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放下刀，转身看着他。
“我没有逼任何人。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们的未来值多少钱？”
这个问题让杜航沉默了。
他盯着餐桌上的木纹，眉头紧锁。
温雅突然觉得很累。
她关掉火，把菜盛出来。
两人沉默地吃完饭。
往常他们会聊工作、聊电影，今天却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我洗碗吧。”
杜航主动收拾起碗筷。
温雅点点头，走到阳台上。
夜色中的成都灯火通明，远处的高楼闪烁着霓虹。
她想起大学时和杜航的约定。
毕业后要在成都安家，养一只猫，周末去人民公园喝茶。
现在想想，那些梦想多么天真。
杜航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雅雅，我会再跟我爸妈谈谈。”
温雅没有看他。
“航哥，我不是要为难你。
但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如果一开始就有这么多问题...”她没有说完。
夜风吹起她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杜航伸手想帮她拨开，温雅轻轻躲开了。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温雅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杜航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
“好，你早点休息。”
送走杜航，温雅坐在沙发上发呆。
手机亮了一下，是妈妈发来的微信：“谈得怎么样？”
温雅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一边是四年的感情，一边是现实的考量。
无论选哪边，都会留下遗憾。
温雅打开电脑，开始写今天的小说更新。
至少在这里，她能掌控角色的命运。
写到一半，她停下来，打开浏览器搜索：“彩礼谈不拢该分手吗？”
跳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
有人说感情最重要，有人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温雅关掉网页，继续写小说。
但主角的脸，不知不觉变成了杜航的样子。
2.周六早晨，温雅七点就醒了。
她躺在床上，感觉腰部隐隐作痛。
这是腰椎间盘突出的老毛病了。
她慢慢坐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止痛贴。
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有一阵刺痛从腰部窜到腿上。
<“嘶——”温雅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翼翼地贴上药膏。
手机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
是杜航发来的：“雅雅，今天我要陪爸妈去看望外婆，可能没时间见面了。”
温雅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几秒，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