,“林强,32岁,网约车司机,涉嫌危险驾驶致人重伤。”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车祸前的画面像碎片一样扎进记忆里——暴雨、匕首、逆行的匝道,还有那个染血的公文包。
“乘客呢?”
我嗓子哑得不像话。
警察冷笑一声:“周凯,寰宇金融的高管,现在躺在ICU,脾脏破裂,右腿骨折。”
他合上记录本,“你逆行上高速,时速122,行车记录仪拍得清清楚楚。”
我猛地挣扎起来,手铐撞在栏杆上哐当响:“是他逼我的!
他拿刀抵着我!”
“刀呢?”
我愣住了。
对啊,刀呢?
车祸那么猛,匕首可能飞到了任何地方。
警察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拙劣的骗子。
“行车记录仪……调记录仪音频!”
“记录仪内存卡损坏,只有视频。”
警察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上的画面让我如坠冰窟——只有我疯狂打方向盘的背影,和周凯在后座“惊慌失措”的样子。
最关键的声音部分,全是杂音。
“他包里还有血!
可能是凶器!”
警察的表情更讽刺了:“包里是周总给山区孩子捐的三十万现金,沾的是红墨水——收据都在。”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监护仪上的心率直线飙升。
这不对,明明是他威胁我,明明有追兵,明明那个公文包在滴水……护士冲进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意识模糊前,我听见警察在门口说:“周总说要起诉你,索赔一百万。
对了,你女儿的主治医生刚才来电话,说下周的化疗……”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
药物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最后一个念头是——那个行车记录仪,我明明每天收车前都会检查的。
再次醒来是深夜。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我眯着眼,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床尾翻我的病历。
“陈医生?”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猛地抬头,我才发现根本不是女儿的主治医生。
这女人年轻得多,胸前别着实习记者的证件。
“林师傅,”她快步走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我叫陈雪,周凯公司涉嫌洗钱的证据在我手上。”
她塞给我一张内存卡,“你行车记录仪的原始文件在这里面,但有人出五十万买我的命。”
我还没反应过来,走廊的脚步声突然逼近。
陈雪迅速拉高口罩,在我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心护士,周凯的姐夫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若无其事地调整起我的输液速度。
进来的警察狐疑地打量着我们,陈雪笑着指指监护仪:“病人血压有点高。”
警察刚转身,我的枕头底下就多了个硬硬的小东西。
监护仪的心跳曲线再次剧烈波动起来,但这次,我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
3 消失的证据镇静剂的药效还没完全退,我的手指像灌了铅一样沉。
陈雪塞给我的那张内存卡就藏在掌心,汗水和体温几乎要把塑料外壳融化。
警察在病房门口打盹,呼噜声断断续续。
我咬着牙,一点一点挪动被铐住的右手,想把内存卡塞进病号服的暗袋里。
突然,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立刻攥紧拳头装睡。
家属请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踢翻便盆,尿液和消毒水泼了他一身。
他骂着脏话抹脸的瞬间,我抡起水管狠狠砸向他拿针管的手。
老板杀人的证据全在这儿了。
到博爱医院要四十分钟。
这四十分钟里,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小彤会不会正在挨打?
会不会已经被...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敢再想下去。
博爱医院像个豪华酒店,门口保安比病人还多。
我刚报出小彤的名字,前台护士的眼神就变了:
着个拿刀的壮汉,我直接撞上去,肩膀被捅穿都没感觉疼。
撞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病床上空空如也,输液管垂在地上,窗户大开着。
十八楼的高度,窗帘被夜风吹得像招魂的白幡...我瘫跪在地上,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这时,衣柜里传来微弱的敲击声。
我连滚带爬地拉开柜门——小彤被胶带缠着嘴,小手正拼命拍打柜板。
我一把抱住她,浑身抖得像筛糠。
她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说:
吼着,
我把小彤托付给老刑警的妻子——一个退休的儿科医生。
小彤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直到我答应把她最爱的小熊警官别在我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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