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写字的模样，却在锁屏前被眼疾手快的林霖截住手机。
“偷拍我？”
他挑眉放大照片，屏幕蓝光映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脑袋，“技术太差，重拍。”
说话间突然凑近，刘歆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快门声响起时，她红透的耳尖成了画面里最鲜艳的点缀。
模考成绩出来那晚，刘歆羽的排名卡在年级前三十。
她攥着成绩单在操场角落掉眼泪，却被突然出现的林霖用校服外套罩住头。
“哭什么？”
他的声音闷闷的，“说好一起考江南大学，我还等着和你做校友。”
“我会加油的，哎……”她闷声说，睫毛扫过他的衬衫纽扣。
林霖突然扳过她的肩膀，额头相抵的瞬间，呼吸缠绕成温热的网：“那就让我多等会儿。”
他拇指擦过她脸颊的泪痕，“但你敢考别的学校，我就去你家楼下唱《青花瓷》。”
志愿填报系统开放那天，刘歆羽盯着屏幕上的“江南大学”迟迟不敢提交。
林霖突然走到她身后“想反悔？”
他俯身撑住桌面，将她困在电脑椅与自己之间，“晚了，相信自己，你觉得可以。”
7一个多月后，刘歆羽攥着江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手指微微发颤。
填报志愿时的忐忑、备考时的焦灼，此刻都化作眼眶里滚烫的液体。
“考得不错。”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霖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不过……”他俯身凑近，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某人说好考上就请我吃饭，现在不会想赖账吧？”
刘歆羽仰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谁、谁要赖账了？”
她挣扎着要推开。
铜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刘歆羽被毛肚的热气烫得直哈气，抬头却撞见林霖托着下巴看她笑。
少年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她碗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红油汤底的映衬下泛着薄红。
“说好了你请客，结果全程都是我在涮菜。”
林霖用纸巾擦去她嘴角的辣椒油，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刘歆羽鼓着腮帮子反驳：“明明是你抢着当服务生！”
她舀起一勺冰粉塞进林霖嘴里，清甜的椰奶味混着火锅的辛辣在口腔炸开。
结账时林霖早把手机贴在扫码器上，在她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