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梦里有个高人指点,说沈家是我的克星,再待下去,我们俩都得完蛋。
所谓“高人指点”,不过是我重生的秘密不能宣之于口罢了。
晓兰听得眼圈又红了:“那施烟,你一定要保重,我在那边等你,万事小心!”
晓兰走后,王桂芬果然问起:“你那个闺蜜呢?
好几天没见她来蹭饭了。”
我面不改色:“哦,她找到新工作,去外地发展了。”
心里却想着:蹭饭?
那是我留她在家里吃饭!
“走了好,早该走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撺掇你跟皓辰对着干,没安好心!”
王桂芬一脸嫌弃,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哎,她之前是不是跟你借过钱?
你可得要回来!
现在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一分钱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挤出一个贤惠的笑容:“妈您放心,她欠我的钱早就还了,我还多问她要了些利息呢,都给皓辰拿去给柳容妹妹应急了。”
王桂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心情大好,连带着看我都顺眼了几分,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至此,沈皓辰和王桂芬都觉得我彻底“开窍”,跟他们站在了同一战线,对柳容的投资和巴结也越发光明正大,在我面前也毫不避讳了。
沈皓辰以前下班(如果他有“班”可下的话)还知道准时回家,渐渐地,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后来更是直接以“柳容情绪不稳定需要陪伴”为由,夜不归宿,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柳容的江景大平层。
我们仨都心照不宣,柳容已经坐稳了他沈皓辰妻子的宝座。
我非但不吵不闹,还时不时关心他,叮嘱他要仔细照顾柳容,千万不能怠慢了贵人。
天冷了,我提醒他给柳容多买几件名牌大衣;换季了,我又让他给柳容买全套的顶级护肤品;甚至主动提出把我仅有的几件奢侈品包包和首饰“借”给柳容撑场面,那架势,恨不得把我身上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出来送给柳容。
渐渐地,我贡献给柳容的东西越来越多,柳容过得越光鲜亮丽,王桂芬这边的家用就越发捉襟见肘。
毕竟,沈皓辰自己不赚钱,全靠我之前的工资卡余额和“变卖家当”的钱来支撑他和他白月光的奢华生活。
没多久,王桂芬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抱怨日子过得