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是一对,就是你爸爸妈妈的那种关系。”
我忍不住甩了甩头,想把蟑螂丢下去。
她弄得我很痒,让我没办法偷听说话的内容。
兴许是因为我俩在的原因,他们很快分开了。
苍蝇有点怕生,躲在蚊子后面。
可惜他比蚊子大很多,我看得清清楚楚。
蚊子热情地向我介绍,“他就是我的同伴。
我们认识很久了,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玩。”
说是玩恐怕未必准确,像我们这类生物是从小在夹缝中生存的,但我看蚊子是真的怀念那段日子,这让我不能够理解。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鼻子里闻到了一些食物的香气,油盐酱醋的味道总是让我警觉。
我的同伴们能活着也就意味着都不是等闲之辈,我们相视一笑,决定先去解决一顿再聊天。
我们寻着阴暗的小角落里爬,这里并不包括蚊子和苍蝇,他们得负责给我们指路。
我是体型最大的那个,不免拿出比平时高百倍的警觉来应付周围设下的陷阱。
有些食物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些被绑在高高的竹竿上,发出诱人的香味。
依我的判断,这些恐怕全是陷阱。
鼠生艰难,触手可及的食物或许是埋藏老鼠药的死亡入场券,发出诱人香味的食物可能引向无法挣脱的囚笼。
我尽可能无视,但又忍不住投向渴望的目光。
蟑螂好奇,戳了戳我的头:“为什么不吃呀?”
蚊子飞过来替我解释,“这些都是陷阱,你不知道吗?”
有时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
蟑螂摇了摇头,只说她只吃上一秒从人嘴里漏出来的东西。
蚊子笑了笑,我猜他的姐妹或许和蟑螂会有共同话题。
苍蝇嗡嗡地也飞过来凑热闹,他搓了搓前爪,道:“还不走?
这里没有东西吃。”
侦察兵的话当然要听,我们乖乖地离开了。
突然间,一股诱人的气味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温馨的一户人家,家门口放着似乎是吃剩丢掉的饭盒。
饭盒掀开了一角,那味道就是从这飘出来的。
我环顾四周,闻闻有没有某些巨型多花样生物埋伏。
蟑螂急着要从我身上爬下来,慌乱之间甚至扯走了我的几根毛!
我心里暗骂她的急躁,但看到她平安无事后还是松了口气。
这家伙上一秒才说什么吃绝对安全的东西,下一秒就吭哧吭哧地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