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发现是杜航站在外面，手里拎着早餐。
“给你买了小笼包。”
杜航笑着说，好像之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
温雅侧身让他进来。
杜航把早餐放在桌上，自己倒了杯水。
“昨晚聚餐到很晚，怕打扰你就没回消息。”
杜航解释道。
温雅“嗯”了一声，去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浮肿，脸色苍白。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
回到客厅，杜航已经摆好了早餐。
温雅坐下，慢慢吃着包子，感觉没什么胃口。
“雅雅，我跟我爸妈谈过了。”
杜航突然说，“他们同意一次性给彩礼，但可能得借一部分。”
温雅抬头看他。
“借？”
“嗯，我姑姑家条件不错，可以先借点。”
杜航语气轻松，好像这是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温雅放下筷子。
“然后呢？
婚后我们一起还？”
杜航愣了一下。
“这个...应该不用吧，我爸妈会还的。”
温雅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就是杜航所谓的“解决办法”——借钱给彩礼，然后可能还要新婚夫妇背债。
“航哥，我们分手吧。”
温雅平静地说。
这句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难过，反而有种解脱感。
杜航瞪大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
温雅重复道，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就因为彩礼？”
杜航脸色变了，“雅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了？”
温雅摇摇头。
“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问题。
你们家一直在试探我的底线，而你从不站在我这边。”
杜航站起来，在客厅来回走动。
“我怎么不站在你这边了？
我不是一直在协调吗？”
“协调就是一次次降低标准？”
温雅也站了起来，腰部传来一阵刺痛，但她忍住了。
“航哥，婚姻不是这样的。
如果一开始就这么艰难，以后怎么过几十年？”
杜航不说话，脸色阴沉。
“我想了很久。”
温雅继续说，“远嫁、健康问题、经济压力...这些都不是靠爱情能解决的。”
杜航突然抓住她的手。
“雅雅，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保证解决好彩礼的事，婚后我们单独住，不跟父母一起。”
温雅抽回手，摇摇头。
“晚了，航哥。
我的心已经冷了。”
杜航站在原地，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沮丧。
“你真的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