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身上滴了我的处子血。”
微弱的灯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阴影在她的眼窝处微微浮动。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不减,声音却低了几分,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他们说,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眼睛仍然带着笑,可那笑意却像是凝固在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然后,她的眼神骤然转冷。
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丝寒意从她的眼底渗出,像是冰水渗入骨髓。
她的嘴角还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可那双眼睛却像是死人的眼睛,空洞、冰冷,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恶意。
她紧盯着我们,轻声说道:“可是,二十岁生日那天..他走进我的房间,一把拍掉了我床头的稻草人,在我的床前一直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念叨怎么找不到呢,怎么找不到呢,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角和嘴角好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我们惊恐地看着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关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当她的头再次抬起时,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