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万大军都是精兵,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为我卖命。
一个又说长安所有百姓,都会誓死拥护我上位。
说实话,我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这位叛逆女丈夫一定会同意我的想法,但我不确定我提拔起来的官员什么想法,但他们竟然是一起来的,其实有点感动。
当初父皇要立我为太子的时候,满朝文武就有九成不赞同,只有丞相为首的一成暂且不说话,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我没回答他们,只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呢,不觉得我只是一个女子吗?”
我在问他,却也不是在问他。
我更想问的是丞相,为什么父皇做了那么多准备,教了我那么多东西,还是不能让你同意呢?
如果他还活着,想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皇帝吗?
“殿下,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如今,奸人临朝日久,还请殿下莫要因此自误,速救万民于水火!”
我笑了。
天理昭昭。
兜兜转转,该是我的终归是我的,哪怕当初有再多人不赞同,也只能证明他们都没有眼光罢了。
“善。”
10.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朱殷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就和我那么亲近而且……总觉得她有些眼熟。
我的记性还不错,如果见过她,那就不可能认不出来才是。
“陛下,您没记错,您就是没见过我,至于眼熟……”朱殷笑的很灿烂,和以往那么多次一样:“他们说我和祖父年轻的时候长的像,盖住眼睛,几乎一模一样,这回您再看看呢?”
是丞相!
朱殷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立刻想到了是像谁。
那是文正公。
父皇抱着年幼我,拿着文正公的画像,让我挑一个摆入功臣殿,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幅二十五岁的画像。
那个时候,文正公初出茅庐,带着先皇的叮嘱,去接年幼的父皇继位。
朱殷,朱殷,是红,是深,是血海深仇。
他们一上位就急哄哄的把文正公打为异端,他的儿子和他的家族,都继承了文正公的刚正不阿,最先站出来质疑所谓的圣旨,然后,他们就以此为借口对文正公的家族进行打压。
而朱殷,这个被费尽心机,唯一存活的血脉也隐姓埋名,机缘巧合之下被她带回来的女驸马遇见了,当初她借的兵,也是朱殷用文正公的名义借来的。
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